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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煙鄭重點頭:“是,多謝將軍點撥!”
……
他們吃過早飯,很快出發,李慕禪坐到馬車上,繼續想著寺中的佛像,總覺得有什麼玄妙,卻摸不著,彷彿霧裡看遠山,影影綽綽,卻弄不清楚。
他想了一番,最終放下,想雪香散的破解之法,他不停的用天元吐納術,稀釋內力的毒性,緩解其發展。
還好,雪香散有一個弱點——循序漸進,先吞噬了內力,再開始吞噬血肉,內力不吞噬完,不進行下一步,有點兒死腦筋。
如此一來,憑著天元吐納術,李慕禪抑制住其進展。
昨晚上,他試驗了一下,施展觀天人神照經,停止了天元吐納術,早晨想來,內力完全被吞噬,血肉卻無恙。
不過,施展觀天人神照經,卻不能驅除內力中的雪香散,也無法根治,卻是無奈之事了。
他想了到一個主意,施展散功訣,把內力完全散去,然後施展觀天人神照經,如此一來,說不定能將雪香散驅去。
他想來想去,推衍了一番,覺得可行。
他拉了一下車壁上的細繩,外面傳來一聲鈴響,車門開啟,露出江雨煙秀美白皙的臉龐:“大師?”
李慕禪道:“雨煙,我要入定,莫讓人打擾。”
“是,大師。”江雨煙點頭稱是。
李慕禪擺擺手,微闔眼簾,江雨煙縮回身子,關上車門,車內恢復了寧靜,只有外面的馬步聲。
江雨煙坐在車前,扶著車轅,心下好奇。
華將軍騎馬在車廂旁,儒雅翩翩,見狀微笑道:“江姑娘,大師有何吩咐?”
“大師說要入定,不讓人打擾。”江雨煙道。
華將軍笑道:“嗯,入定確實不宜有人打擾,不過,也沒人敢打擾大師,不必擔心。”
“……是。”江雨煙慢慢點頭。
……
她心下懷疑,這般情形,大師真能入定?
李慕禪既想出了法子,他心中大定,卻不急著施展,想等到了京師,再慢慢的祛毒,想先悟出佛像奧妙。
他調息了一會兒,心神寧靜,隨後擺出一個奇怪姿勢,坐姿奇怪,表情奇怪,然後又結一個奇怪的手印。
片刻後,他眼中閃過激動,他擺出這個姿勢,正是十八羅漢像中的一個,一般無二,如化身佛像。
隨著時間流逝,一股奇怪的情緒慢慢滋生,漸漸茁壯,從心底噴薄而出,如泉水衝湧不停。
他努力遏制,憑著高深的定力壓下,不讓自己失控。
堅持了一會兒,幾乎堅持不住時,他忽然變換姿勢,手印跟著變幻,這種情緒慢慢消散,隨之是另一種情緒。
待新的情緒要失控,他又換了另一個姿勢與手印,變成了另一種情緒。
隨著姿勢與手印變化,情緒隨之變化,最終,他擺成跏趺而坐,雙手結觸地印,正是正中佛像。
頓時種種情緒一下消散,如潮水落下,頭腦一片清明,精神格外的好,好像睡了一個深沉的覺。
雖然他如今已不必睡覺,多是以打坐代替,最喜修煉觀天人神照經,比起睡覺更舒服。
而這種精神大振,神清氣爽的感覺,比起從觀天人神照經醒來更妙,更舒服,令人難以自拔。
他略微內視,很快發覺心神強了不少。
他頓時精神一振,沒想到,這套手印竟能修煉心神,可謂神奇,他至今沒見過這般絕學,他心珠凝成,多是金剛不壞神功所致。
每一顆心珠,皆是痛苦所鑄凝,痛苦越厲害,挺過去之後,越有可能凝成一顆心珠,雖然痛苦,他卻樂此不疲。
但隨著金剛不壞神功的升高,對痛苦的忍耐越來越強,心珠凝結越難,好像停滯不前了。
除了修煉金剛不壞神功,沒有別的法子增強心神,無法控制心珠增長,只能碰運氣。
這一套手印雖說做起來很難,卻有增強心神之效,他大喜過望,於是接著開始做起來。
做完一遍,接著做第二遍,一口氣做了五遍,隱隱頭疼之後才停下,然後開始入定,觀天人神照經。
……
過了半晌,當他入定醒來,發覺周圍明亮了幾分,感官越發敏銳,微風拂過毛孔的感覺清晰傳入。
他心中喜悅,仔細體會著精妙,這一套印法,隨著熟練,可以擺脫身體,直接以印而行。
開始時不成,熟練不夠,需得身體一塊兒配合,到了後來,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