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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袖,掃帚上蘊著的內力越來越精妙,輕柔。
先前是一陣大風颳過,到了後來,微風吹拂,無聲無息中,已經拂過了臺階,臺階變得一乾二淨。
……
李慕禪樂此不疲,覺得用這個法子練功也是妙事,只可惜,眾弟子的目光灼灼,都是一幅好奇模樣,有些掃興。
內門弟子們例外,似笑非笑,顯然是知道他為何這般。
但看他的目光中,皆是敬畏交加,不敢取笑,好像對溫吟月一般。
見識過了李慕禪的神勇無敵,他雖掃臺階,受了罰,他們卻不敢取笑,免得自討沒趣兒。
如此一天下來,李慕禪已將無情袖練得頗有火候,可以隔空拂去,威力雖不強,他卻喜歡,覺得姿勢極瀟灑。
鍾碧軒一直跟在他身邊,看著他將無情袖練成這般模樣,默然不語,不再取笑不再囉唆了,變成了乖乖女,讓李慕禪頗不習慣。
第182章六層
隨後的日子,李慕禪過得很平淡,每天早晨起來,打坐一個時辰,練滄海神功,隨後與李縱橫四人一塊兒吃飯。
吃過了飯,四人回內門,到無極殿下的練武場練功,李慕禪則拿起掃帚,開始清掃臺階。
他將掃臺階當成了練功,修煉無情袖。
無情袖的火候越來越深,輕輕一揮掃帚,樹葉捲起,泥塵隨之而去,如一陣微風拂過。
無情袖對於內力的運用,精緻入微,他樂此不疲,覺得此袖功極合他性子,對於內力的精微操縱,他很喜歡,像是後世玩遊戲一般,樂趣無窮。
他每揮一下掃帚,練一次無情袖,所有臺階掃完,他每天至少練上一千遍,熟之又熟。
而且,每一次施展,他都全身心投入,努力提升,絕不簡單的重複,這般強度,常人受不住,精神高度凝注,實在耗神,無法一直保持。
他精神如龍,卻無倦意,反而陶醉沉浸其中,樂此不疲。
卻如此修煉之下,無情袖突飛猛進,一日千里,一個月後,他無情袖已經爐火純青。
經過一個月修煉,如今他掃臺階,掃帚慢悠悠的,像是沉重之極,無力拖動,掃帚緩動,附近的樹葉,泥塵,紛紛撲過來,來到掃帚前,任由它掃開。
……
看上去,好像掃帚是磁鐵,周圍樹葉泥塵是鐵屑,隔著遠遠的就飛過來,聚到掃帚前,由他掃去。
鍾碧軒一直跟在他身邊,親眼見證他修煉無情袖的經過,驚異之極,息了爭強好勝的念頭。
五天之後,她覺得無趣,跟在他身邊太打擊自己信心,眼不見心不煩,直接跟溫吟月說了。
溫吟月聽了她的話,暗歎師父偏心,罰師弟掃臺階,卻傳他武功,讓他能偷懶,實在可恨。
有師父罩著,想收拾他卻難了,稍微難為他一下,師父會睜一眼閉一隻眼,過份了,師父不會坐視。
可這傢伙實在氣人,不狠狠出口氣,心實難平,只有找機會下山時,再好好收拾這個臭傢伙了!
這天清晨,她正在無極殿打坐,坐在竹照師太身邊,一人一個蒲團坐在白玉雕像前。
在無極殿打坐,心緒格外寧靜,練功效率大增,遠勝在自己的院中,她一直喜歡到無極殿打坐。
在諸嫡傳弟子中,有資格在無極殿打坐練功的,唯她一人而已。
練了一個時辰,兩人一起收功,虛空落下蓮花朵朵,落在兩人身上,清晰宛然,幾乎化為實質。
……
竹照師太解開手印,笑吟吟道:“吟月,這幾天怎麼不見湛然了?”
每天清晨,李慕禪都拿著掃帚,過來請安,這幾天卻不見影子,竹照師太覺得奇怪。
溫吟月道:“師弟跟我說了,他要衝擊滄海神功第六層,得閉關幾天,……這幾天找人代替了,我同意了。”
“誰代他?”竹照師太笑道。
溫吟月道:“李縱橫與宋文斌,都是內門弟子。”
竹照師太微笑:“是他們兩個呀,好像與湛然是好朋友,……能代他掃地,倒是難得。”
溫吟月露出一絲微笑:“是呀。”
掃臺階乃是受罰的弟子們所為,即便外門弟子,若不犯錯,也不會做這個,象徵了恥辱。
雖然這個活計不算太重,無損身體,但大損尊嚴,比起一般的懲罰,弟子們更害怕它。
李縱橫與宋文斌代勞,會大損自己名聲,如此朋友,確實難得。
竹照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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