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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好像是故意的一樣,慢悠悠洗,毫不著急。
顯然她在折磨王庸。
沐浴過後的切茜婭好像一朵雨後的彼岸花,嬌豔的須狀花瓣上帶著滴滴水珠,閃動著耀目的光澤。
浴袍似乎有些小了,遮不住切茜婭豐腴的身體。白嫩的大腿從浴巾下透出,雙腿交錯之間形成一道細密的陰影,讓人浮想聯翩。
上身的浴巾只裹住胸口,捉襟見肘的布料被高凸的峰巒撐起,勾勒出一個挺拔的線條。自胸口往上,大片雪白的肌膚一直延續到脖頸,嫩嫩的肌膚連血管都能看清,近乎透明的雪白散發著令所有男人都口乾舌燥的光輝。
一般西方女人的面板都很粗糙,沒法跟東方女人相比。但是切茜婭卻不止容貌東西合璧,就連肌膚也是。兼具西方女人的白與東方女人的細嫩。
王庸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有些艱難的拿起空了的水杯,放在唇邊想要喝口水。
只是這一點很快就被切茜婭察覺,切茜婭呵呵一笑,驀然走到王庸身前,提起水壺道:“沒水了還喝,我給你倒上。”
王庸下意識的遞過杯子,切茜婭則彎腰給王庸倒水。
兩人相距極近,切茜婭身上的香氣隱隱傳來,滲入王庸心脾。一抬眼,就能看見浴巾包裹之下隱約一道溝壑,極深,昭示著切茜婭兩座峰巒的高聳。
王庸猛的手一抖,切茜婭手裡的水壺就澆在了王庸手背上。
“抱歉,你沒事吧?”切茜婭一驚,慌忙放下水壺。
拉過王庸的手,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吐氣如蘭,王庸可算是知道經常出現在武俠小說裡的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了。
王庸心跳驟然加快,原本心裡各種齷齪想法,但是真到了動真格的時候,王庸卻慫了。
只經歷過兩次春闈之事的王庸,忍不住心中騰起一股慌亂。
不知為什麼,王庸就下意識的掙脫了切茜婭的手,緊張的看切茜婭一眼,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
說完,起身就往門外走去。
而切茜婭愕然看著王庸的舉動,完全沒想到王庸會有此反應。
“真是個可愛的男人。”切茜婭心中不由浮現這麼個想法,眼中泛起一抹異樣的情緒。
她驟然一閃身,然後擋在了王庸面前。
砰一聲,切茜婭關上了房門,順手還反鎖住了。
“這麼急著走,是覺得我太醜嗎?”切茜婭粉臉含霜,帶著絲絲慍怒問道。
王庸慌忙擺手:“不,不,不!你很漂亮,比我見過的所有女孩子都要漂亮。就像是一朵彼岸花,開的肆意而熱烈,任是誰看到都會為之沉醉。”
“彼岸花?”切茜婭有些不解的問道。
彼岸花是華夏的一種稱呼,其實彼岸花這種花卉的學名叫做紅花石蒜,生長華夏長江中下游及西南部分地區,在東南亞的一些地區也比較常見。
相對來說,歐洲就很少見到這種植物了。
所以說起彼岸花來,切茜婭有些陌生。
王庸撓撓頭,想了想彼岸花的英文名字,這才道:“你們好像叫它lycoris radiata,紅色蜘蛛形百合花。雖然很形象,但是跟華夏文化裡的彼岸花實在差距甚遠。在華夏佛家文化裡,彼岸花又叫做曼珠沙華、摩訶曼殊沙華。意思是開在天界之紅花。傳說此花是接引之花,花香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由於花和葉具有不能見面的特性,因此又被稱為無情無義之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
切茜婭眉頭一皺:“你說我像它,就是在諷刺我無情無義嘍?”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這花的一種花語,並不是指你……”王庸發覺越解釋越亂,根本解釋不清了。
而且這類問題也別想跟女人解釋清楚。
王庸現在只後悔自己幹嘛要說這個,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正想著該如何安撫切茜婭情緒呢,卻見切茜婭驟然提高聲音,聲音裡帶著三分冷冽、三分命令、三分嫵媚,衝王庸道:“既然你這麼看我,那我就證明給你看。我切茜婭絕對不是什麼無情無義之人!”
說完,切茜婭右手伸到背後,在浴巾係扣上一解,就見浴巾刷一下落地,呈現在王庸面前的是一具白玉般的身體。
王庸怔住了,臉上再沒任何生氣,好像被眼前的切茜婭吸走了全部生命力一般。
切茜婭彷彿高高在上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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