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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市井小民,這等千金大小姐我只能遠觀,不敢靠近分毫。所以,這回來也是要跟你說一聲。我跟她的婚約解除了,我們之間還算朋友,已非戀人。”
嘩啦!王庸話音剛落,忽然一陣狂風吹起,將地上燒過的紙灰捲起來,兜頭兜臉的蓋在了王庸臉上。
瞬間將王庸弄成了一個大花臉,好不狼狽。
子玉風晴見狀,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王爺爺在責怪你呢。”子玉風晴幸災樂禍的道。
王庸沒好氣的看子玉風晴一眼,說:“這事你才是主謀,為什麼只責怪我?真是的,沒過門就已經這麼偏心了。要是真過門了還不一定怎麼樣呢,看來退親的決定是正確的!”
“你高興就好。”子玉風晴收斂笑容,淡淡說。
“……”面對這種無形的漠視,王庸竟然一時語塞,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
只能默默的將祭品整理一番,然後拿起旁邊的鐵鍁走到墓包後面。
上墳,上墳,本意卻是要給死去長輩的墳頭添土,讓墳墓高一點,大一點。不會因為下雨等外部因素導致墳頭越來越矮。
王庸把墳頭上的雜草都拔掉,然後鋤了一鍁土小心翼翼添在墳頭上。
再鋤,再添,不一會墳頭就變得快有墓碑高,王庸這才停手。
正想問子玉風晴要不要象徵性的添一下土,卻見子玉風晴正皺著眉頭往四周看,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一樣。
“怎麼了?”王庸好奇的問。
子玉風晴卻是沒有回答,而是快走幾步,看向墓後的幾個低矮丘陵,然後再轉頭看前面蜿蜒而過的大汶河。
半晌後,才悠然開口:“堪輿之說你信不信?”
王庸微微一愣,隨即道:“這些算是雜學,談不上信與不信。郭璞在《葬書》中說:氣乘風則散,界水則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謂之風水。風水之法,得水為上,藏風次之。其實這個說法有一定科學依據,就跟咱們蓋房子一樣。堂屋門口必然會朝陽,房子地勢必然要高一些,不然下雨天就會被淹。風水之學算是古人對於自然的一種另類認識吧。”
對於王庸的看法,子玉風晴不置可否。
只是說:“我曾經認識一位堪輿大師,七十多歲了,二十年前就不再為人看風水。當時我為了請他出手,又不破他規矩,便跟他學了一些皮毛。當然,都是針對起陸地產附近的地形學習的,其實就是變相讓他透過我的手跟眼堪輿風水。”
“他說,死者下葬後,真氣會與穴氣結合形成生氣,透過陰陽交流成的途徑,在冥冥中有影響、左右在世親人的氣運。陰陽兩氣,撥出來就成為風,升上天就成為雲彩,降落下來就成了雨,在地下流行的就成為生氣。生氣在地下流行,生髮時就能養育萬物。”
“人是父精母血的結晶體,所以人也是陰陽兩氣的結晶體。每個活著的人都有陰陽兩氣,死後**消失,陰陽兩氣卻沒有消失。活著的人,氣聚凝在骨,人死骨未滅,所以人死氣還活。所以下葬者,要找一個有生氣的陰宅,讓生氣和不死的陰陽兩氣相結合來保護在世親人。”
王庸靜靜聽著,不明白子玉風晴為何會突然說起這些東西。
子玉風晴轉過身,一指王庸爺爺墓地周遭的隆起地形,說:“來龍氣勢如萬馬奔騰,從天而降,那是王侯葬地。來龍氣勢如巨浪,重山迭障,護衛重重,那是大官葬地。來龍氣勢如重屋,山地草茂樹高,那是開國建府葬地。來龍氣勢如屈曲斜徐的蛇,那是國破家亡葬地。來龍氣勢如戈茅,那是牢獄之災、兵火之難葬地。來龍氣勢如流水,是親人活著也像死鬼葬地。”
“那我爺爺這片墳地屬什麼格局?”王庸忍不住問道。
雖然他心中對風水堪輿半信半疑,不過誰不希望自家風水能好一些?
“剛才劉家不是說漏嘴了嗎?此地叫做麒麟點星!”子玉風晴看著王庸,目光炯炯道。
“何解?”
“你看這周圍的地形,高高低低起伏不平,像不像一隻蹲踞的麒麟?再看你爺爺的墳墓,正好位於麒麟前方中線位置,就好像一顆星星擺在麒麟眼前。麒麟就這麼眼巴巴看著星星,想要得到它。這就叫做麒麟點星。連瑞獸麒麟都想得到的東西,能不珍貴?因為麒麟想得到,所以就會守護。這個格局卻是妙不可言,就算那位七十多歲的老師傅看見,也會忍不住點評一番,甚至幫你改動下週圍環境的。”子玉風晴解釋道。
正說著呢,忽然就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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