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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也是看的所有隊員悲憤不已,卻無可奈何,只能將悲憤轉化為力量,可勁訓練。
太陽漸漸升起,溫度也一點點攀升。汗水從特戰隊員身上滴下,揮汗如雨。
因為負重的原因,今天的訓練比昨天累了一倍。沒多久,這些隊員就覺得身體發酸,一個個動作開始變的機械,好像是牽線木偶。
王庸對此視若無睹,嘴裡叼著一根草,悠然自得。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王庸忽然站起身,像是看風景一樣看向遠處。
緊接著一句短促而嚴厲的話從他嘴裡冒出:“3點鐘卡車,射擊!”
這一聲指令驚得特戰隊員們一抖,下意識的就轉身扣動扳機。
只是他們射擊動作做出來了,射擊目標卻沒有一個人找對。
最好的一個也僅僅是瞄準了兩點鐘方向,沒能找到那輛卡車。
王庸又是失望的搖搖頭,沒說話。
一揮手:“繼續。”
然後再次回到樹蔭底下,才躺下沒幾分鐘,忽然開口:“狙擊手!一點鐘方向白色酒瓶!”
砰!
槍響,一顆子彈呼嘯而出,將七百米外的白色酒瓶轟碎。
時間、準頭,拿捏的都很好,完全執行了王庸的命令。
“非常好!繼續保持!至於你們,丟人!”王庸誇獎白羽毛,同時訓斥另外隊員道。
因為王庸在給白羽毛下達指令時,那幾個隊員也緊張的轉向了一點鐘方向。
這要是在戰鬥中,恐怕已經釀成了大錯。
訓練就在這種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況下進行著。
王庸時不時就會下達一個指令。目標充斥整個營房,各個方向、各種物體,都會成為射擊目標。
前半個小時內仍然有很多人不適應,半個小時之後,卻是基本沒有人再犯錯了。
而王庸緊接著又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速度要快。在下達指令的一秒內必須要完成轉向跟射擊兩個動作。
也就是說,王庸話音落下一秒鐘內,他點名的目標必須已經是死人。
這個難度很高,一時間讓所有特戰隊員叫苦不迭。
只是王庸就像是個鐵面判官,絲毫不講情面。殘酷的下達著一個個指令,直言如果有人失誤十次以上,將會踢出此次行動。
這對於特戰隊員們可是極大的侮辱,他們寧願捱打捱罵,也不想被半路刷下去。
於是一個個卯足了勁,力爭不失誤。
另一邊的白羽毛也展現出來他獨有的天賦,認真起來後專注程度之高超出王庸預料。
除了第一次失誤,之後他竟然再沒失手過。而王庸放在他頭上的小石子也是一動不動,從始至終都沒有掉落。
這讓王庸大為興奮,感覺自己很有可能教出一個真正的狙擊高手。
現在的王庸對於教書育人的樂趣遠大於其他,教出一個狙擊手,當然也算教書育人的一種。
古代儒家六藝之中就包括“射”跟“御”。君子必須掌握射箭跟騎馬這兩種技藝。王庸教戰鬥技藝,也不算逾矩,屬於老師教導範圍之內的職責。
重複的,大量的,機械式的訓練,讓所有特戰隊員都有些吃不消。卻沒一個人喊累,全都憋著一股氣堅持。
等到傍晚來臨,一天訓練將要過去,這些人雖然看上去疲憊不堪。可熟悉他們的人就會發現,此時這十一個人氣質上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一個個變得幹練剛硬,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帶著凜凜殺氣。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目光如電,一收一放之間如虎狼般閃爍著幽幽光芒,似乎要吃人。
情不自禁讓人想到四個字——虎狼之師。
第二百九十九章 彭生真龍?
看著這些隊員內在氣質的改變,王庸只覺兩天的努力得到了回報。
只是他們目前的虎狼氣質只算一種表象,還不算真正的永駐體內。
就像是文玩盤玩講究包漿,用手不斷的盤搓之後,文玩的表面就會形成一層賊光。許多人以為這種賊光便是包漿,其實不然,那只是一種磨礪之後的玻璃光澤,一旦跟空氣接觸幾天就會不復之前。
真正的包漿是用數年的歲月盤玩凝結出來的,即便扔在外面十天半月不管不問,也不會喪失其包漿光芒。
這批特戰隊員的虎狼氣質就是賊光跟真正包漿的區別。
可兩天功夫能夠訓練出“賊光”來,也是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