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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人為財死,有了錢的動力,當即便有幾個斧手嗷嗚一聲,衝了上去。
手中斧子當頭劈下,試圖打個突襲。
王庸可一直防備著呢,怎麼會被砍中。長槍一晃,槍尖就貼著砍過來的斧子戳了進去。順勢在斧頭柄上一挑,拿著斧頭的斧手就拿捏不住,斧子一下子被挑飛了。
這便是大槍的挑勁。老一輩的用槍高手,用一根白蠟杆子可以直接挑起一輛小車,那種功夫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王庸目前肯定做不到,他能做的就是挑飛對手手裡的兵器。
斧手沒了,斧手登時就想退。
王庸鼻孔裡迸出一聲冷哼,槍尖直接從那斧手中宮了紮了進去。
即便鐵槍沒開鋒,在王庸巨大力量的催動下,槍尖還是一下扎穿了那斧手的肚子。
那斧手愕然看著洞穿了自己肚子的槍桿,眼裡露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
轟!
王庸根本不給他時間發表臨終遺言,腕上猛然加力,直接將那斧手的身體給挑了起來。
一送一甩,斧手身體被當成了暗器砸了出去。
嚇得後面的人齊齊後退。
而王庸趁這個機會槍尖連點,手臂根本就不見有任何的蓄力回縮,大槍卻像是自帶了發動機一樣,每一下都迸發出巨大的力量。凡是被大槍點中的人,身上登時就多出一個血窟窿,要不就是咔嚓一聲胸骨被撞得粉碎,趔趄在地。
古時候大將騎馬殺人,便是王庸這種手法。用腰胯刺槍,以腰為軸,反手槍正好給正手蓄力,正手槍也正好給反手蓄力。所以總是在進攻,沒有一槍是回防的。而敵人在這種不停歇的進攻下,沒有逃得過一槍的。
王庸槍勢如驟雨,連綿不絕。配合著猛然突進的身法,更增槍桿子上的力量。王庸胯下沒有戰馬,就只能借用腳步的力量完成衝鋒。
扎住一個人猛的朝前一懟,就見一排人跟糖葫蘆一樣,嘩啦啦倒地。拔出槍來直接掄圓了砸下去,一排人都被砸的哇哇慘叫。
鋒利的斧頭在大槍面前,完全成了擺設。兩米多長的槍桿子成了阻隔在兩者之間的天塹。無論那些斧手怎麼進攻,都無法突破兩米這個防線。
凡是稍微越過一點的,不是被王庸一槍點倒,就是被王庸反手槍撞得噴吐鮮血。
王庸彷彿成了一尊殺神,將十幾個斧手殺的心驚膽顫,齊齊後退。
將軍廟徹底成了王庸的主場,窄窄的廟門杜絕了斧手側面偷襲的可能,王庸卻從廟門裡伸出大槍,肆意屠戮著靠近的每一個人。
蘇瑞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原本他以為找了這麼多人對付王庸,就跟吃飯一樣,分分鐘就能結束戰鬥。
誰知道還是低估了王庸戰鬥力,這傢伙就像是天生的獵殺者,懂得利用當場的所有變化。這群放在任何地方都堪稱精銳的斧手,在王庸面前卻成了土雞瓦狗,被一杆大槍就殺的雞飛狗跳,丟盔棄甲。
“艹,一群廢物!”蘇瑞暗罵一聲,眼中射出一抹狠色。
只見他悄然上前,一邊嘴裡大喊著:“他沒勁了!上啊,砍死他拿賞金!”
一邊伸出雙手,在最後排用力的一推。
一眾斧手頓時被推向前,一個撞一個,形成連鎖反應,跟潮水一樣湧向王庸。
加之蘇瑞那句喊話讓不少人信以為真,開始主動往前,更加加劇了這股人潮。
就跟踩踏事故一樣,即便前面已經踩死人了,想要停下來。可是後面的人潮還是會推著你被迫往前走,完全停不住。
王庸疾步突進,一個橫掃將最前面幾人給砸倒在地。仍舊阻止不了後面的人繼續往前。
眨眼間廟門就被堵住,一聲聲骨頭碎裂聲都被腳步聲掩蓋。這群斧手渾然不顧幾乎將受傷兄弟踩死的危險,終於還是擠破了廟門,衝了進來。
能衝進來,似乎更加印證了蘇瑞那句王庸沒力氣了,斧手就跟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一樣,又是不要命的往前堆。
而此時,蘇瑞帶著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衝王庸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一轉身,就要離開現場。
“想走?”王庸眼中迸出凜凜殺意,掃一眼一側的廟牆。
猛的突起,大槍兇狠的撞向廟牆。
轟!嘩啦!
王庸全力一撞之下,本就有些年久失修的廟牆頓時破開一個大口子。
噗噗的塵土跟碎石往下掉,洞口上方的半塊牆體也搖搖欲墜,數秒鐘後,終於轟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