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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目送著夏苡茉上了蘭博基尼後,我終於可以長舒一口氣了,只是回到客廳看著一桌子的錢,我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心。
想了想,我還是給我舅舅打了一通電話,詢問詢問這件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電話打出去沒多久那琅彩就接通了。
他一開口就問我是不是夏苡茉去找我了。
我衝著電話哼了哼鼻子,“我說舅舅,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提前找我商量商量呢?金童子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賣出去!”
“可你不是已經賣了嗎?”那琅彩一針見血,他根本就是看透我了。
我扁了扁嘴,心裡老大的不樂意,“喂,我可是你親侄女啊,你怎麼每次都坑我!”
“我不坑你你能一次性掙這麼多錢?”那琅彩那老不死的開口閉口都是錢,總有一天他肯定會死在錢上面的。
“你少跟我來這套,我問你,你為什麼要讓夏苡茉到我這邊買金童子?我就說嘛,半個月之前你幹嘛非得寄這個給我,原來是打了這麼個主意啊!”
“小雅,舅舅這不是知道你在國內日子過的不舒坦嘛,所以幫你想想法子啊!夏苡茉那邊我也幫你想好了,回頭你找個藉口接近她,如果能在七天之內把金童子要回來,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可萬一要不回來呢?”只要一想到夏苡茉離開時的那股興奮勁兒,我就知道她此次請奉金童子肯定不是為了單純的轉運。
電話那端的那琅彩聽我這麼說沉默了好久才開口說:“如果七天之內要不回來,那就只能等死了!”
 ;。。。 ; ; “把我的臉還給我!把我的臉還給我!”
“不!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賀枝,我求你放了我吧!”
模糊的血肉一點點的從賀枝的臉上剝離下來,啪嗒、啪嗒的就這麼掉在了我的腳邊。溫柔的血液裡夾雜著濃稠的不明液體,她朝我張牙舞爪地,不斷地嘶聲力竭地重複著一句話。
——把我的臉還給我!
“不要!”我大叫了一聲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渾身上下滿是冷汗,不過幸好這只是一場夢。
“怎麼了?”躺在我身旁的薄冷看到我坐在床上喘著氣也跟著爬了起來。
我擦了額頭上的汗水,依舊驚魂未定,“剛做了一場噩夢,又夢到賀枝找我報仇了。”
“沒事的,有我在你還擔心什麼?”薄冷容不得我掙扎,一把將我攬到了他的懷裡,“不過你這麼一直做噩夢也不是個辦法,看來明天我有必要回一趟冥界了。”
“回冥界?”我這還沒從噩夢中醒味過來,他倒提出這個來了。
“怎麼,捨不得我呀!”薄冷輕笑著,一翻身就將我壓在了身下,兩手臂撐著床,恬不知恥地對我做了個床咚。
頓時我的一張老臉紅得跟吞了一瓶老乾媽似的。
“誰捨不得你啊!你早點走才好呢,整天賴在我這裡算怎麼回事?”我掙扎著,想來個黃鱔抽身從他身下溜走,沒想到這傢伙本事高著呢,膝蓋一軟直接壓住了我的兩條腿。
“老婆,你放心我哪裡捨得離開你呢!”他壞笑著,身子往下一壓就嚴嚴實實的將我給壓平了,連同我的暴脾氣也壓沒了。
我認命的朝窗戶方向翻了翻眼,今晚的夜色可真好,希望薄冷這傢伙別化身狼人才好啊。
只是看著窗外的夜色,我不由的想起半月之前離開蘇家別墅的場景,那時候我以為還會有跟安安再度見面的機會,可第二天就從新聞上看到蘇家別墅失火的新聞。
安安最終的選擇依舊還是用死去償還她欠下的罪責。
雖說事情已經結束了,但我心裡依舊存著不少的疑惑,可惜這些疑惑已經沒有人能給我答案了。不過這樣也好,過去的事情總歸還是要過去的,想太多也於事無補。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昨夜可真是被折磨瘋了,總覺得今兒我得去超市買個好一點的地毯,不然萬一下次還在地板上來一發,我肯定會得風溼的。
只是剛爬起來就發現少了什麼。
對!這挨千刀的薄冷!
“薄冷,你大爺!有本事你丫別回來了!”
“姨,您下次跟姨父聲音小點行嗎?”拉拉這個臭小鬼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嚇了我一跳。
小傢伙抱著一個抱枕站在門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控訴著我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