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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輛大巴車上所有的玻璃從外面被什麼東西給封住了,除了司機那邊的擋風玻璃。
可是當我湊過去的時候,冷不丁的被司機回頭的那一瞪眼給嚇了一跳。
司機是個年紀差不多在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而他黝黑的臉上有一道從左眼角一路到右邊下巴的一條長長的疤痕。
乍一看很是駭人。
一雙充滿著血絲的褐色眸子死死地盯著我的臉,他沒有說話,僅憑臉上懾人的氣勢就讓我害怕了不少。
“那雅,別任性了,老袁是不會停車的!”宋宣緩緩站起了身來,往我這邊走來。
雲淡風輕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他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領導者,當然他本身就是具有這種氣質的。
我扶著巴士上的護欄,冷冷地望了他一眼,然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來:“隊長你告訴我,我憑什麼留下來。首先,我那雅跟你們這個什麼節目拍攝本來就沒有任何的關係。其次,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你們這種行為根本就是綁架!”
我說著便著手去掏手機,然而這一摸我才發現我的手機、錢包還有身份證全都不見了。
此刻項離也幫襯了起來:“別找了,上車前攝製組已經將我們身上的一切通訊裝置給沒收了,還有錢包以及一切證件。也就是說,現在你就算下了車也不可能離開這裡,你唯一能等到的就只有死亡。”
“瘋了,你們是不是都瘋了?”聽到項離的話,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我們沒有瘋,我們只是適當地在勸你而已。”趙楠扶著椅背也跟著站了起來,“宋宣,你讓老袁停車,你讓她下去看看周圍是什麼情況。等她下了車看清楚了情況還是想走的話,那咱們不攔她。反正走了也好,咱們還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趙楠的話才說完,車子猛的一個急煞,我整個身體都往前傾去,幸好宋宣眼疾手快撈著我的腰拉了我一把,不然我的臉直接要撞在了擋風玻璃上。
車子剛停下,我就忍不住爆了粗口:“踏馬的有病啊,你們是不是想殺了我!”
我剛罵完一把拽住了老袁的衣領,甭管他是不是長得窮兇極惡,他丫的根本就是想弄死我!
老袁被我這麼一扯脖子立馬指了指大巴前面的男人。
“啊、啊、啊——”
宋宣扭了扭脖子,責令我將老袁鬆開:“他是啞巴,你別為難他。”
“到底是什麼情況?” ;巴士一停,趙楠跟項離也走了過來,這才看清楚了攔下巴士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年紀25歲上下的年輕男人。
“下去看看?”項離提議到,剛準備讓老袁開門,卻被宋宣給攔住了。
“等等,先看看什麼情況,萬一他是……”宋宣有所顧慮,畢竟這人出現的太悄無聲息了,不然老袁也不會突然剎車的。
“那怎麼辦?”項離皺了皺眉頭,卻見攔著大巴的男人往車門這邊走來。
很快車門九被敲響了,宋宣想了想最終還是讓老袁將車門給開啟了。
他剛探出半個身體,我立馬將他拽開,從狹小的車門縫裡擠了出去。
這個時候我再不走的話,只怕這一車上的人也不會讓我離開的。
但顯然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我剛邁出一條腿,結果整個人都被攔腰扛了起來,而這個扛著我的男人正是這個半路攔車的人。
“喂,你放開我!放開我啊!”我一邊捶打著男人的後背,一邊破口大罵著。
可那男人壓根就不理睬我,只見他胳膊一使勁兒,我整個人就被他給摔在了椅子上。
“你有病吧!”
“你就是那雅?”那人冷不丁的冒了這麼一句話來。
我抬頭看去時儼然愣住了,這張臉對我來說很是陌生,可是他的眼睛我卻是熟悉的。金色的眼眸……
只有薄冷才有這樣的一雙眼睛。
我腦子裡立刻蹦出了這麼一個念頭來,難道說這個男人是薄冷換了另一張皮的模樣嗎?
“葉澤,怎麼會是你?”項離立刻將來人給認了出來。
叫做葉澤的男人,聞言摘下了頭上的帽子,一言不發地坐在了椅子上,隔了許久他才開口。
“b隊的車子在前面發生了故障,現在他們幾個已經往深山的方向走了,沿途會留下記號。”不帶一絲感**彩的話從葉澤的口中說出時大有一種他跟這件事沒有關聯的感覺。
宋宣聽到後情緒立刻有些激動:“你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