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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陛下啊,是以李治剛一霸氣側漏,長孫家炎便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一個機靈,雙膝跪地告罪道!
李治冷眼看了一下跪在自己腳下的長孫家炎,一點沒有要讓他起身的意思,而是又掛起一臉和煦的笑臉,對著蘇陽問道:“既然你自忖受了委屈,為什麼不向長孫校尉解釋呢?”
“殿下,草民解釋過了啊,這個大黑臉他根本沒往心裡去,一心總是覺得草民是個番子,草民小指擰不過手腕,這才忍氣吞聲的啊!”蘇陽說道這裡,雙眼還應景的潤上了一層水霧:“殿下,草民活的不容易啊,要不是殿下你,草民早就死在這群大棒槌手裡面啦!”
“呵呵,你這人有趣的緊,竟然將我大唐精銳府軍比喻成棒槌,有意思!”李治倒也是個笑點低的娃,聽著蘇陽這麼一番聲淚俱下的控訴,這娃竟然沒心沒肺的大笑了起來!
“殿下,草民是認真的,你這是在做什麼?”蘇陽看著李治,幽怨的說道。
“抱歉,孤家有些失態了!”被蘇陽這麼已提醒,李治也是有了那麼一丟丟的小尷尬,當下又是擺出了一副儲君該有的威嚴,而後對著蘇陽說道:“你既然不是番子,卻為何身著這麼一副奇裝異服?”
“就這,還奇裝異服?”蘇陽指了指自己的短袖體恤和七分褲,勉強的解釋道:“不瞞殿下,這是草民那邊的家常便服啊,我們那裡的年輕人,都是這麼個穿法的!”
“哦?”李治聽到這裡,眉毛一聳:“難道是孤家孤陋寡聞了,河北道的百姓,都似你這樣穿著的麼?”
“那倒不是,怪草民沒說清楚,草民嘴裡的河北,不是殿下嘴裡的河北,哎呀,怎麼跟殿下你形容呢?”蘇陽犯難的撓了撓腦袋,而後看著李治問道:“對了,還忘了問了,殿下您的大名叫什麼啊?草民在知道了您的姓名之後,才好跟你好好解釋呀!”
“放肆,大唐儲君的名諱也是你能輕易問的?”一直跪在地下的長孫家炎,此刻抓住蘇陽話裡的漏洞,又是一聲冷喝,而後便恭恭敬敬的對著李治說道:“殿下,此人口口聲聲的稱自己是河北道的唐人,竟然卻不知道大唐太子殿下的名諱,這一看便知此人是在滿嘴胡說八道,還請殿下容許卑臣將此奸細斬首以儆效尤!”
“殺不殺此人,孤家心裡自然有數,用不著長孫校尉教孤家如何去做!”李治彷彿對這個長孫家炎極其的不爽,這邊長孫家炎剛說完話,李治便立刻冷哼哼的呵斥了一句,直把長孫家炎又嚇了渾身一哆嗦!
“壯士是真不知道孤王的名諱?”處理玩長孫家炎,李治便又看向了蘇陽,只是這會子他的眼神裡,好奇的意味卻是更加濃重:“既是不知,那孤便告訴你,孤的名諱上李下治,你可聽清?”
“上李下治?”蘇陽聽完,自己小聲的又重複了一句,而後雙眼陡然圓睜,激動的伸出右手指著李治大聲喊道:“你是李治?你是唐高宗李治?”
第三章 忽悠皇太子(一)
正午,豔陽,伏龍原!
蘇陽當著數百人的面,就這樣指著李治,歇斯底里的叫喚了一句!
不過這一句話剛一落定,蘇陽就後悔了,以至於後悔到腸子都青了!
當著一個活生生的人的面,肆無忌憚的叫出了人家死後的廟號,更慘的是這個人現在還不是皇帝,只是一個皇太子!
蘇陽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一臉後悔莫及的表情看著李治,他自己琢磨著,估計這次會把唯一一個對自己沒有敵意的人給得罪了!
“你……剛才喊我什麼?唐高宗?”李治也被蘇陽這麼一嗓子喊的有點迷糊,畢竟現在他也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是個怎麼回事。
“沒有,殿下您聽錯了,草民什麼都沒說!”蘇陽依舊捂著自己的嘴巴,蒼白無力的狡辯道。
“你胡說,你剛才分明說了什麼的!”李治也不是二傻子,他當然不會相信蘇陽,只見他第一時間竄到木囚籠面前,一把拽過蘇陽的肩膀,著急的說道:“你剛才說的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那個什麼,殿下……”蘇陽為難的看了一眼周邊的太監軍士,而後擎著右手將嘴巴貼近李治的耳朵,小聲耳語的說道:“殿下,這裡人多眼雜,有些事情不能這麼大晴天的跟您明說,你看,是不是找個隱蔽的地方,讓草民細細的為您說道說道,您放心殿下,俺也是個根正苗紅的唐人,俺對天皇大帝發誓,俺對您絕沒惡意!”
“恩?”李治聽完蘇陽這麼一番小聲的嘀咕,立馬正起身子,疑惑的上下打量了蘇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