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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懷孩子的,可是,她要如何說呢?身為女子,這種“求。歡”的話當真不應該由自己的口中說出來的。
這時候,她看見自己先前送給景年的鴛鴦荷包隨意地放在案几上,受到了啟發,便說道,“皇上,你看這鴛鴦戲水,在水中相濡以沫,竟然是如此動人的!”
景年這才看見,她繡的那隻荷包,上次自己拿出來就順手放在那裡,忘了收了,竟然被她看見了。
“是很美!”景年想到,好像寧夏從未給他繡過這種女紅的東西。
柳妃看到皇上還不明白她的心意,有些急躁,說道,“距離上次皇上去臣妾的寢宮已經過去數月了,不知道皇上現在可好了?”
景年愣了片刻,萬萬料不到她竟然提出了這種請求,低眉想了一會兒,說道,“朕----還未好!”
“還未好?”柳雲兒仔細思慮著皇上這句話的真假,看起來,皇上說的應該是真的,因為君無戲言,而且,皇上也沒有理由騙她一個小女子,可是-----可是,如果寧夏的孩子不是皇上的,那又該是誰的呢?
寧夏和別的男人有染?那她又要做什麼呢?
現在的寧夏,早已不是昔日,昔日寧夏還是一個男兒身,她對寧夏還懷有幻想的,不過今日----
她定要讓皇上不要在寧夏的寢殿裡睡了才好。
柳雲兒看到皇上不為所動的樣子,對著皇上說道,“皇上,今日臣妾的爹爹回來了,臣妾想回家去看看!”
景年已經站在案几前寫著東西,他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說了一聲,“哦,好!”
皇上始終對柳雲兒這副態度,她覺得心裡
委屈得要命,便和迎紫走了出去。
她一邊走一邊想著這件事情該如何操作。
暮色四合,太陽落山,縱然春日天光雖長,可是漸漸地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鄭唯去過寧夏的寢宮了,說皇上要日夜批奏摺,今夜暫時不來“衷寧殿”住了。
寧夏點了點頭,心想著,要怎樣告訴景年自己又懷孕的事情,這種事情,還是自己親自告訴他比較好。
已是掌燈十分,寧夏從殿外遛彎回來,進了衷寧殿,德馨拿了火折,準備點燃燈燭,寧夏的腳卻猛然被什麼抓住,好像還伴隨著人粗重的呻。吟聲還有喘息聲,她嚇得叫了出來,德馨的膽子更是小得可以,在宮裡大叫了起來。
寧夏低下頭,才看到在她的床下,躺著一個人,現在正拉著她裙裾的一角,寧夏慌忙拿著火折低下頭去看了起來,那個人奄奄一息的樣子,說道,“寧夏,救我!”
這個人,不是司徒明磊是誰?
向來,寧夏都覺得司徒命了乾淨利落,在她的印象中,灑脫俊逸的,為何會弄成今天這副模樣。
她搖著司徒明磊的身子,說道,“司徒明磊,你怎麼了?”
“救我!寧夏救我!”他只是在喃喃地重複著這幾句話,寧夏趕緊讓德馨把他扶到裡面的暖閣裡,現在是夏天,暖閣裡沒有人,此事亦只有寧夏和德馨知道,寧夏知道後宮的女子窩藏男子是大罪的,所以叮囑德馨千萬不要將此事張揚出去。
司徒明磊不是太醫院的大夫嗎,為何傷成這般樣子?
暖閣和寧夏的寢殿有一道厚重的門隔著,在暖閣裡說話,外面應該聽不見的,寧夏想了很久很久為什麼司徒明磊為什麼讓自己救他,想來想去,大概因為整個南湘國的皇宮中,司徒明磊和寧夏認識得最早,和她的交情亦是最深厚,所以,受傷了以後,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讓寧夏救他,而且,有一件事情,寧夏是十分清楚的,那就是,這件事情必然是司徒明磊的私密事,若非如此,他自己身為太醫院的大夫,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讓太醫給他診治的,為何跑到寧夏的寢殿來,所以,寧夏囑咐德馨千萬要保密。
更久更久以後,寧夏思慮今日之事,才知道,從那一刻起,命運的轉盤開始轉到了她的身上,從那一刻,註定她的人生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躲也躲不掉,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就從她救了司徒明磊那一刻開始,之後的事情,牽一髮而動全身,不過因不是司徒明磊,他只是一個引子,讓她在皇宮中所有的不痛快和不如意,悉數暴露了出來,似乎,命中註定她和景年是要分離的!
司徒明磊的臉上,血跡還有塵土弄得他英俊的面龐好生狼狽,德馨洗了一條熱毛巾,寧夏給他擦了起來,漸漸地,顯出了他本來的面目,只是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司徒明磊,司徒明磊----”寧夏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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