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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好不容易找了這個蹩腳的藉口。
景年笑笑,“孩子讓乳孃抱走!我今夜,為了你,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今夜在這裡又遇到了,我想你了,寧夏。”
“你?名聲?”寧夏不解,“什麼意思?”
“你讓我去你的宮殿住,我才告訴你!”
寧夏白了他一眼,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那走吧!”
縱然他有了許多的女人,亦是他的身份使然,封建社會的男人大抵如此,即使在現代,許多男人不是不想,只是不能,而皇帝,有了能的特權了,為何為了寧夏而放棄?而且,當初寧夏答應他要當他第二個妾的時候,亦是知道他此生,身體不是屬於寧夏一個人的,雖然這般安慰自己,可是寧夏的心還是那般難受。
接著兩個人攜手走下華燈初上的拱橋,去了寧夏的“衷寧殿!”
孩子早已不在寧夏的床上了,方才,她出去的時候,因為害怕孩子自己一個人在床上有危險,所以提前讓乳孃抱走了,德馨也睡了,整個“衷寧殿”寂靜無聲,寧夏剛剛拿了火折,準備把蠟燭點燃,手卻猛地被景年按住,說道,“夫妻倆在一起還需要點燈麼?”
接著,他就在寧夏的臉上,脖頸上啃。吻了起來,那樣熱烈的,寧夏的臉已經漲紅,縱然她在男女之事上很開放,可是也只是和先生在一起的時候開放,她的雙手攀上了先生的脖子,兩個人激吻了起來,這樣的時刻,已經許久沒有了。
先生把寧夏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縱然今夜沒有燈燭,可是,他對“衷寧殿”已經無比熟悉了,哪一個角落有什麼東西,他都清清楚楚,他脫掉了寧夏的衣服,揉上她的胸,聲音沙啞著和寧夏說道,“你知道我也今夜和柳妃說的什麼?”
“什麼?”寧夏閉著眼睛,似是在喃喃地說道。
“朕還是不告訴你了,免得日後你奚落朕!”景年今天晚上似乎特別熱烈,畢竟距離兩個人上次已經好久好久了,而且,上次,兩個人也沒有成功,寧夏就生了。
他的手在揉。搓著寧夏的胸,寧夏的手觸到了他的下;身,已經感受到了他的火熱,縱然是無數次了,可是寧夏還是會臉紅心跳,寧夏或許不知,縱然她在外表上,沒有柳妃那般柔美風。***,可是在床上,她卻是開放而熱情的,柳妃比起她來,實在是及不上她的十分之一,或許是因為她認識景年的時候,兩個人就沒有距離,如今過了這許久,現在她知道了景年是當今的皇上,可是先前的那種印象卻是揮之不去,對他的態度還如從前那般。
這次大概因為景年實在忍不住了,所以兩個人的前。戲很短,景年很快就進入了寧夏,動作很猛烈,寧夏因為許久都未有過這樣的狀況了,所以感覺有些筋疲力盡,都有些虛脫的感覺。
景年終於躺在了寧夏的身邊,在喘著粗氣,他一把攬過寧夏,抱著她沉睡起來,只有這個女人,讓他感覺得安全,柳雲兒等人,絲毫入不了他的眼。
第二日清晨,兩個人用膳的時候,寧夏問道景年,“你是如何和柳雲兒說的啊?”
景年往寧夏的耳邊湊了湊,說道,“此事有損朕的清譽,不能告訴你!”
寧夏白了他一眼,難道他自毀清譽?
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寧夏不再問了。
這個冬天,景年沒有煩心事了,因為他已經把柳雲兒的事情徹底解決了,縱然柳雲兒知道她每日宿在“衷寧殿”,即使她心裡有什麼話,亦不好說的,因為皇帝要治好自己的“不舉”
,皇上已經告訴過她,這是自己的私隱,囑她不要告訴外人的,縱然她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過問景年,亦不敢往外說。
很快就過年了,宮裡人人行色匆匆,喜氣洋洋,都在忙碌著,打掃著,寧夏也覺得很高興,今日太陽高照,是一個好天氣呢,寧夏和德馨到園中游玩,看見了柳雲兒!
昔日,寧夏要給柳雲兒請安的,不過今日,世易時移,寧夏的地位已經凌駕於柳雲兒之上,雖然不服氣,可是柳雲兒只能給寧夏行禮!
其實那晚的事情,寧夏極想知道的,可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問,只能找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說道,“今日的天氣很好啊!”
“是啊!”柳雲兒也開口,接著她似乎有什麼事情,屏退了身後的迎紫,寧夏看她的神情,似乎有什麼事情,不想讓別人知道,亦屏退了德馨!
柳雲兒似乎想故意刺激寧夏說道,“自從那夜,皇上來了臣妾的寢殿,讓臣妾後來常常都思念皇上,他英俊的眉眼,俊朗的身材,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