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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此刻,她面帶幾絲微笑,似乎在沉思著什麼,顯得很嫻靜躪。
“皇上-----”柳雲兒如夜鶯般的聲音傳來,抬起眼睛來,正好看見景年的眼光看著她,她嫣然一笑,頭又往旁邊偏了一下,說道,“皇上在看什麼?”
景年的眼光卻是非常自然的,沒有絲毫的躲閃,說道,“想起一句話,‘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以前朕沒有想到哪個女子符合這句話的,如今看來,這句話是說柳妃的。”
柳雲兒輕輕地笑出聲來,當真是如鶯啼般動聽,說道,“皇上果然是學富五車的,這句話臣妾從未聽聞。”
景年站起了身,良久沒有說話,他長身玉立在殿門口,頭微微地抬著,似乎在看這鵝毛大雪幾時會停,說道,“這句話和學富五車沒有關係,只要讀過幾天的書的人都會知道,因為這句話出在《詩經》!”
接著,皇上又轉頭看向柳雲兒,她沒有絲毫的尷尬之情,一臉嗔怪的樣子,“啊,人家表揚一下皇上都不許麼!就說了這一句假話,就被皇上給看出來了!”接著,低下頭去,臉卻是已經紅了,不知道為何,景年忍不住笑了一下子!
“皇上,你快出來看看,雪越下越大了呢?不知道在外面堆雪人會是什麼樣的情況?皇上,你想不想試一下,整日在這皇宮中,肯定沒有這種玩樂的遊戲,來啊,皇上!”柳雲兒順勢就拉起了景年的手,從旁邊抓起景年的披風,給他披在肩上,然後,她站在景年的身前,給他系起活釦來,說道,“皇上此後啊,這個活釦還是臣妾來給您打吧,要不然,別人打的結臣妾都解不開啊!”她的小指翹起,然後打了一個活釦,是一個蝴蝶結的樣子。
景年低頭看了一下,似乎有一股猶疑的輕笑,說道,“柳妃認為朕打這樣結合適麼?”接著,他又重新把扣抽開,自己重新又打了一個活釦。
柳雲兒的臉上此刻難看極了,她也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讓她這般尷尬,因為今日皇上對她的態度一向很好的,而她也開始認為皇上對自己是不是稍微有了那麼一點點愛意了,加上,寧夏剛剛生完孩子,女人生完了孩子以後,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會有很大的變化,必然會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她孩兒的身上,而不自覺地忽略了皇上,這皇宮當中,本來就是你方唱罷我登場的地方,縱然皇上以前專。寵寧夏,可是現在,卻是輪到她唱戲了,她勢必要把皇上搶過來,若是搶不過來,那她以後在宮裡的日子還要不要過?若是自己再沒有個孩子,這一輩子肯定要老死在宮中了。
現在是關鍵時刻,錯過了此刻,不知道她還能不能等到了。
而且,皇上又是那樣帥氣,那樣俊朗的一個人。
所以,柳雲兒很快就化解了這場尷尬,她拉著景年的手,到了殿外,本來想拿起一個雪球打皇上一下的,可是想了想,始終覺得太冒險,若是皇上生氣了,或者,皇上對她打過去的雪球採取不聞不問的態度,她豈不是很尷尬?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一個人先玩著,景年在旁邊看。
她穿著柳綠色的披風,身影在雪地裡走來走去,她很快地堆起了一個圓形的球,回身對站在後面的景年說道,“皇上,你看,這是雪人的身子,等臣妾再把她的頭堆出來!”接著又弄了一個小小的球,放在了雪人的身子上面,
說道,“皇上,堆好了,然後,還缺什麼呢?”
景年只是定定在後面看著她,沒有參與,雙手負立身後,若有所思的樣子,只是在靜靜地看著。
“還缺什麼呢?”柳雲兒似乎有些自言自語地說道,“哦,對了,好像還缺一個鼻子!”
雪人的眼睛,柳雲兒撿了旁邊一片圓形的落葉,從中間撕成了兩半,貼在了雪人的眼睛上,她轉過頭去,對著殿裡喊,“迎紫,給本宮拿一根胡蘿蔔來!”轉過眼睛來的時候,瞟了一眼身後的景年,他也正看著柳雲兒,似乎這漫漫長夜,只有這兩個人了,給了柳雲兒好大的滿足感。
迎。紫把胡蘿蔔拿出來了,對著景年行了個禮,匆匆又回殿裡去了。
柳雲兒對著景年說道,“皇上,臣妾已經把這個雪人都堆好了,皇上可是一直都在旁觀的哦!”
柳雲兒用了上調的聲調,整個人顯得十分嬌。媚而動人,雪很大,冬天很冷,打在她的臉上,她的臉有些微微的發紅,她的手裡拿著蘿蔔,然後,雙手都貼在臉上,因為這個動作,而整個人顯得十分動人。
而景年則一直站在那裡,就一直那樣站著,似乎周圍的風霜與他無關,他是一個塵世之外的人,他看了柳雲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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