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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親,可是他想都沒有想,就知道這個孩子是自己的,那時候,他也知道寧夏從未和別的男子有過曖昧,除了他,她從未對別的男子動過心,不過,相信是一回事,如今親眼見到了又是一回事。
從他見到司徒明磊的第一眼,就有一種心悸,似乎將來要有什麼事情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息息相關,如今,他躺在寧夏的暖閣裡,正在穿衣服。
他的五指握得很緊,心竟然是那般痛的,有著酸楚的氣息。
司徒明磊似乎要走出來了,他趕緊退出了寧夏的“衷寧殿”。
司徒明磊出門後,四處看了看,沒有人,才向著太醫院的方向走去。
景年重又走進了寧夏的“衷寧殿”,和司徒明磊走的時間差不了片刻。“皇上,你怎麼來了?”寧夏的神情有幾分不自然。
“朕剛剛批奏完奏摺,沒有睡,所以來看看寧夏!寧夏昨夜睡的可好?”景年仔細地看著寧夏的眼神,果然,她一說謊臉上就會有所表露,此刻的她,眼睛閃爍著,終究是逃不過景年的眼睛。
“挺好的!我---我剛剛起床,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想不到就碰上了皇上,好巧!皇上昨夜一宿沒睡,不如在臣妾的床上睡會兒吧,今日可還上朝麼?”寧夏走到了景年身邊,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床邊走去,把鋪蓋給景年整理好,接著開始給景年脫衣服。
“皇貴妃今日表現有點反常,無事現殷勤,非奸即盜,”景年的嘴角仿若有幾分笑意,對著寧夏說道,好像是在開玩笑,不過,他的心裡,始終都如明鏡
那般清晰,他知道他想得到的答案是什麼。
“那皇上說,臣妾是想奸還是想盜呢?”寧夏把景年壓在床上,嘴角亦露出一絲笑容,到現在她都沒有看出來,景年是在試探她的意思,以為這是景年明顯的挑。逗之情,所以她也順勢接了下去,“臣妾今日在宮中,已經不是昔日,好像不缺錢!”
意思很明顯,不缺錢,那就是要“奸”的意思嘍。
竟敢和皇上開這種玩笑,當真好大的膽子。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寧夏一人敢和皇上開這種玩笑了。
因為昔日,她認識皇上的時候,和皇上沒有任何身份上的差距,縱然師生有別,可那是輩分上的差距,和身份無關,所以,和皇上在一起,她很放得開的。
此時,她伏在皇上的身上,一根手指撫摸著景年的唇,那樣柔軟而性;感,如此讓她著迷,她的雙手又攀住了景年的脖子,和他深吻起來。
“皇上你可知----”寧夏喃喃地說道,本來想告訴景年自己懷孕的事情的,可是唇卻又景年封住,她說不出話來了,現在,景年已經在吻著她,把她壓在了身下。
片刻之後,景年的動作突然停滯,眉頭緊緊地皺了皺,因為,他聞到寧夏的衣服上有一股很濃的藥味,金創藥,還有淡淡的中草藥的氣息,這種氣息,他在另外一個人身上聞過,那個人是——司徒明磊。
他今晨剛剛從寧夏這裡出去,從時間判斷,景年知道他是昨夜來的,在暖閣裡睡的,那昨夜,寧夏睡在哪裡?
若是她敢在皇宮裡揹著他偷男人,那景年,當真是會把她凌遲的!
寧夏卻始終不說起昨夜之事,而且,現在還和自己用起了“美人計”,連自己的身子都獻出來,只是為了遮掩後面那個男人。
景年把寧夏推到一邊,說了一句,“朕累了,要睡了!”
寧夏便說道,“那皇上好好睡吧!”
接著她起身,輕輕地吁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發現什麼吧。
今日上朝,眾朝臣似乎意見非常一致——要求清君側,誅殺奸。妃。
景年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在一夜之間有了此種想法的,第一個提起此事的人雖然不是柳元慎,但是柳元慎的意見最強烈,並且憤慨激昂,好像他寵;幸寧夏是犯了十惡不赦的罪過一樣,柳元慎從妲己褒姒說到楊貴妃,全是玩女人亡國的例子,雖然柳元慎的樣子慷慨激昂,不過景年卻是知道這必然是柳雲兒昨日對自己的父親說的,而柳元慎亦不辜負他女兒的期望,如今就開始給皇帝出了這般的難題。
“若是皇上定然要做那個玩女人玩到亡國的昏君,臣定然不會攔著!”柳元慎這句話,說的如此之難聽,也不過仗著他最近在鹽業方面取得的重大成績,知道皇上定然不會殺他,若是連他也殺了,那皇上當真是昏君了。
對此事,景年已經聽過千萬遍,耳朵已經起了繭子了,心已經麻木,引不起他那麼大的憤慨,這些大臣,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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