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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寧夏才會意過來,今日是六月二十四日,明日竇廣成就要被問斬了,剛要出門,碧兒便來到了寧夏的敬事房前面,說道:“大人,明日竇侍衛就要被問斬了,怎麼大人一丁點都不著急呢?”
“無妨!”寧夏說道。
碧兒不知道為什麼寧夏說出了“無妨”這句話,可是,就要被殺頭的事情,難道真的無妨麼?這寧大人怎麼這般心松,而且,也沒有見她有什麼行動啊,可是,這終究是求人的事情,她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有些垂頭喪氣地回了皇后的寢宮,聽到寧夏是這般答覆,皇后自是非常著急的,這寧夏是什麼意思?為何不慌不忙卻又說竇廣成定不會死的?她手裡有何證據?
寧夏去了大理寺,現在,餘則中調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懸空,她就是大理寺的一把手,大理寺的侍衛都在向她行禮。
竇少言又來了,寧夏知道他的意思,說道,“竇大人又為了令弟的事情來的麼?”
竇少言點了點頭,似乎有些著惱的樣子,“寧夏,你總說廣成不會死,不會死,可是明日,他就要被問斬了,可是你卻沒有任何動靜,這是為何!”
寧夏本來想跟他解釋的,可是如果解釋了,那景年的一番心機不是白費了,只是淡然說道,“等到明日!”
“等到上轎子了再戴耳環,寧夏,你不覺得那時候有些晚了麼?”
“不晚,皇上的意思就是如此!”
“皇上?”竇少言不知道寧夏是什麼意思,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皇上本來也沒想讓廣成死?”
寧夏說道,“竇大人,你就不要問了,等明日,一切便可知曉!”
竇少言看到寧夏這般篤定的樣子,什麼也沒有說,自顧自地下去了,他的情緒如同碧兒一樣,這畢竟是求人的事情,他有何辦法?
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天由命!
這日傍晚,花雄又去了景年的“中寧殿”!
看到皇上正在悠閒地寫字畫畫,花雄忍不住說道,“看起來,南湘國的皇帝當真是清心寡慾呢,不好女色,只愛書畫,你這般的好皇帝哪裡去尋!”
“當皇帝這般寂寞,朕有自己的愛好還不許?”景年似乎畫畫正畫到興頭上,言辭之間也很是高興的,似乎有了幾分開玩笑的口氣,現在他正在畫的是兩尾魚,在水中游來游去很是自在。
“一個人的書畫是一個人心理的反應,皇上畫這兩尾魚是否因為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希望自己可以與她這般比翼雙飛,如兩尾魚兒這般在水中遨遊?”花雄看著他的筆墨,忍不住說道。
景年笑笑,抬眼
看了花雄一眼,“看起來王子深有感觸麼?王子可是有中意的人了?”
“我自然有了中意的人了!昨日我來得倉促,有一件東西忘記給皇上了!”花雄說道。
“花南國地處極地,物種都是我南湘國少有的,什麼好東西?”景年不經意地說道。
華雄哈哈大笑,接著從袖口中掏出一樣東西,是一個裝裱精美的盒子。
“皇上猜猜這是什麼?”
“朕不是說了,花南國東西向來稀奇,你的東西,朕向來都猜不出來的。”景年邊把一副字畫裝裱起來,邊漫不經心地說道,花雄這段時間要在南湘國待一些日子了,日後這樣的時間還多得是。
華雄開啟了盒子,說道,“皇上請看!”
盒子內,是一對水母,一大一小,似乎是用花崗岩做成,又似是有著琉璃那般清透的光亮,紅白相間,而且,水母的觸角根根清晰,非常生動逼真,倒像是從溶洞內出來的,雖然不是名貴,卻是非常非常難得!
景年的印象當中,花南國地處極地,沒有任何的山巒,這種溶洞什麼的,更不該有才是,而且,景年曾經去過花南國,的確未見有一座山,可是這水母的觸角那般明晰,兩個水母彷彿遊走在無端的大海里,是那樣惹人憐的,難道這水母,難道這水母----
“印象中,花南國該是沒有山才是,看這水母倒像是溶洞中得來,而且,看起來,應該有幾千上萬年的歷史了!”景年端詳著這個水母說道。
“皇上果然好眼力,一眼便看得出來這個水母的來歷,您說得很對,這個水母的確不是從我國得來,而是有人送給我國的!”花雄說道。
“送?”景年心裡一凜,直覺感到,送此物的人,莫不是他南湘國的人?“這是誰送給王子的,聽王子的口氣,馬上就要告訴我了。”
花雄果然哈哈大笑起來,他說道,“是一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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