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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看了寧夏一眼,只是從嘴角扯出一絲笑容,握住寧夏的手,“我沒事!”
“你都傷成這樣了,如何沒事?”寧夏慌忙拿來了碘酒,溼熱的毛巾,把景年的龍袍脫了下來,血跡都印染了黃色的中衣,中衣緊緊地貼在他的肉上,寧夏皺著眉頭,對著皇上說道,“君如墨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皇上先忍忍!”
接著給他把黃色的中衣用剪刀剪開,露出了血肉模糊的內裡,她小心地擦拭著,一邊哭,他是皇上啊,何時曾經受過這種疼痛,她的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皇上你覺得疼麼?”
君如墨已經請了司徒明磊來,司徒明磊皺著眉頭,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他給皇上查驗傷口,包紮,然後說道,“皇上這又是何必?”
“你知道朕是如何傷的了?”景年臉色始終蒼白,聲音低沉。
“你的傷口在左邊,刀口向左邊劃去,若是別人刺傷,定然是向裡翻去的,而且在這皇宮裡面,誰會刺殺皇上?皇上武功高強,身邊還有君統領這樣的護衛!”司徒明磊邊給皇上上藥,邊說道。
景年微微笑了一下子,似乎太痛了,他好不容易拉扯出一絲笑容,說道,“果然什麼事情都是瞞不了人的!”
司徒明磊說道,“皇上的傷口,臣會每日來看的,現在是夏日,傷口容易潰爛,所以,臣會每日給皇上換兩次藥!”
接著弓身離開。
皇上似乎痛極了,在閉目養神。
寧夏問道旁邊的君如墨,“皇上是如何傷成這樣的?”
“皇上----”君如墨剛要說什麼,便被景年打斷!
“君如墨!”
君如墨只能噤了口,看到皇上旁邊有寧夏在,所以,他覺得自己在這裡有些多餘了,便告退了。
寧夏一頭霧水,皇上是如何傷成這樣的呢?
“皇上!”寧夏的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皇上的傷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你今日不是去祭祖了麼?為何要自傷?可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寧夏,於我而言,沒有什麼事情是難事的!我始終
是這南湘國的皇上啊!”景年對著寧夏說道。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好了,寧夏,我要休息一會兒了!”說完,景年就閉上了眼睛,看著他沉沉的睡去;寧夏的心裡痛極了,她從未看過他受傷,如今受了這樣的傷,卻是不願意對寧夏說原因,司徒明磊說他是自裁的,為何呢?
她給景年蓋了蓋錦被,吩咐廚房給他燉了碗參湯,剛從御膳房走出來,要回中寧殿,便看到了一眾大臣正站在中寧殿的門口,鄭唯正在應付著他們。
寧夏一下子站在原地,不動彈了,一眾大臣的眼睛都朝著寧夏看去,眼中有著冷冽的光,還有幾分畏懼的尊重,寧夏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只能用手在攪弄著自己的衣服。
鄭唯說道,皇上服了藥,已經睡了,還是請眾大臣回去吧,晚些時候再來探望。
一眾大臣齊齊地跪在了中寧殿的門口,說道,“吾皇萬歲萬萬歲!”接著都躬身離開,竇少言留了下來,他好像有什麼話要和寧夏說。
寧夏昔日,曾經是他的學生,直到現在,他對寧夏的印象都不錯,若是一個男子,有如此才能已經是不易,更何況她還是一介女流,竟然有如此的見地和抱負,他是當真佩服的,所以,能夠被皇上看上,亦在情理之中。
按照皇上早些時候的說法,寧夏是他的學生,所以,皇上應該是最早認識寧夏的人,他現在明白了,為何殿試的時候,皇上要垂簾了,原來一切都是因為她——寧夏。
皇上不想讓她識破自己的真實身份。
那兩個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坦誠相見的呢?竇少言不知了。
寧夏有幾分不好意思的神情,她走到了竇少言的面前,說了一句,“竇大人!”
“寧夏,你可知道皇上今日是如何受得傷麼?”竇少言長嘆了一口氣以後,問道。
寧夏一頭霧水,搖了搖頭,“皇上好像故意不告訴我!”
“皇上今日在先皇和先皇后的靈位前,說到自己喜歡上了一個女子,因為這名女子觸犯了先皇后所有的戒律,按照先皇的遺旨,如若後代的皇帝喜歡上這樣的女子,必須要自裁才能夠娶這名女子的,朝中的大臣再也不能有異議!當今皇上,對你,當真是有情有義啊,所以,寧夏,好好善待皇上吧!”竇少言說完,就離開了。
留下了寧夏一個人,愣愣地站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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