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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是好?
“此事要問孤的妹妹同意不同意,孤做不了她的主!”南徹說道。
聽完這句話,景年這才對著後面的君如墨說道,“走吧!”
兩個人往“景軒殿”走去,今晚南磊本來要給皇上安排一個宴會的,可是景年不想讓自己來了西遼國皇宮的事情,搞得盡人皆知,所以,他拒絕了。
晚上,一個人用完晚膳以後,他信步在這皇宮裡走了起來,君如墨曾經說過,藍心曾經在這西遼國的皇宮中出現過,這是她原先住的地方,自然無比熟悉的,若是她突然襲擊,當真是防不勝防的,景年邊慢慢地踱著步子,邊想著。
不自覺的,腳步竟然在珠簾殿的門口停下。
這是女子的宮殿,他本來不該在這裡停留的,大概潛意識當中,就對這位司徒虹心生好奇吧,所以,他側眸,看向珠簾殿的內殿。
因為他站在珠簾殿的外面,而且要找一個不引人注目的有些黑暗的角落裡,才能夠隱隱約約地看見裡面,那日他和君如墨夜探皇宮,卻看到了南沁在彈琴,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看到呢?
似乎揹著他的方向,有一張很大的貴妃椅,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影子,一頭烏黑的秀髮飄落在貴妃下面,彷彿瀑布一般,柔順且動人,他情不自禁地笑笑,難道世間女子都有這麼一頭秀髮麼?記得她亦是有這樣漂亮的、吸引他的頭髮的。
再抬起頭來時,貴妃椅上面的女子微微動了動身子,秀髮垂到了這一邊,有幾縷白色的輕紗落在了旁邊,她手裡還拿著扇子,在慢慢地搖著,動作顯得嬌憨極了。
扇柄是白玉的,扇面是一副仕女圖,她輕輕地搖動,彷彿不知道這世間的煩惱,她有著她自己的小世界,猛然又想起昔日,她那樣嬌憨地在自己身邊,雙手攀著自己的脖子,微微眯著眼睛,說道,“快些扇啊,景年!”
一陣鈍痛襲上了他的心底,曾經那樣近那樣近的一個人,卻是一瞬間與他天人永隔,這種傷痛,到現在他還沒有走出來,常常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他痛楚地顰了一下眉頭,想到她的時候,都是她笑著的時刻,那時候的自己,也是那般開心!
貴妃椅上面的那個女
子大概就是司徒虹吧,如若不然,誰還能在這珠簾殿裡,珠簾殿不就是她的寢殿麼?她的動作那樣安然,那樣隨意。
只是司徒虹這樣一個影子,並不真切的影子,卻已經印在了景年的心裡,他忽然產生了一種負罪感,對寧夏的負罪感。
算了,不看了,他繼續往前走,繞著這宮殿走了一圈,等走到一片鬱鬱蔥蔥的小樹林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男聲傳來,“永寧長公主,我知你才貌雙全,而且智謀無雙,至今未曾婚配,我這次攜著十幾分的誠意來西遼國求親,方才你的皇兄說要聽聽你的意見的,如今,我就站在你的面前,我人說不上是俊朗灑脫,但總是儀表堂堂的,雖然我不像西遼國王那般能夠主宰一個國家,可是,在花南國,我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難道,我都入不了你的眼麼?”
景年站在一塊石頭的後面,聽到他的聲音,站了出來,說了一聲,“北傲!”
北傲聽到了皇上的聲音,顯然吃了一驚。
因為北傲和司徒虹此時站在昏暗的樹影裡,因為北傲要說的是求親的私事,所以自然不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他和司徒虹才來到這裡,燈影照不到,而且還有樹影遮擋,的確是一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當然,如果司徒虹願意和他談的話。
此時的司徒虹,背對著景年,聽到他的聲音,司徒虹的心裡猛然間襲上一陣酸楚之情,手緊緊地攥了攥自己的衣襟,今夜,她穿一身白紗的衣裙,不過是方才那兩個字,她就已經聽出了是誰,他的聲音還是那樣有磁性,而且那般吸引人,她緊緊地咬著牙齒,眼睛裡掛滿了淚水,她狠狠地閉了閉眼睛,想不到,有朝一日,會在這裡,會在這種情況下再見,可是,他不知是她。
北傲已經給皇上跪下了,她亦轉過身來跪下,頭低垂著。
本來就因為站在樹影下面,而且,她的面上還遮擋著面紗,因為今日王兄和景年的說辭便是:患了惡疾,長了紅斑,而且還傳染。
“都平身吧!”景年說道。
北傲本來就站在司徒虹的前面,他起身以後,高大的身影籠罩在了司徒虹的身上,她隨後站起身來,就一直在後面低垂著頭,手放在身前,攪弄著手指,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
景年側眸看了看北傲身後的司徒虹,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她的全身,可惜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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