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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服給我換了下來,我穿上了尋常人的衣服,就算是剛才你說的君叔叔旁邊的這位叔叔,見了我第一眼,也是問道,‘小姑娘,你家在哪裡哦?’若不是君叔叔先前認識我,他們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的,我也定然不會說的!”南沁雙臂抱在胸前,說道。
景年忍不住雙唇泛著一絲絲笑意,他當真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實在太有趣了!
他忍不住蹲下身子,問道,“你的姑姑可是叫做司徒虹啊?”
南沁低頭想了一下子,說了一句話,“叔叔你雖然長得帥,可你卻不是我西遼國的人哦,我如果把我姑姑的名諱告訴你,豈不是有出賣敵情的嫌疑?” 這幾年,丁香走遍了大江南北,尋找司徒虹,卻始終未果,似乎天下,根本沒有一個女子叫做“司徒虹”的,可是最近,卻莫名地傳來了“司徒虹”的訊息,彷彿這個司徒虹,是從天上降下來的一般,曾經丁香也去過西遼國,卻是根本沒有探聽到關於司徒虹的隻言片語。
她回宮的時候,已是四年以後,她已經從一個豆蔻年華的女子,變成了一個風華正茂的女青年。
她的手上拿著一柄寶劍,身姿矯健,進入了中寧殿。
鄭唯已經和皇上彙報過了,景年只是淡然地回了一聲,“朕知道了!”
丁香剛剛走進“中寧殿”,便聞到好大一股酒氣。
丁香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她定睛看著皇上,皇上已經幾日不刮鬍子了,下頜已經有了微微的青須,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他只穿一件白色的中衣,釦子都未扣好,露出了他健碩的胸膛,烏髮披在肩上,縱然是這副打扮,卻也擋不住他俊逸、灑脫的外表,比起幾年前她印象中的皇上,眼神中多了許多的殘暴,凌厲,還有淡漠,他好像再也不是昔日那個溫潤如玉的人了,卻似變了一個一般。皇上的旁邊還有一個妙齡女子,正在哭哭啼啼地穿衣服,說道,“皇上,請你饒了奴婢吧?躪”
景年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在案几前畫著一束梅花,手邊還有一壺酒,對著鄭唯說道,“拖出去!斬了!”
鄭唯卻是唯唯諾諾,這已經是今日皇上斬殺的第三個女子了,若是這樣,那南湘國皇宮勢必血流成河,人人都會視皇宮如洪水猛獸,下次選妃,誰還敢把自己的女兒送進來?如此下去,不光天下女子的父母們不敢把女兒送進宮裡來,就算是送進來的女子,也是哭哭啼啼的,她們初聞皇上是一個極其帥氣的人,都抱著躍躍欲試的心態的,可是,慢慢地他就變成了眾女子心目中的暴君,人人都視這“中寧殿”為地獄,已經沒有人進來了!
而且,這麼久以來,進入後宮的女子,不但沒有人得到皇上的心,更沒有人得到過皇上的身,所有的一切,不過是這些女子的幻想罷了。
“還不快去?”景年冷冷的聲音傳來,鄭唯的眼神看了一下門口的君如墨,無奈地搖了搖頭,君如墨的侍從已經把這個哭哭啼啼的女子拉了下去。
皇上並未正眼看過丁香,他畫畫的手很快,似乎很狂亂,一邊畫,一邊拿起旁邊的酒來灌了一口,似是在借酒消愁,從丁香的角度,能夠看到皇上正在畫梅花的樣子,皇上畫得很嫻熟,良久之後,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司徒虹有訊息了,在西遼國境內,奴婢只是那日偶然聽說,可是關於這個名字,卻沒有人知道更多,奴婢無能,這幾年來只查到這麼多!”丁香拱了拱手,似乎有些緊張的樣子,她也不知道為何幾年不見,皇上變成了這個樣子,只聽說和幾年前皇貴妃的突然薨逝有關,從那以後,南湘國的皇宮腥風血雨,血流成河,她不知道皇上每日都選幾名女子進入中寧殿是何用意,不過這些女子的下場只能用“慘不忍睹”這四個字來形容,都是妙齡的女子,卻一朝被斬,本來想進宮來享受榮華富貴的-----
景年畫梅花的手似乎頓了頓,說了一句,“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丁香走了下去。
景年從旁邊的一卷畫軸內,取出一張畫,畫上面的人,雖然是男子裝扮,卻是風華絕代,有著女子不能比的英氣,也有男子不能比的嬌俏。
他眯了眯眼睛,眼眶有些微微的溼潤,這是他思念了許久的人啊!
可是,從此天人永隔,再不能相見。
西遼國的皇宮內,德政殿,這是西遼國的國君南磊的宮殿。
此時的南磊正在微皺著眉頭,似是有什麼問題怎麼也解不開。
旁邊的南沁正在握著筆寫字。
司徒虹本不想讓南沁這麼早學習寫字的,孩子該玩耍的時候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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