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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還未滿月,你究竟想幹什麼?”接著她檢查著孩子,發現血是從孩子的背上留下來的,那裡有一個針眼,這個上官若兒,當真該殺-----
上官若兒此時才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托盤裡的仙人掌已經不在,只剩下了那個玉托盤,而且寧夏沒有看到,這個玉托盤裡先前竟然有水,現在,孩子的血還是有上的血都落在了這個托盤裡!
寧夏一下子明白了,這個上過若兒費盡心機,就是要為了給孩子和皇上“滴血認親!”
景年看到了自己的孩子背上有一個孔,她猛然抓起了上官若兒的手腕,狠狠地說了一句,“把針拿出來!”
上官若兒一副赴死的態度,說道,“皇上,你難道不應該感謝臣妾麼?如果不是臣妾用了此計,你還不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寧夏猛然一驚,皇上是孩子嫡親的爹,為什麼上官若兒會這樣說?而且,她上學的時候曾經學過,不管是不是親生的,任何人的血都可以融在一起的,那上官若兒此舉又是何意?無論她是為了什麼,可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定然是要讓皇上和孩兒的血不混在一起的。
寧夏手裡抱著孩子,現在,她還赤腳站在地上,“衷寧殿”內一時劍拔弩張,平靜中蘊藏著暴風驟雨。
“上官若兒,你可知,你此舉已經犯了欺君之罪,朕要斬你,也是易如反掌!”景年緊緊地咬著牙齒。
德馨看到寧夏的樣子,慌忙拿來了她的鞋襪,把她扶到了床上,說道,“皇貴妃息怒!”接著拿過方才的雲南白藥,給孩子止起血來,孩子的背上有一個小小的針孔,定然是上官若兒方才用針刺得,寧夏此時恨不得殺了眼前的這個人。
景年也慌忙看了一眼孩子,問道寧夏,“沒事吧?”
孩子還在“哇哇”大哭,因為寧夏抱著,所以哭聲才小些了,大概是哭累了,所以睡著了!
寧夏把孩子放到床上,站立起來,對著上官若兒怒目而視,“你不就是想讓皇上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你自己也知道啊?”上官若兒一副恬不知恥的模樣,接著,她從袖口當中拿出了一枚細長的繡花針,就是這枚針,方才刺了寧夏的孩兒,寧夏痛心疾首,她一下子從上官若兒的手中奪過這枚針,從中間掰斷了。因為她會武功,所以上官若兒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看起來,上官若兒根本沒有要反抗的意思,的確,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要反抗什麼呢?
現在,碧兒的手中還端著方才的托盤,托盤裡,有半托盤水,皇上方才滴的血,還有寧夏孩兒的血,都滴在裡面,兩滴血卻是分散著,沒有融合在一起。
孤零零的兩滴血。
寧夏雖然知道上官若兒這是無稽之談,可是,她要怎麼辯駁?在這古代,人人可都是相信滴血認親的。
她回頭看著景年,景年卻是非常沉靜的意思,
他說道,“這究竟是不是朕的孩子,朕心裡再清楚不過了,上官若兒,你可知,你詆譭皇嗣,是要受車裂的,朕已經忍夠了!來人,把上官若兒打入牢獄,十日後問斬!”
上官若兒對這個決定好像一點都不吃驚,她似乎本來就是抱著求死的心態來的,反正竇廣成已死,她在皇宮中守活寡,也沒有什麼意思,她說道,“難道皇上就這般相信這個女人?”她的手指著寧夏,“你可知她去了花南國都幹了什麼?”
寧夏的臉已是蒼白,她去花南國什麼都沒有幹,這個女人要怎麼編?
“你可知,她是怎麼回來的麼?”上官若兒繼續說道,想引起皇上的疑慮。
“她是如何去的花南國,如何回來的,朕自有分寸!”景年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孩子,眼睛回過來的時候瞥了寧夏一眼,她的眼神冷冽,在怒視上官若兒。
“寧夏和司徒明磊-----,”上官若兒故弄玄虛地說道,“這兩個人的關係非同尋常!難道皇上就不想想,為什麼司徒明磊在花南國待得好好的,卻突然來了我南湘國了,而且,皇上沒有發現,他來到花南國的時候,就已經和皇貴妃關係不太一般了麼?而且,皇貴妃曾經去過花南國,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那個時候懷上的還不一定!皇上,你不要被眼前的這個女人迷戀地連基本的理智都沒有了,一個女人憑空消失了許久,回來的時候卻有了身孕了,這難道不應該懷疑麼?而且,寧夏在花南國人生地不熟,沒有靠山,若是別人想對她怎麼樣,她定然也沒有反抗的精力的!而且,皇上,臣妾還有證人-----”接著,她拍了拍手!
“衷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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