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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皇上,皇上相信上官若兒的話了麼?而且,她和高焱是有前科的,曾經被景年逮到過!
上官若兒知道自討了個沒趣,不過,她才不管那麼多,她在皇上的心中根本就無所謂形象的,皇上剛才的那句話根本就有下逐客令的意思了,可是她還在自顧自地說道,“皇上你是不知道,你御駕親征這段時間,皇貴妃在宮裡有多麼威風?擅自提拔了令德縣的一個縣令,而且把令德知州貶了,現在,天下人都知道,皇上的天下,已經是皇貴妃在做主了,女人聽政,自古就沒有過的,皇上開了一個先河啊,皇上,你當真是英明神武,識人善任啊!”
眼看著景年的臉色越變越難看,上官若兒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她向景年伏了伏身,“臣妾告退!”
上官若兒走了以後,中寧殿內陷入了沉默,長久的沉默。
寧夏知道先生生氣了,她本來是坐在床上的,這下子,坐不住了,她站了起來,口中輕聲叫了句,“先生。”
“她說的可是真的?”
“你是說聽政的事情?”
“我沒問你這個!”景年低吼了一聲,“我問你和高焱!”
寧夏沒有做聲,挺著幾個月的大肚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你起來!”景年說道。
“如果皇上不相信寧夏,寧夏定然不起來!”寧夏的眼神冷冽,亦閃著寒光。
“起來!”景年咬著牙齒說了一句,自古後宮,被戴綠帽子的多了,也有許多人被冤枉戴了綠帽子,景年向來看重自己的聲名,所以,上官若兒和竇廣成私通,他不惜以竇廣成打碎一個茶盞為由,而將竇廣成打入牢獄,上官若兒還是一個與他無關的女人,只是因為她影響到了自己的聲譽!
而眼前,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深深愛著的,對自己的罪行竟然供認不諱,只是在告訴他,她和高焱之間沒有什麼。
縱然沒有什麼,可是,她竟然去拉竇廣成的手。
她竟然去拉另外一個男人的手,還有沒有一點身為他的女人的自覺性!
她現在的身份可是皇貴妃!
他強迫自己壓低了聲音,咬著牙說了一句,“起來!”
寧夏卻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她右手舉起來,在發誓,“我寧夏,今日對天發誓,那日高焱來,我很歡喜,因為我倆畢竟曾經同窗一場,有著深情厚誼,自從他任尚梓縣令以來,我倆天各一方,如今見面,身份已今非昔比,我高興,他歡喜,情不自禁地拉了幾下手!這只是我和他的友誼,無關男女之情!我寧夏此生,只愛先生一個人!”
深情厚誼?友誼?虧她說得出來!
景寧冷冷地笑笑,“你先起來!”
“皇上若是不相信,臣妾定然不起來!”
方才寧夏說的時候,還是用的“先生”“寧夏,現在,事態嚴重了,她開始更加鄭重起來了,所以,她用了“皇上”“臣妾”!
“你讓我相信你什麼?你讓我相信你未對他動心?還是讓我相信你沒有拉他的手?”景年緊皺著眉頭,心裡說不出來的酸楚,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是他一心愛著的女人。
寧夏啞口
無言,她沒對高焱動心,也和他拉手了,的確都是事實,她沒有辯駁的必要。
可是景年關心的是,為何她在男女關係上這般不設防,都已經身為人妻,馬上就身為人母了,竟然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你還沒有搞清楚事情的重點是麼?你身為南湘國的皇貴妃,身為我的女人,為何要去拉另外一個男人的手?”景年終於開始質問起來。
寧夏垂下了頭,自己從現代而來,對這古代的教條本來就嗤之以鼻,她本來以為這些沒有什麼呢,可是既然先生已經誤會了兩次了,所以,她以後還是改了好了。
她低下頭去,說道,“先生,這件事情是寧夏的不對,寧夏以前並未注意到這些,既然這次惹先生生氣了,那寧夏以後再也不敢了!”
景年的氣這才消了點,看到寧夏跪在地上實在吃力,他走上前去,扶起寧夏,說道,“以後當真記住了?”
寧夏點了點頭,她早就知道回了這皇宮,就要生活在各種教條裡,如今,一隻鳥兒被關在籠子裡,遲早會別憋壞的,現在真的應驗了!
景年緊緊地閉了閉眼睛,似乎剛才的氣還未消,過了片刻,他說道,“朕要給寧夏自己的寢宮了,你身為南湘國的皇貴妃,沒有自己的皇宮,終不是長久之計,縱然朕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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