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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帶來!”
“自然帶來了,兩軍交戰,雖然下迷。藥不是君子所為,但我又不是君子,我何必顧及那麼多!為了皇上,我是什麼事情都肯做的!”寧夏說道。
司徒明磊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復又閉上了眼睛。
寧夏覺得,此人當真神秘!
不日便來到了洛川境地,寧夏和司徒明磊早已下了馬車,徒步走過來的,寧夏一直沒有找到先生的所在,按照道理,皇上是天下之尊,他住的帳篷不也應該是最大,最特殊的麼?可是為何寧夏沒有看到。
他問了許久,竟然沒有人知道景年的營帳在哪!
真是奇了怪了!
直到不期然地碰上了上官南慕,他方才說,“皇上的營帳,在士兵大帳的東南角上,非常不起眼的!”
寧夏略一低頭,便明白了先生的意思,先生是天子,尋常人的思維可能會和寧夏一定,定然會認為先生住在奢華的帳篷裡,這樣,非常不利於先生遮掩自身!
天已經黑了,月亮升了起來。
天色有些微微的發冷,洛川本就在是渺無人煙的地方,天氣比起京城,更要低幾度。
“寧夏,你和皇上夫妻相聚的時刻,我就不過去了,我去看看上官大人那裡有什麼需要!”說著,司徒明磊就走了。
不知道為何,寧夏想到就要見到先生了,心竟然那般地跳了起
來,人說,小別勝新婚的,可是先生現在還不知道她來呢!
寧夏的臉忍不住紅了!
先生的簾幕也和士兵的簾幕一樣,很尋常的,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她剛要挑動先生的簾幕,還未開啟,簾幕就已經被挑起。
先生走了出來。
兩個人先是各自詫異。
然後,寧夏一看見先生,忍不住眼淚“嘩啦”就落了下來,情不自禁地攀住先生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喃喃低語,“先生,先生----”
皇上一身戎裝,上面的鋼鉚硌得寧夏生疼!
皇上也抱住了寧夏,輕聲低語,“寧夏怎麼來了?”
“我想先生!”寧夏說道。
兩個人已是許久未見了!
因為寧夏現在的肚子大了,所以先生小心翼翼地抱著她,傾訴衷腸,他說道,“我亦想寧夏!”
兩個人在門口抱了許久,分別這幾個月來,寧夏一直覺得有許多話要和先生說的,可是現在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是那樣狠狠地抱著先生,她的老師,亦是她的皇上。
景年橫抱起寧夏,把她抱入帳中,因為是在營帳,所以,現在大部分計程車兵都已經在營帳內了,只有值勤計程車兵在巡邏。
景年把寧夏放到了榻上,輕輕地靠在她的身邊,一手輕輕地捋著寧夏鬢邊的碎髮,呢喃問道,“寧夏可有想朕?”
寧夏一臉委屈的神情,說道,“方才寧夏不是說了,寧夏想先生了,所以,才來了這裡!”
景年的嘴角有一絲輕笑,現在,他還是穿著方才的戎裝,身姿挺立,英姿勃發,這還是寧夏第一次看見先生這身打扮,卻依然是那樣有著高高在上的貴氣的。
寧夏微微轉過身來,攀住先生的脖子,說道,“先生,這是寧夏第一次看先生穿這身衣服,你好帥!”
景年卻是不為所動,似乎這樣的讚揚聽多了,他問道,“誰陪你來的?”
“司徒明磊!”
“司徒明磊?”先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似乎有些計較呢。
本來他打算出去巡視的,可是既然寧夏來了,他還是不去了,他脫掉外面的鎧甲戎裝,只剩下一身白色的中衣,還是寧夏熟悉的樣子,還是寧夏認識的先生。
景年在寧夏的耳邊磨蹭,他呢喃低語,“我已經幾個月沒有碰過你了,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扯掉了寧夏的外衣,吹滅了燈燭,手在寧夏的身上撫。摸,觸到了她的小。腹,有些硬,只是幾個月不見,寧夏的肚子就這樣大了,先前羅司制曾經說過,後期寧夏的肚子會長得很快的,果然是這樣,可是,這個過程,他卻沒有看見,他的第一個孩兒,他就沒有陪他一起成長,這讓景年覺得很愧疚,愧對自己的孩兒,就是觸到寧夏小。腹的那一瞬間,景年的心裡忽然生出無比柔軟的感動,這裡,就是他的孩兒麼?他也是要有孩子的人了。
“你小心點啊,別壓著孩子!”寧夏攀著先生的脖子說,尋常時刻,都是景年伏在寧夏身上的,這次,他側躺在寧夏的身邊,看著寧夏肌膚如玉,吹彈可破,在清冷的月光下有著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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