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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上----!”
寧夏實在說不下去了,想到景年要和別的女人生孩子,她的心裡是怎樣的一種感受,那種撕心裂肺,那種肝腸寸斷,她現在後悔了,後悔那日她跪在景年的面前說出了那樣的話,說她發誓此生只愛先生一人這樣的話,如今,她未變,變了的是他。
景年緊緊地攥了賺掌心,冷哼一聲,說道,“朕子嗣不夠旺盛,所以就去找別的女人生是不是?”說完,就走出了“衷寧殿”!
寧夏的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她轉過身來,看著自己剛剛繡的東西,這是她新學的繡法,本來要送給景年的,是給他的中衣繡上的字,一個繁體的“寧”字,她本來不會寫繁體字的,可是自從穿越來了南湘國,又加上和先生學
習寫字,這字已經寫得不錯了,這個“寧”字,很溫婉,如同她一直以來對待景年的心,她的心,天地可鑑,可是,他的心呢?這麼快就離開了麼?
寧夏一直坐在床上,晚膳也沒有吃,她沒有心情,平常這個時候,景年會來陪她一起吃飯,因為她現在行動不方便了,所以,很少去中寧殿,都是景年過來,然後在她的殿中安歇。
今夜,他是不會再來了的!
明明心裡酸楚得要流出水來,可是,她還在勸誡自己,昔日景年曾經和寧夏說過,這皇宮就是這樣不講理的地方,寧夏已經知道了,這皇宮不僅不講理,而且,還殘忍,昔日,她擁有的只是景年,現在,她已經一無所有,因為,一個男人,當身體不屬於你的時候,心也快不屬於你了。
天色烏沉沉地黑了下來,寧夏抬眼看了一眼殿外,似乎要下雨了,今夜反正也是無事,她就早些歇著吧。
昔日,都有景年陪著她的,可是今日,他不在自己的身邊,去了別的女人的寢宮了,寧夏緊緊地閉了閉眼睛,安慰自己道,日後,此生,這樣的日子還多得是,不要這般,不要這般,顯得這樣沒有出息。
睡著了竟然也不安生,她和景年認識以來的一樁樁一件件都在她的夢中回放,那時候,她笑著的時候居多,是那樣燦然開懷的笑,是那個看見景年就忘乎所以的寧夏,如今,她早已不是了!
再過幾日,是她十八歲的生辰,去年的時候,因為她被西遼國君擄了去,是一個暗遭遭的生日,她從未提起,她的生日,景年可知道麼?
這幾日,景年一直未來她的寢宮,寧夏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真的把自己忘了?就算是他和別的女人上床了,可是總要雨露均霑的麼,為何不來她的寢宮了,可是寧夏想想,幾個女人同享一個男人,她也實在接受不了,她覺得——很髒!
雖然那個人是她的先生,可是這種感覺仍然抹不去,她不知道,先生下次來的時候,她還會不會讓他上。床!
寧夏和她的貼身侍女德馨正在華燈初上旁邊的橋上散步,德馨是剛剛進宮的侍女,因為寧夏對皇宮始終有著牴觸的情緒,對皇宮裡面的宮女不大相信,所以這是景年讓她自己從新進的侍女當中挑的,寧夏看到德馨利索,而且聰明伶俐,所以挑了她了,德馨的名字也是她取的,出自劉禹錫的詩,“惟吾德馨”!一語雙關,既說明了寧夏得到了德馨,也說明了寧夏剛剛搬來這“衷寧殿”的喜悅之情。
只是,如今,這種喜悅之情已經不復存在。
此時,寧夏站華燈初上的橋上,看著橋下面的流水,正在靜然地流向前方,寧夏的身子彎著,小心翼翼地朝橋下看去,德馨始終有些擔心的,說道,“皇貴妃,您小心點兒啊!”德馨在旁邊小心翼翼地,要伸手去拉住皇貴妃。
寧夏卻是掙脫了她,“在宮中這般無聊,都不許我看看流水麼?你不用扶著我,我自有分寸!”
寧夏幾乎傾了整個身子,在看橋下的流水,水很潔淨,她忍不住笑笑,這好像是她這幾天以來露出的唯一一次開懷的笑容。
“皇貴妃懷著龍裔,這麼大的月份了,還這般貪玩麼?”因為寧夏此刻正站在拱橋最高的地方,還沒有看見來人,那個人便走了上來,他雙手負立身後,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卻是司徒明磊!
“司徒大夫現在如何有空?”寧夏一臉明媚的笑容,問道,自從上次在宮外,司徒明磊替她診斷以後,在宮內她還沒有見過司徒明磊的影子,今日得見,自然是很高興的,秋日的陽光打在寧夏的臉上,縱然她現在快有孩子了,可是年齡始終是一個小姑娘,看起來沒有什麼煩心事。
“今日正好無事,閒來無事便碰上了皇貴妃!”司徒明磊站在了寧夏的身邊,兩個人都站在拱橋的頂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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