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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微微皺著眉頭,說道。
“是的!蹂”
這催眠術,必然又是她從她的時代帶來的吧,幸好,她逃脫了。
“寧夏現在在哪?”景年問道。
“她現在已經來了皇宮,去了敬事房了!”
景年正在畫畫,難得此種情況下了,他還有心思作畫。
他的筆調微微沉了沉,她又去敬事房了?
這下子,兩個人的距離總算是近了不少。
因為柳妃已經被打入了冷宮,所以,現在,後宮讓他煩心的事情少了,他信步走著去了敬事房。
寧夏正坐在桌前看一本書,很認真的樣子,官帽已經摘了,一頭烏黑在秀髮在後面盤了起來,因為寧夏的書桌是背對著門口的,所以,她應該是聽到景年的動靜了,卻是沒有回頭。
等到景年走近了她的身邊,撫摸著柔順細軟的頭髮,她才說了一句,“先生來了?”
“剛剛明明聽見我來了,為何不回頭?”景年聲音輕柔地問道。
“這皇宮當中,可以隨便進出我這敬事房的,只有先生了吧,既然都知道了,我又何必回頭?”寧夏說道,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的感情,彷彿景年是她從來不認識的人。
“你用催眠術把花泰催眠了?”景年問道。
“我剛剛告訴君統領的,先生如何這麼快就知曉?”寧夏不經意地問道,可是書上的字卻是一個也看不清楚了,全部的心思都在他何時告訴自己是皇上這個問題上。
“他要安排人來護衛寧夏的住所,我自告奮勇了,我只是不知道,這催眠術是如何用的!”景年說道。
“催眠術?”寧夏說道,隱約記得,她沒有告訴過先生自己的來歷的,所以,很多事情,還是不說好,“催眠術,說白了,就是用話語還有技巧讓一個人變得很困,然後自己趁機逃脫!這花泰的目的果然是來擁兵復國的,我原本還不相信,不過,我現在卻是相信了!”寧夏說道,說完了,她凝神看著先生。
景年好像沒有反應,他說道,“花泰來花南國的目的我並不知道!”
寧夏在心裡又冷冷地笑笑,心道,他果然是滴水不漏了,她本來以為景年要說是的,可是擁兵復國的目的是皇上猜測出來的,君如墨尚且不知,更何況是先生。
他的邏輯思維還有記憶力這般好麼?竟然不漏一丁點的空隙。
“先生,我累了!我想睡覺了!”寧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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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這幾日怎麼了?怎麼老是困?”景年問道。
“可能審案子太累了,一直沒有休息好,而且,最近遇到了一件很煩心很煩心的事情,醒著的時候必然要面對的,只有睡著的時候,才可以逃離,我現在的目的只是想逃離,不想面對!”寧夏說道。
“什麼煩心事?能夠告訴你的先生?”景年雙手抱著寧夏的胳臂,她的眼睛裡,比之先前,已經有了許多的沉鬱之情。
寧夏看著先生,心裡想到,“我的先生?世上已經沒有先生這個人了!”
寧夏已經被景年抱在懷裡,他坐在了床。上,寧夏坐在他的腿上,他在親吻著寧夏的臉,酥酥癢癢的,這種感覺,這種感覺-----
“先生,如果有一日我不在你身邊了,你會如何?”寧夏不經意地問道。
“寧夏為何突然說這話?”
寧夏的眼睛閃爍著,“我畢竟是大理寺少卿啊,日後,要是出去辦案子什麼的,先生一個人在皇宮中,不寂寞麼?你當時不是循著我來的麼?因為我被皇上封為了五品編修,所以,你也隨我入宮了,我一直以為,在這皇宮中,你只認識我一個人的!”
“我除了你,還認識君統領,薛畫師,還有朝中的一些大臣,所以不會寂寞,閒了的時候,可以找他們下棋,畫畫,所以,寂寞的事情,寧夏放心就好!”景年說道。
“可是,先生,你知道的,我說的寂寞不是那種寂寞,是那種缺少女人的寂寞,你難道不懂?如果沒有我,你會怎麼辦?上次你的妾不是來看你了?若是我不在,你會不會和她一起住?她那般漂亮的!”寧夏說道。
“寧夏,你什麼意思?”景年問道。
“我的意思是,女人向來情深如舊,男人向來女人如衣服,尋常的百姓如此,達官貴人如此,皇家貴胄更是如此,先生你呢?”寧夏盯著先生的眼睛,問道。
景年卻是笑笑,很深情的樣子,“寧夏,在你之前,我從未有過一個女人,在你之後,更是如此,我如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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