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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過,現在宮中人人都知道寧夏有著尚方寶劍,所以,都來求她了,大概寧夏早就知道此事,所以,對於自己來求他的事情,並不驚訝,他只是不知道,此事,除了他竇少言,還有誰來求過寧夏,為何寧夏這般淡然?
寧夏還在寫字,神情當中說不出來的落寞,好像還有什麼事情,她已經決定了,卻是不說出來罷了,寧夏在翰林院與他共事許久,自來都是活潑而開朗的,竇少言從未看過她有如此的神情,現在這般,那種沉默讓人看了心疼。
竇少言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寧夏還在那樣旁若無人地寫字,竇少言定睛看了看,寧夏的字寫得當真是越來越像皇上了,殿試之前,他就曾經因為寧夏的字去找過皇上,言道這個學生的字和皇上一模一樣,可是皇上真的沒有計較,可是殿試的時候,寧夏卻沒有在三甲之列,這個問題,他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不過好在,寧夏現在的官級比三甲的考生還要好,他心裡自是安慰的。
寧夏心裡煩亂,終究把寫過的字窩在了一起,扔在了字紙簍裡。
出宮,回府。
步子慢慢地踱著,一個人去了飄香院,不是她不想去別的地方,而是這京城當中實在找不到一個可以排解煩亂的地方,她又點了淺雪,那日淺雪彈奏的《聽雨》相當動聽的。
還是上次和先生來的那間房,草原裡抵額相親的兩頭鹿還在,在清冷的月光下,那樣親近,所有的溫暖都來自這兩頭鹿眼中的氣息,看著看著,不覺間,寧夏已是淚流滿面。
昔日和先生的情感,是再也回不來了的。
與其君臣有別,不若天各一方,相忘於江湖。
淺雪剛剛端著琴進了房間,聽到有人來,寧夏本能地回過頭來,淺雪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吃了一驚,這次,她拿的是箜篌,那樣古的樂器,調子寧夏是從未聽過的。
淺雪一身綠色的衣服,問道,“公子怎麼了?”
其實上次淺雪已經知道寧夏的女兒身身份了,可是這次既然她還是男裝而來,自然是想遮掩自己的身份的,所以,還是叫她“公子”吧。
寧夏擦了臉上的淚痕,說了一句,“沒事,你彈你的就好!”說著,坐在了淺雪對面的椅子上,猛然間想起,上次先生是宿在這裡的,便試探性地問道,“上次皇上來過?”
淺雪剛要動手彈琴,聽聞此語,一驚,說道,“你如何知道?”
“我是皇帝的臣子,我自然知道,上次他易容和我一起出來,聽了姑娘的《聽雨》,一直說很動聽的!”寧夏說著,果然上次他來過的,果然是淺雪接待的他,果然----果然,他是皇上!
“是這樣的,那次皇上來心
情很不好,他說過我彈奏的《聽雨》很動聽的,我當時還詫異,這個人我從未見過,為何他會聽過我的曲子,現在,聽大人這樣一說,小女子明白了,原來上次是皇上易容和大人來的!那日,他喝醉了,我扶他去了我的房間休息,在給他脫衣服的時候,我看見了皇上的明黃色中衣,我當時就嚇壞了,一直跪在皇上的身旁!”淺雪說道,想起那日的情況,還心有餘悸。
寧夏笑笑,怪不得!
“好了,你開始彈奏曲子吧!”寧夏說道,自顧自地喝起酒來,先生心情煩悶的時候來這裡喝酒,如今,她心情也煩悶的很,也來這裡喝酒。
淺雪開始彈奏起箜篌來,這箜篌的動靜,比古箏要細,比豎琴要粗獷,寧夏倒是蠻喜歡的,可是無論怎樣喜歡,也排解不去心中的煩悶!
箜篌的曲子很動聽的,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麼?寧夏剛剛喝了幾杯酒,就覺得頭昏腦脹,看淺雪也有些模糊了,朦朧當中,一個人的影子在她的眼前晃,那個人是尉遲朵朵!
尉遲朵朵和皇上之間,和她的先生之間,是什麼關係?
寧夏不知!
寧夏喝醉了,淺雪把他扶到了自己的房間!因為早就知曉了寧夏是姑娘,所以扶她也沒有顧及,她知道眼前的這位姑娘和皇上之間定然有著不一樣的瓜葛的,她也不知道這位姑娘今日怎麼了,她只是覺得,這位姑娘今日好可憐!
只是,這一切,她不願意說罷了,作為一個青。樓女子,最要緊的便是閉上自己的嘴,知道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
寧夏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時分,她睡得昏昏沉沉的,醒來後,看到淺雪正伏在案邊寫著什麼,她輕輕叫了一聲,“淺雪,你在寫得什麼?”
“沒什麼!姑娘睡著了,我練字的!”她淺笑了一下,因為和寧夏相處了這半日,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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