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頁)
在洗耳恭聽,對寧夏的話點頭稱是。
“可是呢,這金箔上面的資料和上官南慕的根本對不上,更不要說是上官博儀了!這就產生了邏輯問題了,既然這件龍袍不是為上官博儀所做,那是誰做的呢?若是自己家做出來陷害自己的,那真是天下第一蠢人了,所有,只有一個解釋,就是有人要陷害上官家!”
眾堂譁然,大家都在討論著是究竟是誰要陷害朝中的一品大員,而且,上官家一門榮寵,可謂是權傾天下的!
“本來,我也是覺得這家事情很蹊蹺的,因為本官覺得所有的蹊蹺都出在這張紙上,”寧夏拿出昔日的賊人寫給大理寺的那張紙,“這張紙是城中的‘盛寧軒’所做,來人呢,傳‘盛寧軒’老闆盛寧!”寧夏回了座椅,眼看著下面,剛剛才想起來,方才自己在朝堂下面走的時候,忘了看看皇上現在的神態是如何了,他的模樣自己自然是看不見了,不過,她還是想看看他震驚的樣子的。
盛寧已經走了上來,他身為南湘國的大商人,見慣了世面的,可是,終究是沒有經歷過這般的朝堂審訊,所以,不緊張是假的,他“撲通”一下子就跪立在地上,說道,“大人!”
“盛寧,可張紙可是‘盛寧軒’所做?”寧夏拿著那張紙走到了盛寧的面前。
盛寧仔細端量著,這是上次寧夏讓他看的紙,他如何不知?這次只不過是在朝堂上走一個過場罷了,他亦是知道,便回道,“是我盛寧軒所做,專供皇家使用,我每年都會把這種紙交給禮部!”
“是皇上,還是皇家?”寧夏繼續問道,“皇家包含的範圍很廣,皇上單指皇上一個人!”
“是---是皇上!”盛寧說道。
隨後,朝堂內響起了竊竊私語,慢慢地變了譁然,餘則中說道,“寧夏,你如何把這趟渾水引到了皇上的身上?皇上斷然不會陷害自己的臣子的!”
大家都在附和著餘大人的意見,因為此時的皇上,就坐在後面,現在不巴結皇上,什麼時候巴結?
寧夏心裡想到,你們這群趨炎附勢的臣子!
“餘大人,我還沒有說完,這張紙雖然是皇上的,但我幾時說過這件事是皇上做的?再說了
,如今皇上是九五之尊,把國家治理的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四方來朝,怎可辦這種事情?”寧夏拱手向著皇上的位置,心道,你們會吹,我比你們口才更加得好!
餘大人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當真是不該說的,如今,不但被寧夏壓了下來,而且,還有可能讓皇上往心裡去,等於剛才給皇上潑汙水的人是他了,他偷眼看了一下簾幕後面的皇上,他正端坐在後面,一語不發,冷眼旁觀這場案件,在寧夏的手裡,抽絲剝繭,漸漸明晰。
“那日,我正在‘美目’湖畔,思量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正好,看見柳妃和她的侍女迎紫走了過來,說起她剛剛去給皇上送過糯米糕,她說皇上很喜歡的,我本來沒有注意,可是,他們要走的時候,我一低頭,發現了這個-----”接著,她從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了一丁點殘缺不齊的紙片,上面還有個鞋印,顯得髒極了!
她把那張賊人的紙和這張紙片都交到盛寧的手裡,“你看看這半片殘缺的紙片是不是和這張紙片都是出自‘盛寧軒’,而且,這兩張紙片都是皇上專用的!”寧夏問道。
盛寧仔細比對著,良久之後,說道,“的確是的!”
“那寧大人,這說明了什麼呢?”餘大人問道。
寧夏朝向皇上的方向,拱手,問道,“請問皇上,您昔日是否將‘盛寧軒’的紙給過柳妃?而且,單單給過她一個人?”
皇上對著鄭唯耳語了幾句,接著,鄭唯在傳達皇上的話,鄭唯說道,“皇上有一後兩妃,皇后不愛讀書,亦不喜筆墨,皇貴妃是他族人,不懂漢字;唯有柳妃,有一日看見皇上在寫字,說道,自己也很喜歡筆墨的,讓皇上賜她筆墨紙硯的!所以,皇上曾經把‘盛寧軒’的紙賜給了她幾張!”
咦,不對啊,寧夏心道,這柳雲兒上次明明對自己說過,她不喜讀書的啊?為何在皇上面前又說自己喜歡墨寶呢?看起來,這柳雲兒當真是一個綠茶婊呢,和不同的男人說不同的話,自己卻裝出一副嬌滴滴的樣子,上次給皇上送糯米糕,這次又跟皇上要筆墨紙硯,確實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寧夏這次,定要好好教訓她才是!
寧夏的嘴角有幾絲譏諷的笑容,說道,“現在,我們搞清楚了一個問題,這張賊人的紙片和這半張紙片同時出自‘盛寧軒’,而且是專供皇上用的紙張,這就解決了一個問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