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1/4 頁)
“是這樣的,”穩婆看到四處無人,便對著這位俊俏的年輕大人說道,“在一件密閉的房間內,所謂密閉的意思就是,這個房間裡不允許有一丁點的風!然後,放一個金盆,金盆裡面放滿了草灰----”穩婆說得口水四濺,那個熱烈哦,總算是有人問她,這是她的特長啊,這種熱情寧夏都差點招架不住!
“草灰?”寧夏驚訝,用草灰來驗處。女?
“對啊,大人!”穩婆看到寧夏對此事毫無半分經驗,自己說的更加起勁了,“然後,讓被驗的女子,坐在金盆之上,當然了----”穩婆湊近了寧夏的耳朵說道,
“這名被驗的女子是脫。了。褲。子的,然後,我在她的頭頂上拍打,若是處。女,她身下的草灰定然不會動樣,若不是,她身下的草灰會四散飛揚的,柳妃身下的草灰絲毫未動,所以,她定然是處。女的,而且,凡與男子有過歡。情的女子,腦門上會有墨黑一點點,柳妃面目清淨如初,所以,自是未接近過男子!”穩婆說道。
本來在朝堂上,寧夏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尚覺得她比宮外的穩婆要斯文些的,不過,她說起這些話來,這般神采飛揚,龍飛鳳舞的,寧夏有些懷疑自己先前的看法了,看起來,不管宮內還是宮外,穩婆都是同樣粗鄙的,不過,宮外的穩婆是粗鄙在面上,嘴上;而宮內的穩婆,則是粗鄙在心裡!
同樣的,都不受寧夏待見。
穩婆已經向寧夏行禮,告退了。
寧夏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腦門,現在的她,該是有著墨黑一點點吧!怪不得那日皇上會去驗證柳妃是不是處。女的,原來他一早就知道,她也知道柳妃和寧夏的關係,那日還一起去聽過評彈,只不過,景年是易容的。
可是,自己額上是否有墨黑一點點,這種東西,她自己是看不出來的,定然要穩婆那種老道的人,才能看出來的。
寧夏的腳步已經漸漸地走近了中寧殿,現在,她已經全部明白了為何她幾次都在中寧殿醒來,而且,那日,自己的雙腿竟然還那樣痛,必然是先生了,寧夏不懂那次他為何沒有告訴寧夏一聲,可是,寧夏總算是放心了,以為這一輩子自己有兩個男人了,現在,她已然明瞭,此生,只有過先生一個男人,那是自己最愛的人!
“寧夏來了?”中寧殿內,花雄嗅了一下鼻息,問道,精神也為之一震。
景年本來就對他這種本事有些懷疑的,而且,他根本不相信寧夏今日會來皇宮,她不是身體不舒服麼?而且,今日大理寺也沒有什麼事,她不應該來才對。
“鄭唯,你去殿門口看看!”景年狐疑地對著鄭唯說道,他倒想看看,這花雄的“聞香”功夫到底對不對。
鄭唯亦是好奇,他趕緊跑到了殿門口,正好看見寧夏,遠遠地在盯著“中寧殿”的匾額在看,他飛速去向皇上回稟,“稟告皇上,果然寧夏來了,她正站在門口,盯著‘中寧殿’的匾額在看!”
“她盯著匾額看?”景年亦是吃驚,不知道寧夏在看什麼。
花雄得意地笑了笑,“我說對了吧!剛剛有一陣梔子花和小茉莉的香味滲入我的鼻息,我就知道這種獨特的混合香氣來自她了!”
景年卻是極其嘲諷地笑了笑,“看起來,王子當真有著別人之不所能!所以,那日,你也是循著寧夏的氣息,從水裡救起了她,然後把她送回了敬事房,是麼?”
花雄的臉色微微一變,皺起了眉頭,“她和你說的?”
“不需她說,是朕自己判斷出來的,而且,你的披風尚在朕這裡!”景年隨後對著鄭唯說道,“去把王子的披風給他拿出來。”
不多時,鄭唯捧著花雄疊得很整齊的披風走了出來,說道,“王子!”
花雄接過了自己的披風,本來對這事就非常狐疑的他,現下更是疑慮了,這披風,不是他給寧夏的麼?為何在景年的手裡。
不過,他終究是沒有問,先前景年和寧夏的關係,他是猜測的,這兩個人,竟然是‘師生戀’,若是他現在說出來的話,那以後的事情,就不好進行了,許多的事情,暗地裡較量總比明面上搶奪更加激動人心,更加刺激。
他只是接過了披風,關於景年和寧夏的關係,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哦,對了,皇上!我這次返回來的目的是花南國發生了一件大事,花泰跑了!”花雄一臉正經的口氣。
“花泰?可是花宇凡的僕人?”景年問道。
花雄看了景年一眼,說道,“果然是南湘國的皇帝!智商比旁人要高好多,縱然從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