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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照例是不卑不亢的!
寧夏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看到他的手裡拿著一個包袱,微笑一下,“想必是大人不放心自己的女兒,來給自己的女兒送衣服來的!”
北澈的唇角扯開了一絲微笑,說道,“長公主當真是極聰明的!”
寧夏笑笑,說道,“上次你給我寫的信,我本來要回的,可是一直不曾得空兒,而且----”
她要繼續往下說的,而且這幾日她一直和景年在一起,也不方便,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給北澈寫信要避開景年,這是她心裡的本能反應,卻是發自內心!可是這話,她是斷然不可告訴北澈的。
“而且距離我和皇上來這花南國時日已是不久,我便心道,來勸勸你吧,勝過信上的千言萬語,我看到你這次比以前似乎愁苦了許多,人生許多的事情都攤上了,可是哪個人不是要受到種種的磨難呢,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錦繡這樣聰明,想必日後,你和她的前途都不可限量的,至於花朵,許是她的大限已到,所以,節哀順變吧!生著的人不要為死去的人哭泣,因為,那是他們的命,若是活人為此哭壞了身子,那才是本末倒置,我知我現在說再多的話也是枉然,你心裡想不開終究是無用的!”寧夏對著北澈說道,神情非常鄭重。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又是一陣乾嘔,覺得好生噁心,她彎著腰,雙手放在膝上,吐了起來,可是又吐不出來什麼,只是覺得好難受,而且這陣乾嘔的時間又極長,似要讓她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才可,她臉色逐漸變得越來越蒼白,越來越難看。
北澈本來站著的,看到寧夏實在難受的樣子,便走到了她的身邊,輕輕地替她捶起背來,寧夏心裡一凜,隨即向著錦瑟殿裡看了一眼,景年不曾看見,大概他還在批奏摺吧,她亦不知道為何自己一和北澈在一起,便這般心虛,看景年在不在亦是她本能的反應。
她好不容易不吐了,這才掙扎著站起身來,微微向後仰著身子,靠在後面的那棵合歡樹
的軀幹上休息,她拿著錦帕,在擦著嘴,還在喘著粗氣,有些支援不住的樣子。
“長公主這是怎麼了?”北澈問道。
寧夏笑笑,說道,“沒什麼!”
懷孕的事情,還是不要當著這個大男人的面說出來吧,終究有幾分不好意思,她只是微微垂頭,拿錦帕擦著自己的嘴角,在掩飾著尷尬!
“可是懷孕了?”北澈問道。
“你怎知道?”
“我也是有孩子的人了,花朵懷錦繡的時候,我知道的!”北澈說道,站在寧夏的旁邊。
寧夏點了點頭。
北澈沉吟半晌,說道,“是皇上的?”
寧夏又點了點頭。
北澈說道,“這是錦繡的衣服,她現在怕是睡著了吧,我就不進去了,你明日給她吧!”
寧夏拿過包袱,其實一點也不沉,而且北澈還不知道錦繡要在宮裡住幾天,且沁兒和她年紀一樣,身材又相仿,最不濟,穿沁兒的衣服也是可以的,他又何必單獨送這一趟,而且,不就是送衣服麼,府中隨便一個人來送都是可以的,又或許,他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難道-----
寧夏的臉忍不住紅了一下子,隨後使了一下勁,從合歡樹上挺直了身子,往錦瑟殿的方向走去,剛剛走到宮門口,便看到景年站在那裡。
寧夏嚇了一跳,他站得是殿門邊上,背光的地方,難道---難道方才他一直站在這裡?而自己看到的只是錦瑟殿裡射出來的光,卻並未看到他?
他是幾時站到這裡來的?
寧夏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說話也不利落了,她微微蹲下,給景年請了個安,說道,“皇---皇上幾時站在這裡的?”
正文 140。140。北澈入夢,你到底愛不愛朕?
“奏摺批完了,朕出來有一會兒了!從這裡看那邊的那棵合歡樹,當真是極美的,白色的花朵隨風搖曳,在這夏夜裡十分漂亮!”景年的眼睛看著方才寧夏倚靠的那棵合歡樹,說道。
寧夏的臉已經蒼白,皇上的話----皇上的話明明就是在告訴她,他方才已經看到她和北澈在那邊說話了,可是,關於北澈,他隻字未提,是想讓寧夏自己交代麼?可是她要說什麼凡?
她趕緊背過身子,揹著錦瑟殿裡的光,這樣才不會讓景年看見自己臉上尷尬的神情,她的手裡拿出北澈方才遞給她的包袱,說道,“北澈剛才來給他的女兒送衣服了,兒行千里母擔憂,現在女兒不過才走出幾步遠,可是她的母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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