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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他。
錦繡趴在廊柱後面,注視著軒轅玦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錦瑟殿的門口。
軒轅玦走了,寧夏也有些失望,沁兒還跪在那裡,既然父皇已經拒絕了軒轅崢的請求了,她亦無法,寧夏扶著她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沁兒以後可不許這般任性了!”
沁兒只是咬著牙,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覺得軒轅玦的確是一個很出色的小男孩,雖然她還不懂得情愛是什麼凡。
景年回過頭來,對寧夏說道,“回宮去吧!”
“回宮?你我現在不就是在宮中麼?”寧夏不解謦。
“我的意思是南湘國的皇宮,朕自小就在南湘國長大,在那裡娶妻,那裡才是朕的家,而且,地理位置甚好,朕還未有遷都的念頭!”景年看著寧夏,明明知道她不想回南湘國的皇宮的,果然,她面上的表情有幾分尷尬,她說道,“花南國的風景這般漂亮,為何不多住幾天呢?”
“花南國今日的事情便處理完了,而且回了南湘國,還有要事處理,你的西遼國不是沒有事情了?隨朕回宮吧!”景年說道。
寧夏已經沒有什麼好辯駁的了,既然愛這個男人,就要隨他回家。
寧夏咬了咬唇,點了下頭,手卻握起了自己的衣角,那個皇宮,那個皇宮充滿了太多太多的感概,愛恨交織,不似她在花南國,西遼國這般心情舒暢,不過既然他要回去,自己也脫不了早晚會有這樣的一天。
只是覺得心情莫名地黯然。
“去把北澈叫來!”景年對著侍衛說了一句,他的眼神莫名地擦過寧夏,她的眼神似乎也抬了一下,不過隨即平復,似乎有一小團火焰在她的眼中燃燒,不過隨即熄滅。
北澈進了錦瑟殿,抬手給皇上行禮,寧夏卻是在低著頭,手裡拉著沁兒,並不去看他,而北澈的眼神則在皇上身上,似乎並未注意到旁邊的皇貴妃。
“母后,你的掌心裡怎麼全是汗?”沁兒忍不住說道,方才母后把她的手都弄得好潮溼了。
寧夏的臉一下子變得好生蒼白,她慌忙說道,“這花南國有些熱的,而且母后又拉著沁兒,所以-----”
景年咬了咬牙齒,這兩個人之間,有著不同尋常的曖。昧,且那種曖。昧,不需要言語,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需要,她便知道北澈心裡想的是什麼,北澈亦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北澈只是聽著,卻並未看向寧夏的方向,因為皇上一直在盯著他,皇上微皺著眉頭,對著北澈說道,“北傲臉部嚴重燒傷,暫時擔任不了攝政大臣的職務了,在這花南國境內,能夠代替他的,也只有你了,朕今日會詔告天下,讓北澈當著花南國的代理攝政大臣,另外,朕馬上就要返回花南國去了!”
“皇上為何這般倉促?”北澈似乎有些吃驚,抬起頭來看著皇上,眼睛的餘光卻看到寧夏正低著頭,他對她,有幾分捨不得。
“倉促?”景年的聲音卻是充滿了譏諷,這兩個人的神態,以為偷偷摸摸的,旁人便看不出來,當他是傻子麼?若是寧夏敢和上官若兒那般,他定會叫她生不如死,他並不喜歡上官若兒,上官若兒現在尚在大牢之中,寧夏卻是他深深愛著的女人,“或許對你來說是有些倉促,不過對朕來說,南湘國才是朕的家,朕早已歸心似箭!”
北澈明明聽出皇上口氣中的不痛快來了,可是他身為代攝政大臣,卻是無話可說,只是說道,“那祝皇上和長公主一路順風!”
“長公主?寧夏幾年以前已經是朕的皇貴妃,朕與她已經育有三子,為何攝政大臣總是稱呼她為長公主?”景年問道。
北澈沉吟了片刻,說道,“因為皇上並未將皇貴妃的事情詔告天下,而且,長---皇貴妃這幾年一直在西遼國是長公主,所以,臣也一直以為她是長公主!”
景年不曾說話,他看看微微垂著頭的北澈,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寧夏,寧夏的臉色蒼白,一隻手牽著沁兒,一隻手正狠狠地攥著自己的衣服,景年冷冷地笑笑,當真是動作一致,都有一種被抓了的尷尬,景年心中生氣,卻又是極其悲涼的,心道等回到南湘國,朕再和你計較!
這時候錦繡從側殿跑了過來,叫著“爹爹,爹爹!”接著撲入了北澈的懷中,北澈對待孩子好像也是極溫柔的,他蹲下身子,扶著錦繡的肩膀,說道,“錦繡不過一日未見爹爹,便想成這樣了麼?”接著,他啟齒笑笑,露出了他雪白的牙齒和溫柔的笑容,好像天底下什麼樣
的事情,也比不過她的女兒一般,就這樣溫柔了時光。
這一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