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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為了偵破一個案子,可是這個案子,我目前也沒有頭緒!”寧夏說道。
“寧大人說的可是上官大人家裡私制龍袍的案子?”
“你怎麼知道?”寧夏問道,歪頭看向柳雲兒,她面朝平靜的湖水,臉上是一汪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事兒宮中人人都知道了,現在上官府人人自危,哪個還不知道?而且,皇上不就是因為這事兒才把你從翰林院調任大理寺的麼,這樣的大事,我如何不知!”柳雲兒說道。
寧夏想想,她說的也對,不過,關於這個案子的點滴皮毛,寧夏都不會告訴別人的,這點職業素養她還是有的,對正在偵破中的案子要有十分的警惕性,即使是再親近的人,也是不能說的,包括——她的先生!
“寧大人可有什麼頭緒了?”看到寧夏不說話,柳雲兒又說道。
寧夏搖了搖頭,“若是有頭緒,我還需要在這裡苦思冥想麼?”
柳雲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笑了笑,過了片刻說道,“今日給皇上做了糯米糕,皇上很喜歡,出來的時間長了,我也該回宮了!”
也許是她剛剛入宮不久,也許是她先前和寧夏認識,所以,在寧夏的面前,她不想稱呼自己為“本宮”,那樣無疑會拉開寧夏和她之間的距離。
“皇上愛吃糯米糕?”寧夏本能地問道,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人尚未謀面,尚未聞其聲音的人,寧夏特別的好奇,她不知道這個皇上和她到底有什麼樣的瓜葛,可是她總是覺得,皇上對她是不尋常的,若是尋常,為何她會幾次出現在“中寧殿”裡,那可是皇上的寢宮,而且還有過那樣的一夜,寧夏忍不住臉紅心跳,這件事情,迄今為止,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她未曾告訴別人。
“嗯!這是我聽我父親說的,先皇愛吃糯米糕,先皇后總是親自動手做給先皇吃,先皇和先皇后很恩愛的,先皇此生只有先皇后一個女人,二人白頭偕老,只有一子,就是當今聖上,聖上也很愛吃糯米糕,這一點,和他的父親很像,現在,我親自動手,希望日後,聖上的眼中也只有我一個人!”柳雲兒目視前方,充滿神往地說道。
寧夏有些慚愧地
低下了頭,怎麼古代的女人都有為自己的男人做湯羹的習慣麼?可是她什麼也不會啊,先生將來會不會嫌棄她呢?
“好了,寧夏,我也該走了!”柳雲兒說完,便和迎紫走了。
寧夏又在湖邊站立了一會兒,也走了,她去了宮外,上官家。
上官博儀現在已經被脫去官袍,每日在家中被綠林軍的人幽禁,他人亦不得進出上官府。
不過,寧夏是此案的主審,所以不受此限。
寧夏去了上官大人的房間,昔日的上官博儀,雖然已經從朝中事務退了下來,不過,他還有個女兒是宮中的皇后,而且,皇后還有個哥哥——上官南慕,總攬京畿軍事事宜,在朝中的地位自是不一般的,上官博儀每日穿得都是上等的絲質服裝,如今已經失勢,穿的也是青布衣服,不過是幾日的時間,他的兩鬢已是斑白,眉宇之間多了許多的愁苦之色,似是老了許多歲,已和許許多多上了年紀的老人無異。
“上官大人!”看到上官博儀正在房中低頭沉思著什麼,寧夏輕聲喚了一句,把他驚醒。
“寧大人!”上官博儀看到寧夏,“撲通”一下跪在了寧夏的面前,寧夏一下子誠惶誠恐,竟然不知道如何應對了,本來兩人也沒有什麼交情的,只是認識而已,今日,好像他的生死還有上官一族的命運,都拿捏在這位寧大人的手中,他已是六十多歲的人了,卻跪在了尚不足二十歲的寧夏的面前。
“上官大人,你這是何苦,快快請起!”寧夏慌忙彎腰,要把上官博儀扶起來。
“寧大人,如果你不能還我上官家族的清白,我上官家族一世的清名都將毀於一旦,而且,全族人都會性命不保,我上官家已經出過兩位皇后,犬子雖在京畿為官,不過在朝中的地位卻是屬於二品大員,上官家如此榮寵,有什麼必要要陰謀篡位?”上官博儀老淚縱橫,縱然以前他有些傲慢,也是身在這種位置的優越感,不自覺的,現在寧夏看著他,當真可憐。
“上官大人,你先起來,我有許多的話要問你,你不起來,我如何問呢?”寧夏說了一句,以她的纖纖弱質,當真扶不起一個這般重量的男人。
上官博儀這才站了起來,擦乾了眼淚,那一刻,寧夏當真覺得“風燭殘年”這個詞真的適合上官博儀的,他擦淚的樣子,那麼像一個讓人可憐的老人,什麼都沒有的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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