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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聯手,那個騎馬的人先是驚慌失色,終於會
過神來,開始抵擋,可是,他始終不是上官南慕的對手,幾下就被上官南慕打到落花流水,上官南慕猛然撤下他臉上蒙著的黑布,說了一句,“莫中,果然是你!”
寧夏是不認識莫中的,不過今日,她總算是抓住此人了,有了此人,想必究竟是誰要陷害上官家的人,也會迎刃而解的吧。
這位皇上,當真神機妙算麼?他一早就知道這兩個案子其實是一個案子,所以都讓寧夏來斷,可是寧夏始終不明白,皇上此舉的目的是什麼?餘則中完全可以斷這個案子的,包括上官傢俬制龍袍一事,想必假以時日,他也完全可以破解出來,可是,為什麼皇上非要把餘大人架空,讓寧夏獨立辦這個案子呢?
寧夏可以解得出來許多的疑問,唯有這一點,她解不出來了。
幾個人已經押著餘中回了營署,寧夏連夜升堂,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辦升堂這種事情,不過,《包青天》《大宋提刑官》她看過不少,知道是怎麼升的。
不過因為這是在營署,所以一切都已經簡化。
“莫中,你要去哪啊?”寧夏問道跪在地下的莫中。
莫中已是有幾分心驚,他在渾身哆嗦著。
寧夏看著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笑,“怎麼,做的時候那般大膽,現在事後卻怕成這個樣子了麼?譚耀明是如何中了藍冰晶之毒啊,這藍冰晶你又是從何處得來的?”
莫中就是不說。
“不說?”寧夏輕笑。
此時的上官南慕,坐在寧夏椅子的下首,他微微抬頭,看著寧夏,燈光照著她的臉,那般白皙透明,風華絕代,頗有些指點江山的樣子,他恍然有一種錯覺,此人,他日必然會高高在上,他永遠都不可望其項背,他現在,尚不足二十歲的年紀,便有了這般韜略,這般見識,大概和若兒差不多年紀吧,不過看起來,她的眼界似乎比若兒高多了,永遠在一個別人望也望不到的高處。
不過,隨即,上官南慕又想到,寧夏現在已經是大理寺少卿,再高,這一個輩子也就做到刑部尚書吧,可是為什麼,他覺得他將來的位置,不止是刑部尚書呢?
他笑笑,自己也太胡思亂想了吧。
莫中始終都不說話。
“來人呢,拿一隻蠟燭!”寧夏說道。
眾人都不解,寧夏在審案子,她要蠟燭做什麼?
侍衛已經拿了一根白色的蠟燭,寧夏看了說道,“太小了!再換!”
侍衛又換了一根非常大的蠟燭。
“點上!”寧夏說道。
頓時,蠟燭的火光加上營署內其他燈火的光亮,讓營署內瞬間亮了起來。
“把燭淚滴在莫中的身上,然後,趁著燭淚未乾的時候,把他身上的一層皮給我剝下來!”寧夏說的輕巧極了,彷彿根本體會不到這種痛楚。
把燭淚澆到別人的身上就已經這樣痛了,她還要把人的皮給剝下來。
因為從未聽說過這種刑罰,南湘國十大酷刑裡面也沒有這一條,當真不知道這位寧大人是怎麼發明出來這麼匪夷所思的方法的。
連上官南慕聽了,都禁不住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心道:這種刑罰,寧夏是如何想出來的?
莫中也自是沒有聽說過這種刑罰的,他渾身在打顫,旁邊的侍衛已經抓住了他,把一滴燭淚滴到了他的背上,燭淚還未乾透,下面的面板卻已經被燙得軟了,侍衛一揭,就揭下了他的一塊皮。
他痛得“嗷嗷”地叫著,一時間營署變了養豬場。
寧夏就那樣一直非常淡定地看著他,看著他痛心疾首的樣子,又問了一句,“你說還是不說呢?”
“說,說,我受不了這種苦了,我定然說的!”他的臉色已經蒼白,話也說不到一塊了,倉皇地說道。
反倒是上官南慕,嘴角有一絲極輕的笑容露了出來,心想,這寧夏還真有辦法,這種刑罰不用太多的刑具,就能讓煩人乖乖就範,當真是好!
“你的藍冰晶是誰給你的?”寧夏又問了一遍,“哦,對了,你說了以後,我定然會替你保密的!”
“可---可是,我說了以後,您定然會去抓人的,你如何才能夠替我保密?”莫中問道,方才受到了驚嚇,現在臉上還汗涔涔的,餘悸未了。
“這個你就不需要管了,而且,現在也不是你要和我講條件的時候,如果你不說,我會再讓手下給你剝一層皮的!”寧夏說道。
大概是這句話威懾了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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