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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師筆下我究竟是什麼樣子,薛畫師,可否給在下畫一個?”
薛青雖然是一品畫師,可是為人隨和,不拘小節,可能是喜歡寧夏的爽直,所以很快地答應了,說道,“我現在進宮去給皇上畫像,等畫完,就可以去給你畫的,尋常人也可以作畫,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接著哈哈大笑而去。
寧夏當真喜歡這位畫師。
如今,自是喜不自禁地迎接薛畫師,薛畫師的手上還拿著一幅畫,從卷軸來看,應該是新的才對,“這
是誰的畫像?”
“皇上的!”薛畫師將這幅畫放在桌子上,拿起一卷新的畫軸,準備給寧夏畫。
寧夏好奇心忽然大起,她極想知道,這位皇上長什麼樣,為何三番五次地見他,他都垂憐呢?究竟是為了什麼?從那日在“華燈初上”他的身影看來,他該是極年輕的,而且繼位剛剛幾年,所以,該是一個年輕人,可是,他長什麼樣呢?是一臉麻子還是有其他的隱疾,為什麼從來都不露面的?寧夏甚是好奇。
“我可以看一下麼?”寧夏問道。
“皇上的畫像,我剛剛畫好,水墨未乾,我準備拿回家去,做最後的處理,然後裝裱,最後送給皇上!難道你沒有見過皇上,為何這般急於要看皇上的畫像?”薛畫師拿著畫筆,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
“不瞞薛畫師說,我的確從未見過皇上,我每次見他,他都垂憐,似是有什麼隱疾一樣,當今皇上,可有隱疾?”寧夏問道薛畫師,對皇上的好奇可見一斑。
“沒有!”薛畫師笑了笑,“不但沒有,相反,當今皇上十分俊朗,而且武功了得!”
“那他為什麼老是垂憐呢?”寧夏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有朝一日,你可以問問他!”薛畫師開始畫像了,可是寧夏的手還是不老實,想拿起桌上那副皇上的畫像看看。
“有朝一日?”寧夏鄙夷地說道,“那一日大概要到地老天荒去了,我此生,怎會有機會和皇上單獨說說!”
“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不一定的,說不定明日你就和皇上說話了呢!好了,不要動了!要坐兩個時辰啊!”
“啊?”寧夏吃驚,兩個時辰,就是四個小時啊,她的頭髮到現在都是直髮,就是因為受不了理髮店裡,燙頭髮時在機器下面坐幾個小時,簡直是活受罪啊。
“年輕人,怎麼這般沒有耐性?”薛畫師說道,寧夏的眼睛一直注意著皇上的那副畫,她心癢難耐,正好一陣風吹來,皇上的那副畫卷在慢慢地鋪開----
“風,再來,再來!”寧夏在心裡祈禱,現在已經露出了皇上頭上碩大的夜明珠,然後,是他光潔的額頭,下面的內容,再也看不見了!
“繼續啊,風,繼續啊!”寧夏在心裡祈禱。
“薛畫師,在給寧夏畫畫麼?”喬易的聲音傳來。
寧夏喜出望外,先生怎麼又回來了?
“先生!”她叫了一句。
“皇-----”薛畫師剛要從凳子上坐起來,已經被景年按住,並且使勁地在他的肩膀上按了按,薛青知道他的意思,這是讓他少說話,方才寧夏喊他“先生”的,他就在奇怪,明明是皇上,為什麼成了先生了?先前寧夏也說道,她從未見過皇上的面,可是如今,皇上就站在他的身邊,他竟是不知道麼?看他一臉懵懂的樣子,全然沒有那種見了皇上的畏懼之情,所以,該是不知道皇上的真實身份才是,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皇上的身份,要獨獨瞞著一個五品編修呢?
“皇上的畫畫的如何了?”喬易介面。
“哦,畫好了,桌上的便是!”薛青繼續給寧夏畫像,可是手卻有幾分不聽使喚了,似是在不住地哆嗦,皇上以前見了他,都稱呼“老師”的,可是這次,竟然說道“薛畫師”,這很明顯是為了掩飾他的皇帝身份啊,可是,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喬易已經拿起了皇上的畫像看了起來,“畫的不錯的,栩栩如生!”
“先生,皇上究竟什麼樣?”寧夏好奇地問道。
“就是一個尋常的模樣!很普通,放在人堆裡找不到的!”景年回答,合上畫卷,一直拿在手裡。
“哦!”寧夏很失望的樣子,剛才聽薛畫師那般說辭,她以為皇上又是一個大帥哥呢,想不到在喬易的眼中,竟然這樣普通,不過也對,薛畫師年老了,看待年輕人的相貌,自然是寬容的,可是,喬易是一個頂級帥哥,看到皇上,自覺普通了!
寧夏頓時對皇上沒有了興趣,不過也得出了一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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