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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則看不到先生的樣子,可是他那雙眼睛竟是那樣溫暖的。
“奴家可否進來?”門上響起了細碎的敲門聲,應該是老。鴇給他們找得彈琴的姑娘來了。
“進來!”寧夏坐好,對著門口說,喬易依然站在那裡。
有一個姑娘進門,相貌身段都是一流的,淡淡的眉眼,唇也乾淨,倒是讓寧夏猛然想起一句話:梅花開似雪。
心裡這樣想著,面上就不自覺地表現了出來。
“奴家喚作淺雪,現給二位公子彈一首曲子,名字叫做《聽雨》!”接著,五指輕輕地撥弄手中的琵琶,清絕之音響起,果然是動聽呢,有著雨天的孤寂,還有著小女孩的心思,這般動聽的曲子,真不該出現在飄香院這般的地方,有些曲高和寡呢。
寧夏的眼睛不經意地朝著先生看過去,禁不住愣了一下子,先生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淺雪在看,眉裡眼裡是無論如何也抹不去的痛苦神情,自寧夏認識先生以來,她還從未見過他這種表情,似是想起一些陳年往事,讓他痛苦不堪,他的眼睛裡,那樣痛楚的神情,寧夏自然是看得見的。 65。若是有朝一日,皇上要殺我
寧夏馬上變了不悅的神情,“誰說我要一輩子待在宮裡,我總要嫁人的麼,總要走出皇宮,我總不能一輩子都伺候那個皇帝吧!”寧夏本來要說“狗皇帝”的,可是想起前幾日先生說過,要把那個“狗”字去掉的,所以,她去掉了。
“你為何不能伺候皇帝?”喬易說著,把寧夏官帽下面、耳邊垂出來的一縷碎髮塞到了寧夏的耳後,這個動作,寧夏並沒有在意。
“皇帝那麼多女人了,為何還要我伺候?我可不想和別的女人共同睡一個男人,再說了,我都有你了呀!”接著,寧夏笑嘻嘻地湊在了喬易的懷中。
喬易笑了笑,眼看四下無人,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走,一起出去玩!”
“好!”寧夏說道。
兩個人是從皇宮的一個極小的門出去的,只有一個守衛,知道這個門的人本就不多,出入的更是少之又少。
“你是如何知道這個門的?”景年問道。
“我?我每日在這皇宮中轉悠,皇宮有多少門我豈能不知?”寧夏說著。
“轉悠什麼?”
“若是有朝一日,我在皇宮中混不下去了,皇上要殺我的話,我定要從這道門裡逃走的!”說著,寧夏一腳跨出了這道門,也似是跨出了皇宮的萬千羈絆,往自由處飛去一般。
“你好好的,皇上為何要殺你?”
“那可說不準!”寧夏已經出了宮門,他穿的又是男裝,她把頭上的官帽摘了下來,一頭青絲被一根黑絲髮帶綰住,“自古君心難測,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你都不知道麼?”
喬易未發一言,只是說了一句,“走吧!”
兩個人在大街上慢吞吞地踱著步子,不過片刻的功夫,寧夏再回頭的時候,卻是不見了先生的影子,咦,他去哪裡了,都不和自己說一聲的麼?她四處張望著,尋找著先生。
不大一會兒出來,從旁邊的巷口裡出來一個人,穿得是和先生一模一樣的衣服,面色卻和先生不一樣,他走到寧夏身邊,拉起了寧夏的手。
寧夏狐疑地問道,“是你麼,先生?”
喬易點了點頭。
因為,方才寧夏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人的眼睛,的確如黑夜深海里的星子一般,沉眸,多情,最讓寧夏心動,竟然真的是先生——他易容了。
寧夏不知道先生為何易容,只是覺得他變了樣子也照樣好看,現在她牽著的是另外一個人,可是,那份溫暖卻是屬於先生的,這種溫暖,只有寧夏一個人知道。
不過兩個人牽手的動作,還是惹來了街上好多的人側目,寧夏現在有幾分知道為何先生要易容了,和她在一起,太——丟——人!所以,他寧可把自己的真面目遮掩起來。
切! 64。她是一個淺心機的人,可是,他一直喜歡
寧夏的眼睛朝著君如墨的背影看去,遠遠地,他朝著皇帝行了一個禮,然後站立到了皇上的背後去了。
寧夏心裡一直揣著一個疑問,所以在散席之後,她一直尾隨著君如墨的身影,來到了皇宮中一個偏僻的所在。
君如墨的腳步慢慢輕了下來,猛然回頭,給了寧夏一個吃驚,君如墨言道,“你已經跟了我許久了,可有什麼要事?看公子的穿著打扮,該是在朝中為官才是,跟著我是為了何事?
“您是綠林軍統領?在下是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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