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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穎兒知道,長公主是很喜歡玩樂的,她常常偷偷的溜出宮去玩這就是很好的例證,穎兒附在長公主的耳邊說道,“長公主,我看到花南國那邊正在緊鑼密鼓地弄孔明燈呢,好像今天晚上要放孔明燈,我只是偷偷看的,不知道他們放孔明燈的目的何在?”
“真的?”寧夏也是滿臉驚喜的樣子,整日在這宮中,悶都悶死了,剛才景年說過要自己和北澈說讓他們回國去的,可是,人家畢竟才來,而且,人家北澈對她也很好的,若要人家現在就回國去,師出無名啊,寧夏決定,還是過了今晚再與他們說,寧夏很期待今晚的節目,以前即使有什麼開懷的節目,可是景年不在身邊,她無論怎麼高興,心裡都會有沉鬱之情的,今日呢,景年就在她的身邊,他是她所有快樂的源泉,寧夏的心裡無端地快樂,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快樂,以前過年的時候,看到煙花騰空,她會想,不知道景年今年是如何過的,那年過年的時候,他握著她的手的情況還會有麼?現在的他,可是在握著另外一個女子的手?已是幾年未見了,其間,他的訊息斷斷續續地傳到她的耳邊,聽聞他每年都納妃,每次都是納幾百人,聽聞,他曾經一夜和幾個女子-----
那時候,寧夏在他的記憶中以及逝去了的,他的生活,她已經無法觸控,無法企及,可是,她還是哭了幾天幾夜,那是她深深愛著的人啊!
如今,他在自己的身邊!
穎兒已經歡天喜地地走了,寧夏返回了珠簾殿,喜笑顏開地對著景年說道,“皇上,今天晚上好像有好的節目哦!”
景年已經許久未見寧夏這般高興的樣子了,他亦在笑著,“什麼節目?”
寧夏愣了一下子,說道,“我亦不知道,這是別人偷偷告訴我的!你過了今夜再走吧!”
景年忽然站了起來,從後面抱住寧夏的腰,不過手放在前面,亦不能太用力了,畢竟寧夏已經懷孕了,他在她的耳邊說道,“你是不是不捨得朕走啊?”
“自然捨不得啊!”
接著寧夏翻過身來,不自覺地就攀上了景年的脖子,已經過了這許多年了,她還是有這個習慣,顯得她嬌滴滴的,很嬌氣,很需要景年的保護,這給了景年很大的滿足感
,渾身都有一種想要她的欲。望,看著她開懷淺笑的樣子,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那你回南湘國的皇宮不就好了!”
“先生,人家不是現在有事嗎?如果沒有事情了,自然會隨你去南湘國的啊!再說了,沁兒是我的親生女兒,我亦很想她的!”寧夏現在和景年說話,還是那副嬌滴滴的模樣,景年忍不住失笑,似乎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那幾年不見的陌生,而寧夏在景年面前的樣子,還是如昔日一樣,好像還是沒有孩子那般的嬌俏可人,誰能夠看得出來,她已經有了三個孩子了!而且,這是她第一次說起沁兒是她的親生女兒的事情,是她的,亦是他的女兒。
只是這幾年,沁兒只在她的身邊,並未享受過父愛,所以,寧夏覺得有些愧對沁兒的,更覺得愧對景年,畢竟這是他的孩子,眼前,景年能夠看得到的,始終只有沁兒一個,寧夏腹中的孩兒,還未出生,亦不知道男女。
寧夏還有一件事,想說又不好意思說的,她知道,他現在後宮佳麗三千,若是她要回去了,他如何處置他的後宮呢?可是,若是問出來,必然會有善妒的嫌疑,歷史上的好女人,都是給自己的男人找小老婆的,如果男人不要,她會覺得是自己擋了這個男人生孩子的路,會覺得抬不起頭來,那種女人,在寧夏看來分明就是傻子,善妒的女人才是好女人,才是對這個男人真正的愛,不過在這個封建社會,她要如何說出來,若是她以後,被人封上善妒的名號,她可抬不起頭來了!所以,這話,寧夏一直壓在她的喉嚨裡,一直不曾說起,說實話,她不想回宮去,亦有這方面的考慮,那些後宮的鶯鶯燕燕,她當真不想看到,如那日沁兒問她的那般,“翻牌子是什麼意思?”那種尷尬,她亦不想再次發生,她寧可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生活在這西遼國,不過她卻始終惦記著她的先生,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也不過是這個意思,讓人無法自拔。
西遼國的夜晚,沒有南湘國那般明亮,卻也是幽暗華彩的,這大部分都是寧夏的功勞,是她設計的,晚上,剛剛吃過飯,北澈便派人來通知長公主,晚上在水閣附近,他安排了個活動,請長公主還有皇上賞光,雖然今日皇上已經說了一句,寧夏不準嫁給北傲的話,可是,他並不知道南湘國的皇帝和長公主是什麼關係,而且,今日,皇上拉著長公主的手便走了,縱然他再笨也能夠看得出來端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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