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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把今日送來的龍袍拿來!”餘則中喊道。
只見一個侍衛端著一張金箔走了過來,寧夏大吃一驚,這---這就是龍袍?為何是這般模樣?
“龍袍?餘大人,你沒有搞錯吧?”寧夏問道餘則中。
“寧大人,你仔細看!”說著,餘則中把這種龍袍置於寧夏的面前,說道,“這張金箔是皇家專用的,當今皇上都未曾用過,只在先皇建朝時用過,這張金箔,金子也是特製的,只有皇家才能有這種打造的工藝,尋常人家根本就不可能,你看這金箔上刻得,都是龍袍的裁剪方式,一步一步,竟然是這樣詳細,但是和先皇在時,龍袍的製作裁剪方式,又有所不同,先皇時期的金箔,五年前,我曾經僥倖見過一次,這張金箔上的內容和先皇時期還是有很大的出入,可見,是要-----”剩下的話
,餘則中沒有說,似乎說出來是對天子的大不敬。
“是要幹什麼?”寧夏緊張地問道。
“是要改弦易幟,改朝換代的意思。”餘則中說道,“看起來,上官博儀的居心叵測,因為,這張金箔,至少已經制作了幾年了,看起來,不是一時興起!”
寧夏緊緊地皺了皺眉頭,貌似,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呢,至少,寧夏從來不知道,古代龍袍的式樣是刻在金箔上的。
“來報案的人是誰呢?”寧夏問道。
“是一個小孩!”餘則中說道,“大概是當事人,不敢露面,所以買通了小孩吧,旁邊還有一張紙條!”
“把紙條拿出來我看看!”寧夏說道。
餘則中從胸襟中拿出了一張紙。
寧夏左右翻著這張紙,這種紙,紙張很厚,該是用上等的草做成,是朝中上等人用的,上面寫著:餘今日去上官博儀大人府中,欲行竊之事,從庫房之中,翻找財寶之時,不小心翻到了這張金箔,餘甚震驚,思前想後,還是將這張金箔送到大理寺!”只這幾個字,沒有落款。
現在的寧夏,還是一頭霧水。
看起來,這不像是人嫁禍的,因為這種金箔,以及刻畫龍袍裁剪的方式,朝中知道的人都少之又少,而上官博儀,就是其中之一,再說,又有誰這樣的心機,要耗費幾年的時間,裁剪,刻畫,只為了嫁禍上官大人呢?
可是----,寧夏捧著手上的這張紙,直覺告訴她,一切都應該從這張紙上得出結論!
她陷入了沉思。
君如墨已命侍衛將上官大家家裡,全部圍住,他回了宮,向皇上彙報今日的情況。
景年又在畫畫,本來君如墨今日見他,覺得他似乎很著急的,可是這會兒,他神情淡定的很,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今日的事情一般。
“今日寧夏斷案,狀況如何?”他還在畫畫,似乎漫不經心地問道君如墨。
“啟稟皇上,今日寧夏看起來有些生疏,對這個案子還不甚瞭解,不過看起來,她檢視的很仔細,沒有手忙腳亂,也沒有初次接這份差事的忐忑不安!”君如墨回到。
皇上沒有做聲,照樣在畫畫!
君如墨微皺了一下眉頭,問道,“皇上,臣有一事不明!”
“何事?可是朕為何讓寧夏接受這樁案子的事情?”
“正是!”
“你想知道?”
“嗯!”
景年的一幅畫似乎已經畫完,他拿起畫,滿意地看了看!
說了一句------- 寧夏似乎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正緊張地朝著敬事房這邊跑來。
躲已經是來不及,景年看了君如墨一眼,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意思已然非常明瞭,一會兒寧夏來了,絕不能把景年的身份揭穿,至於花雄那裡,那就隨遇而安吧,要不然就死不賴賬,反正景年的口才向來了得。
寧夏跑了過來,看到早上看到的那位公子,先生,還有君如墨站在一起,她似乎並不吃驚,“先生,原來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啊?”
“先生?”花雄有些吃驚,剛要問,“先生是誰啊?”卻被景年打斷,“是啊,這位是花南國的王子,先前亦是君統領的好朋友,今日,我們三個在一起,看看皇宮中的景象!”
“哦!”寧夏回到,“怪不得此人氣質不凡,原來竟然是花南國的王子了!”
花雄笑笑,說道,“今日未曾和兄臺,表明自己的身份,因為怕嚇著兄臺!所以----,所以----踺”
花雄未曾提及先生即是皇帝的事情,寧夏似乎甚急,說道,“先生,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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