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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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寧夏,喬易和異域女子三個人,站在原地,寧夏頓時覺得好尷尬。
異域女子對著喬易說了一句話,說的是什麼,寧夏一個字也聽不明白,只是知道,那是她聽不懂的語言,接著,喬易用同樣的話回了她一句。
寧夏說道,“我先走了!”
接著,轉身離開。
與其站在那裡當多餘的第三人,不如痛快地離開。
想必,日後,這樣的尷尬定會少不了的吧!
曾經,喬易許她,做他的第二個妾的,如果將來,她真的能成為他的第二個妾的話,想必日後寧夏就要日夜面對他的一妻一妾了,這樣的尷尬,自然是少不了的。
想到將來,她要與兩個女人共同和一個男人睡覺,她就覺得心裡很涼很涼,涼到她的心像是捅開了一個口子,在嗖嗖地往裡面入風。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種感覺。
是這般愛恨交織的感覺。
剛才異域女子問喬易的話是,“這不是白馬書院的那個女子麼?她怎麼進宮了。”
景年只是潦草地回答她,“她來是尋一個人的!”
她尋的那個人,自然是他。
只是,這些他沒有告訴黛拉。
片刻之後,景年告訴黛拉,“你在這裡等一下,我有話要和君統領說。”
接著,飛速離開,在君如墨還沒有離宮前,他追上了他。
“皇上!”君如墨行禮。
“君如墨,你是不是很好奇,朕為何三番五次地打斷你?”
君如墨點了點頭。
“因為寧夏是朕喜歡的女子,朕不想讓她知曉朕的真實身份!”
“怪不得呢,我說這位寧夏面色白皙,說話聲音也有些娘氣,原來竟然是一位女子!”接著他笑了笑,想起了寧夏嬌俏的眉眼,“可是為什麼呢,若是她知道皇上的真實身份,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君如墨問道,“皇上大可以用皇權得到她的,為何要這樣苦苦地隱瞞身份,若是日後終有一日她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這些景年不是沒有考慮過的。
他只是笑笑,“這些,你不需擔心,日後發生什麼事,也是朕要考慮的,而不是你。”
君如墨自然知道自己造次了,馬上向皇上行禮,“微臣
造次!”
景年沒有說什麼,似是在沉思著,良久以後,他說道,“人的一生,總要經歷一場戀愛,沒有身份高低,沒有門第之見,沒有紛繁蕪雜的天下之爭,這樣的戀愛,才是純粹的!朕從未經歷,如今,只是想經歷一次。”
接著,轉身離去。
這好像是皇上第一次和君如墨這般談話,一來,以他的官級,沒有幾回和皇上如此談話的,二來,就算是鮮少的機會,也都用來談論綠林軍的建設,皇上從未與他這般推心置腹地談過個人的事情,他曾經進過“中寧殿”,皇上不是在看書,就是在畫畫,似是那樣平靜的外表下,蘊藏著另外一個人看不見的人,似乎自始以來,皇上的表情都是那般平靜的,沒有波瀾的。
這次,君如墨總算是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景年,有些失落,有些對什麼東西的求而不得。
不過這終究是皇帝的家事,與他無干的。
他還是出宮離去了,既然皇上說今日皇上的安危,他不需要負責了,那他寧可回家。
黛拉一直在等著景年,按照皇室安排,今日她該與景年同房的,她也不知道為何上次,和景年的圓房,變成了景年給她畫像,這次,她認定,一定要和景年同房的。
不管他願意不願意,如果實在不行,她就下藥!
寧夏回了翰林院,本來剛剛和喬易吵了架,心情就不好,再加上,剛剛又看了喬易的妾侍來找他,她的心情自是尷尬異常。
卻見薛畫師正在等著她,他的手裡還拿著一幅畫,看到寧夏回來,說道,“寧夏回來了?”
那日景年對薛畫師道出了實情以後,薛青自然對寧夏有一些刮目相看的,加之她又是女子,自然有一些對晚輩小女孩的寵極之情,他此生沒有女兒,對寧夏有一些女兒的感情,她又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他是皇上的老師,二人之間,本來就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感覺,所以,對待寧夏,自是比別人親熱許多。
“嗯,薛畫師是特意來找我的麼?”寧夏問道。
“是啊,前幾日我給寧夏的畫的畫,已經畫好了,你要看看麼?”薛畫師說著,從桌子上拿起一副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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