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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家小姐包了全場了,今日都不迎客,若是公子想去看,我家小姐可以引領公子去的!”
“真的麼?”寧夏自是喜出望外。
寧夏還不自知,自己男兒身的身份,已經引起了綠衣女子的注意。
“自是真的!我方才包了今天一天的場子,我人雖然出來了,可是人家今天並不迎客的,只有我帶去的人,才可以進去!”綠衣姑娘說道。
“敢問姑娘尊姓大名啊?”寧夏拱手說道。
“小女子名字叫做柳雲兒!”柳雲兒一副嬌羞的樣子,對著寧夏說道。
這副場面,喬易已經全然看在眼裡,他心裡明鏡一般,只是覺得好笑,他也在嘆道,世上之人,怎麼不是人人都如他這般火眼金睛,
一下子就能看出來寧夏是女兒身?不過,一個女人看上另外一個女人,這往後要如何收場,還是個問題。
喬易已經被三個女人晾在了一邊,最主要的原因還在於,他的相貌太過一般,引不起別人的興趣,他自知,只是有一點,他不明白,他也不敢明白,若是他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現在寧夏的身邊,這柳雲兒看上的會是誰?
因為,這柳雲兒是柳元慎的女兒,曾經柳元慎向他提起,讓景年納她為妃的。
他認識柳雲兒,柳雲兒卻從未見過他的面。
此事,他已經被柳元慎架了起來,若是不納柳雲兒為妃,柳元慎必要將前些年先皇曾經許下他,會讓此女嫁入宮中為妃的“遺旨”搬出來,到那時,景年將會煩不勝煩!
上官派和柳派的分歧自父皇在時,就已經存在,當年,父皇也是為了壓制上官家的勢力,害怕日後朝中出現“外戚”專。權的情況,所以,他給景年下了聖旨,日後娶上官若兒的話,也必須娶柳雲兒,兩家制衡,維護皇權。
做一個皇帝,如此身不由己,外人都道皇上多好多好,可是,皇上的苦楚誰知道?
面對著柳雲兒和寧夏如此熱切地聊著,他只在旁邊乾站著。
最後,喬易,寧夏,柳雲兒,還有丫鬟迎紫進入了茶樓。
茶樓的高臺上面,藝人們似乎正在收拾著東西,準備走人了,看到柳雲兒進來,道:“在下以為柳小姐已經走了,正準備收拾東西呢!”
“不妨的!我今日來了幾位朋友,想來聽聽評彈的!先生可否再彈奏一曲?”柳雲兒在桌前坐定,和迎紫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喬易和寧夏在旁邊的桌子旁邊坐定。
寧夏合著節奏,輕輕地敲擊起桌面來,在座的人,認真聽評彈的只有寧夏了吧,柳雲兒一直在偷眼打量著寧夏,他好像聽得很入神呢,在跟著唱曲的人在隨口哼哼,他的喉嚨裡發出動聽的聲音,柳雲兒還從未見過一個男子,如此熱衷於評彈,不過,看到寧夏專心致志的樣子,她還是很開心。
喬易也看了寧夏一眼,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評彈裡唱道:與他一同來到山下,任他打她,罵她,也不駁他,只想給他生一個胖娃娃。
唱詞裡說的是相愛的男女,私奔在外,無論怎麼樣的糾葛都不分開,所思所想,也不過是要給男子生一個胖娃娃。
這是寧夏第一次聽這段唱詞,以前從未聽聞,她的心裡忍不住一震,轉眼看了下先生,喬易的目光也向她看來,兩個人相視一笑。
心照不宣,也便是這個意思了!
不覺,已是月上柳梢頭,寧夏從茶樓裡出來,倒是柳雲兒似乎是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分別的時候,她問道,“公子,尊姓大名啊?要如何才能找到你?”
這番話的用意這般明確了,因為寧夏知道自己是一個女子,所以心沒有往上面想,她說,“我叫做寧夏,在翰林院作五品編修的!”
“看不出來,公子這般年輕有為呢。”月光下,柳雲兒的臉有些微微的發紅,眼神卻是那般明亮的。
寧夏笑笑,“姑娘過獎了,他日有時間再聚!”
柳雲兒笑著點了點頭,“若是他日我有機緣去宮裡,定然會去找公子的。”
“好!”寧夏很高興地答應了,接著,和喬易一起朝宮裡走去。
寧夏的雙臂負在身後,看著天上的月光,說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先生,現在,你我,算不算是人約黃昏後呢?”
大約今天寧夏聽了一段蘇州評彈,並且因為那句唱詞和先生交換了一個眼色,所以,今日,她的心情當真是好極了。
“你我?咱們倆頂多算是人約夕陽下。你和這位柳雲兒姑娘,才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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