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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時候,有一隻五彩斑斕的鳥在湖面上飛行,寧夏的眼睛禁不住被這隻鳥兒吸引,眼睛隨著這隻鳥兒動起來,臉上亦不自覺地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景年亦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
“我俗生的願望,便是如這隻鳥兒一般,自由地放逐在天際,不受任何羈絆,亦沒有任何煩惱!”寧夏隨後說道。
“那為何要答應北傲的親事?”景年問道。
寧夏的眼睛眯了一下,說道,“一個人久了,便想找一個伴,良禽擇木而棲,我亦想,每日在這西遼國的皇宮中,我也累了,上次我出了西遼國的皇宮,如果不是南徹和藍心要復國的事情,我可能真的就不回來了,王兄始終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放心他,那時候,我想從此一個人在江湖上,該是多麼自由自在!皇上,你是不知道,我是多麼多麼嚮往自由,又是多麼煩後宮的那些事情!”
寧夏的眼睛看著鳥兒,她亦不知道為何和景年說這些話,總之現在的她,覺得眼眶有些溼潤,亦不知道自己心內是何種情緒,被一種豪邁又悲涼的情緒充斥,如同多年以前從景年身邊逃開的那一刻。
“總是一個人孑然一身,也會孤獨的!”寧夏的眼睛落到鳥兒的身上,如此說了一句,似是發自內心。
“朕不也是孑然一身?”景年似乎有感而發,他的眼睛也看著鳥兒,可心思又全然不在鳥兒身上。
寧夏看了他一眼,有些鄙夷的態度,你孑然一身?誰信?
那隻鳥兒飛得有些慌亂,在四處撲稜著,好像是一隻誤入深宮的鳥兒,找不到出去的路一樣,寧夏一直在看著,這隻鳥兒,分明就是她麼,本來不想入宮,卻一朝入了,如今想要再出去,卻是如何也出不去了的。
鳥兒撲稜著飛到了寧夏的頭頂,寧夏腳下站的石頭,本就有些溼滑的,而且腳下就是水,她抬頭看著,正好那隻鳥兒在她的頭頂撲稜了一下,寧夏有些慌亂,躲閃不及,一下子便掉進了水裡。
景年慌忙也跳到水裡,幸虧這裡湖泊不深,他跳下去也是本能使然。
景年在水裡抓住了寧夏,她穿一身黃色的衣衫,本來是夏日,穿得衣服就少,又在水裡浸過了,所以現在貼在她的身上,顯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很有形,寧夏的臉上那些淺淡的妝容都已經被水沖刷掉,顯得她的臉乾淨而通透,臉上還有些絲絲的水珠,頭髮亦貼在自己的臉上;景年亦是,比起平常他的冷漠要親切不少,寧夏恍然有一種錯覺,這才是真正的景年,這才是昔日在桃花樹下練劍的先生,那樣讓寧夏著迷,曾經他溫潤如玉,今日,已淡漠疏離。
現在的景年,雙手抱著寧夏的腰,與她那麼近的距離,正在緊張地看著她,微微皺眉,“你沒事吧?”
寧夏的眼睛看向景年,這一刻,這樣親近,已經多久沒有了?四年彈指一揮間,於寧夏而言,卻是度日如年。
口中喃喃,說道,“寧夏懂水性的,皇上你忘了?”
只這一句話,便把所有的一切都暴露了!因為不想看到他擔心,所以寧夏甘願暴露了一切。
良久以後,景年說道,“朕沒忘,朕怕你忘了!裝作失憶,也把懂水性的事情忘掉了。”眼中的深意寧夏一眼便能夠看出來。
寧夏這才恍然大悟,這種時刻當真是太急了,如何把這種話也說出來了?那景年豈不是知道她----
臉上的神情很著急,而景年還是抱著她的腰不放,寧夏分明覺得,自己的腰在慢慢地靠近他,而他的唇也覆到了寧夏的唇上,在吻上寧夏之前,說了一句,“明明記得,為什麼要假裝把朕忘了,朕待你不好?”
寧夏剛要說什麼,唇便被景年吻住,四年來,她的第二次深吻。
上一次,景年存了許多的怒氣,因此他的吻便沒有今天這般深情,這般纏;綿,他的舌探入寧夏的口中,寧夏本能地擋著,他睜開了眼睛,微微皺眉,看向寧夏,接著,唇舌撬開了寧夏的貝齒,長驅直入,進入了寧夏的口中,上次他的那個吻,沒有如今天這樣讓寧夏覺得天地之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他的手擁著寧夏的後背,拉向他的方向,寧夏本來應該拒絕的,可是,眼前的,畢竟是她深愛的人啊,她要如何拒絕?
似乎要吻到天荒地老,吻到昏天黑地了,寧夏這才想起來,她這種行為是多麼丟人,而且這是在西遼國的皇宮,也不知道宮人看到她和皇上這般的行為會作何感想!
正想著,忽然旁邊沁兒的聲音傳來,“姑姑,皇帝叔叔,你們在幹什麼?”
寧夏的臉刷地一下子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