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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進家門,聽覺靈敏的她便聽見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剛要動手護身,便被人下了藥,寧夏的眼光已經渙散,臨昏倒之前,她看到幾個蒙面的黑衣人,那個人眼窩很深,不像是南湘國的人。
寧夏的最後一點意識是,“這些人不是南湘國的人!”
寧夏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裝飾粗獷卻是非常華麗的地方,屋頂極高,寧夏坐在大殿中間,一副狼狽的樣子。
切,她寧夏可是身懷絕技的現代人,豈會被這種陣勢嚇怕?
她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不知道被人下藥後過去了幾日,寧夏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也有幾分凌亂,她看到大殿中央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43。很痛麼?
剛要回過頭來,卻已經被喬易拉住,然後,他在寧夏的面上深吻了起來。
“先生----,先生----”寧夏生硬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來,喃喃地說道。
“上次是你主動,這次我主動,行麼?”他攬進了寧夏的腰,說道。
寧夏的臉驀然紅了,身體燥熱了起來,喬易把寧夏抱到了床上。
月光已經升了起來,清白的月光照在先生的身上,他的肩膀很寬,給了寧夏很多的安全感。
他進ru了寧夏的身體,寧夏只是覺得好痛,臉色蒼白,咬在了喬易的肩膀上。
“很痛麼?”喬易在寧夏的耳邊問道,與她耳鬢廝磨,輕輕咬噬著她的耳朵。
寧夏搖了搖頭,摸到先生的後背,竟然是汗津津的呢。
她的頭上又何嘗不是?
“你和你的-----”半晌後,寧夏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
“和我的什麼?”
“和你的一妻一妾以前也這樣過嗎?”
喬易長久的沉默,良久之後才說到,“我家裡的事情,你不懂!一生得一人足矣!”
“先生的一人,指的可是我麼?”寧夏不自信地問道。
喬易點了點頭,撫了撫她額前的頭髮。
月光下,依稀能夠看清楚彼此的臉,兩個人相視而笑。
“我這算不算是上學的時候和先生那個了啊?”寧夏忍不住想到,不過也不算,好多女孩子不是初中還沒有畢業就懷孕了麼,我現在好歹是高中生了呢!
而且,現在是在古代,可沒有那麼多講究!
第二日,寧夏要回家了,她依依不捨地和喬易告別,原來,古人說“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話竟是真的,寧夏總算是體會。
以後的幾天,寧夏經常去找喬易玩,電影《初戀這件小事》告訴寧夏一句話:世上最開心的事情,便是知道你暗戀的人也在喜歡著你。
原本以為她只是單戀,她這南湘國的日子註定要女扮男裝下去了,想不到,事情卻在湖邊發生了那樣的轉變,寧夏心花怒放,她上輩子必然是上帝身邊俯首帖耳的小馬駒,所以這一輩子上次對她才這般好!
喬易是那樣的人中龍鳳。
這日,正是中午時分,寧夏在家裡打著盹兒,忽然傳來一陣聲音,聽起來排場蠻大的。
接著就有幾個侍衛走進了她的家,一個太監站在了她的面前,對著錯愕地站在原地的寧夏說道,“寧夏聽旨!”
聽旨?寧夏的雙腿已經軟了,她機械地一下子掛在地下,她不是落榜了麼?皇上有什麼聖職會傳達給她?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寧夏才思敏捷,文采斐然,對南湘,西遼兩國關係有著獨到的見解,且不懼西遼王,一力擊退,今將寧夏招為翰林院五品編修,協同一品大學士竇少言編撰《南湘史記》!”
太監把聖職交給寧夏,說道,“領旨謝恩啊!” 42。他好有錢呢!
寧夏狐疑地拿過袋子,裡面是一錠一錠的白花花的銀子,這要放在現代,少說也得幾萬塊錢了,這麼多錢,竟然是散錢?他好有錢呢!
“這是散錢?”寧夏問道。
“不是麼?”
“這些錢,夠我花好一輩子的了,先生,你收外快了吧?”寧夏盯著喬易的臉。
喬易似乎根本聽不懂寧夏在說什麼,事實上他也聽不懂。
“我家------我家祖上是經商的,有些財產,我留著也沒有!”這是喬易第一次說話打了個顫,在寧夏的眼睛裡,先生的口才向來是了得的,難道他是騙人的。
“這個袋子你別拿走了,免得給你招惹麻煩,只把錢拿走吧!”說著,喬易又把空空的袋子放回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