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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是如此厭惡來這個鬼地方,可是不來怎麼辦?此事關係到南湘國的歷史,將會影響後人對南湘國的印象的,而且,還可能讓翰林院背上黑鍋,所以,她必然要來請教皇上才是。
她本來對這個皇上就沒有好印象的!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寧夏依然撩起了衣服,跪在了殿裡。
“臣翰林院五品編修叩見皇上!”寧夏朗聲說道,頭雖然低著,可是聲音卻是不卑不亢的。
景年已經透過內殿那一層輕紗看到了此時的寧夏踝。
雖然寧夏自己不知道,可是他的心裡卻是清楚的很,而且,他非常非常明白,終有一日,寧夏和他的關係會變成如此的,終將是君臣有別,夫妻有別,日後寧夏跪在他面前的時候是多之又多的,所以,想必日後,寧夏和他說話,便不會如現在這般推心置腹,這般爽朗開心了吧!
他是那麼不期盼那一日的到來,可是,該發生的事情,終究是要發生的。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寧夏低著頭,眼見殿中沒有回聲,她又朗聲說了一句,“臣翰林院五品編修寧夏叩見皇上!”
景年對著鄭唯使了個眼色,方才鄭唯一直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不知道這對情人見面會是這種的情況,他也愣了,現在,看到皇上使眼色,慌忙說了一句,“平身吧,今日皇上身體不適,已經去歇著了,可有什麼要事?寧夏但說無妨!”
寧夏低頭想了想,印象中,古代的太監都是不識字的,為了怕產生宦官專權的情況,她要如何向鄭唯說啊,須要指出書中的錯誤才好!
愣了一會兒,說道,“那既然皇上身體不適,臣今日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叩見皇上吧!”接著寧夏站了起來,後退了幾步,走出了中寧殿。
邊走邊在心裡暗暗地咒罵:有什麼了不起,年紀輕輕的還身體不適,是昨夜和哪個女人做的太多了吧,不怕閃了腰麼?這樣重要的事情,竟然不出來見我,日後想見我,都不一定能夠見到!真是的,裝什麼酷!
不過貌似,寧夏進宮這樣久了,還從未見過皇上的面呢,只知道他很年輕,他的相貌,他的脾性,寧夏統統不知,對於寧夏來說,皇上就像是一個謎一樣,讓她不解。
可是,為什麼總有一種感覺,這個皇上好像在故意躲著她呢?要不然,為何她兩次宿在中寧殿,都沒有見到皇帝的身影,而且,她好像冥冥之中和這位皇帝有什麼牽繫,如若不然,為何每次她中寧殿的時候,心都會跳得那麼強烈呢?還不是緊張時候那般跳動,而是有些興奮的跳動。
寧夏不知,她會和這位皇帝有些牽掛,自己連他的面,都沒有見過,可是,當真沒有見過麼?
皇宮就這般大,難道他便服的時候,就沒有和寧夏擦肩而過,而寧夏從來不知道他是什麼樣子。
不過寧夏隨即又笑笑,怎麼可能呢,看電視的時候,也沒有說過皇上常常穿著便服在宮中走動的,許是她多想了吧!
過了幾日,便是尉遲朵朵起陵的日子,宮裡早已下了聖旨,全部的文武百官都要隨著去靈山,先前尉遲朵朵的墳墓在那兒的,這次要遷去皇陵。
去靈山這樣遠,寧夏還得跟著,而且天氣還這樣熱,這古代真是難捱,都沒有大巴,也沒有什麼代步的工具,原始得很呢,因為官階較低,寧夏遠遠地跟在大眾人馬的後面,因為尉遲朵朵已經去世三年,所以宮中的人都沒有穿白衣,而是象徵性地掛了幾道白幡,皇上的龍輦遠遠地在前面,從寧夏的位置,只能看到上面晃動著的太陽傘,心想:這皇帝倒是痛快得很呢,那麼多人抬著,自己一點也不累,怎麼不體諒下情啊?
這次因為是皇帝出行,早有侍衛清了路障,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向著靈山的方向去。
天這樣熱,縱然寧夏拿著先生給她的“盛夏”,可是仍然滿臉通紅,燥熱難耐,尤其覺得胸部,汗水緊緊地貼著衣服,似乎裹胸布都能擰出水來,這種時刻,當真難熬,而且,她身上,月事還未完,渾身那個難受就別提了。
景年坐在前面
龍輦當中,回頭看了看落在後面的寧夏,因為龍輦位置較高,所以,他的視線很好,看走在後面的寧夏,自然是很清楚的,只是寧夏看不到他而已。
看到寧夏垂頭喪氣的樣子,他忍不住笑笑,她身體這般好,而且武功又高,讓她走走該是不妨事的,不過想起那天晚上她來月事了,現在該是還沒有完,她必定會覺得難受的。
可是,這大隊人馬這樣多,景年該如何對她表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