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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射技這樣厲害,為何不說?”
言語之間,似有埋怨景年的意思。
景年笑笑,“射箭的功夫,朕已是許久沒用,今日贏了西遼王,實屬僥倖!而且,自己的技術好不好,並不是自己來評判的,而要別人評價,朕剛剛學習了先王的‘藏匿’,怎會不懂得?”
南徹心道,這景年的腦子,確實轉得快,自己確實不是他的對手,好像時時刻刻都被他壓著。
南徹卻知道,他說的這不是實話,沒有人肯對自己的國土得失存在僥倖心理的,這個景年-----,這景年-----
南徹手下的侍衛七手八腳地忙活了起來,藍心對這一切是不關心的,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等著,大概她的全副心思都在先王的身上,對俗世的人事缺乏應有的關心吧!
景年漠然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都操作完畢,說道,“廬陵王,如你所願,現在,邊界已經重新界定了,你現在可以返回自己的國家了!”
南徹咬了咬牙,說道,“皇上,後會有期!”
“廬陵王回國以後,別忘了重新修訂地圖,這片地界,如今已經屬於南湘國了!”
南徹沒有演員,只是說了一句,“駕”,騎馬離開,看著南徹的身影終於消失不見,景年總算是長吁了一口氣。
“皇上,看起來,回去也要更改我國的地圖了!”君如墨騎著馬,樣子自是喜不自禁的,身為南湘國的子民,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大快人心,想不到皇上的箭術亦不在他的武功之下。
“回國以後,你安排人去西遼國檢視,先王當年曾經有一個孩子,卻從未在西遼國的皇宮中聽說,以我的考慮,該是流入民間了,你去查查,看有沒有這樣一個人!如果有,也該是二十幾歲了!完全可以取南徹而代之!”景年這才和君如墨說了“藏匿”的真實意思。
“是!”
兩個人慢慢地進入了南湘國的都城。
景年的目光一轉,便看到了山上的白馬書院,昔日,那是他和寧夏認識的地方,也是在那裡,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人人平等,沒有君臣之分,只有師生之誼,現在想想,那竟是他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你先回宮吧,朕要去一個地方轉轉!”景年對著君如墨說道。
“可是皇上-----”君如墨似乎有幾分為難。
“朕的安危你不需擔心。”景年說了一句,不待君如墨回答,就騎著馬離開,“扶翼”的速度自是如風般,君如墨無論如何也跟不上。
經過寧夏的家,上次他就是在這裡看見寧夏和黛拉打鬥的,那時候,他才曉得,原來寧夏會武功的;寧夏的家裡因為久未有人住,顯出一
番破敗的樣子,他始終不曉得,為何寧夏獨身一個女子,在這南湘國,會去了白馬書院讀書,而且,看她的見識,也和同時期的女子有著天壤之別,那天夜裡,他和寧夏說起上官派和柳派的爭鬥的時候,她似乎是信口說出來,“中央集權”“相互制衡”這樣的詞語來的,而且,似乎認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敢保證,同時期的女子,根本不可能說出來這話,因為,現在,根本還沒有“中央集權”這個詞,她說話的樣子,好像冷眼旁觀了幾千年的統治一般,這個女子,如今倒是讓他好奇了!
去白馬書院轉了一圈,又想起了去年的時光,可是,終究是過去了,這朗朗書聲中,可又有人如同寧夏這般?
他無奈地笑笑,故地重遊,早已不見了寧夏的影子,他騎上馬,返回了皇宮。
此時的君如墨,已經回宮,剛剛回宮,就把皇上“一箭定涼川”的事情宣揚了一個遍,大概他心裡當真敬仰皇上吧,所以不自覺地,口氣中就有了一些誇大之詞,不過片刻的功夫,皇上“一箭定涼川”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南湘國皇宮的前朝後宮,人人都在誇耀著皇上的英明神武,文治武功。
倒是寧夏,真的不解了,她坐在翰林院,自己的書桌前,一隻手撐著頭,這個皇帝,真的讓她越來越迷惑了呢!
昨日剛剛下來的聖旨,先帝的諡號改為“天元皇帝”,當時的寧夏跪在地上,猛地一愣,接著抬起頭來,心想,這皇帝究竟是什麼託生?為何自己心裡想的什麼,他清清楚楚,她曾經想過,若是這件事情,不讓人發現,除非皇帝下令,把先皇的諡號改了,改成——天元皇帝,可是,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皇上又不肯見她,如何向他彙報呢?寧夏整日為了這件事情發愁,現在好了,皇上果然把先皇的諡號改了,而且改的這樣合寧夏的心意,寧夏想想,自己並未走漏風聲啊,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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