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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下跪的是先皇的聖旨,而不是柳元慎。
柳元慎開始宣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景年登基之後,柳雲兒十八歲以前,送入宮中,封為柳妃!欽此!”
只這一句話,卻是句句命令,斷了景年的所有幻想,如今,娶柳雲兒已是勢在必行,不是可辦可不辦的事情了!
他拿了聖旨,頓覺當皇上這般受命於人,渾身不得自由。
他多想,有朝一日,可以與心愛的人兒放歌塞外,不受牽羈,可是,他只要一日在皇上的地位置上,便是萬萬不能的,而且,現在娶寧夏亦不是時機。
納柳雲兒為妃的事情,已經提上日程。
第二日,鄭唯將一張燙金的金箔紙拿到景年的面前,“皇上,欽天監已經將皇上和柳雲兒的生辰八字,以及大婚的日期擇定了幾個日子,還請皇上最後敲定!”
景年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說道,“日子你來挑吧!”
鄭唯知道皇上心緒不好,身為一國之君,連自己的終身大事都要受控於人,這種感覺讓皇上覺得如此挫敗,他自是明瞭,“可是這始終是皇上的大事。”
景年好像忽然間非常的煩亂,“你自己看著辦吧,既然人人都想左右朕的終身大事,娶誰不娶誰都要聽你們的,所以,你們索性挑了日子吧!”接著就走出了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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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鄭唯一個人甩在了原地。
景年信步在外面走著,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夠和寧夏說的了,喬易和寧夏,無論如何,中間是隔著一個景年的,許多的知心話要怎麼說?
他順著昔日寧夏帶他出宮的宮門走到了宮外,,街上,販夫走卒,人人都似乎都在為生計奔忙,可是,他們的自由卻是那樣珍貴的,景年此生都不可得。
幾時他才能夠把上官派和柳派的人員削減,吏治清明,也許那時候才是他最終自由的日子吧。
腳步走啊走的,竟然來到了“飄香院”,這是昔日寧夏帶他來的,他走了進去。
著媽媽喊了淺雪,他在包間裡喝起酒來。
因為上次他和寧夏來的時候,易了容,所以淺雪自是不認識他的,只是覺得眼前的這位公子,這樣英俊,五官長得竟然這般吸引人,眼睛炯炯有神,不過此刻,好像有什麼心事,正在一個人喝悶酒,似乎胸中的鬱悶無論如何都排解不開。
淺雪照例向他行禮,“公子,淺雪來了,請問公子這次要聽什麼曲子呢?”
景年拿出一錠銀子,他鮮少身上帶銀子的,一旦帶,就是帶的很多,“今日,你彈一天的曲子,上次你彈的《聽雨》極好聽的,不若再彈一次,另外,你會什麼曲子,都彈出來吧!”
淺雪進來以前,景年已經猛灌了幾壺酒,雖然沒醉,卻是微醺的。
做皇帝的,最重要的就是要時刻保持清醒,可是現在,他已經實在繃不住了。
聽聞此話,淺雪是有幾分驚奇的,聽這位公子的意思,先前該是來過才是,可是為什麼,淺雪對他沒有絲毫的印象呢?來的客人當中,像他這般相貌這般好的,當真是少之又少,而且她也不是什麼人都接待的,為何就是想不起他幾時曾經來過呢?
愣了一會兒神,片刻以後就彈奏了起來。
她一直彈,景年一直在喝酒,不覺,已經過去了一上午,真真是彈得淺雪的五指都要出血了,景年已經伏在案上,他似乎喝醉了。
淺雪走到他的身邊,輕聲喚道:“公子,公子!”
景年始終沒有應聲,他早就知道作為一個皇帝,這種宿醉在外的情況是非常危險的,可是這次,他故意放任自己!
“公子,你喝醉了!”淺雪說道。
他始終不說話。
“來人呢。”淺雪對著外面喊到,叫來了幾個人,“把這位公子扶到我的房間裡!”
幾個侍從七手八腳地把景年扶到了淺雪姑娘的房中。
淺雪看著眼前的這位公子,當真是這世上有貌比潘安的人麼?只是眼前的這個人,比起潘安,多了幾分的陽剛之氣,更有男子漢氣概。
淺雪把他外面的衣襟脫掉,剛剛解開了一個釦子,便露出了他裡面黃色的中衣。
本來淺雪一顆如小鹿跳動著的心,剎那間變了驚奇,這人,為何穿著明黃色的中衣?直到把他外面的扣子全部解開,那件明黃色的中衣才完全在淺雪的眼裡顯露出來,而且在中衣的右邊,還繡著一條龍,是點綴上的,用深黃色的暗線繡成,不顯山露水,可是,淺雪祖上曾是官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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