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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心跳得這般快,我的寧夏倒是一個羞澀的女子呢!”喬易感受到了她的心跳,說道。
寧夏沒有說話,在黑暗之中,臉已是越來越紅。
兩個人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還是寧夏先出的門,然後是喬易慢吞吞地在穿衣服,寧夏不過才給自己穿了一次衣服而已,他已經那般想念了呢!忍不住笑笑。
寧夏剛剛走到翰林院的門口,迎面便走來一個人。
寧夏吃了一驚,這不是廬陵王南徹麼,他如何來到這裡的?
“寧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看起來,你在這南湘國偽裝的不錯啊,竟然沒有人識破你,而且還混了個翰林院編修的身份,當真是讓人佩服,不過,以你的學識,做一個區區的編修確實有些屈才的!”南徹似乎有幾分嘲諷的口氣,雖然景年已經下了逐客令,可是他並沒有離開,還在南湘國皇宮中。
寧夏已經慌了神,原以為,廬陵王是西遼國的國君,輕易不會到這南湘國來的,想不到,今日不僅來了,而且來了就揭穿了她的真實身份。
這個人,當真可惡!
寧夏四下看了看,好在沒有人聽見。
“廬陵王,你能不能不要在這裡信口雌黃!”寧夏低聲吼著,若是這廬陵王將這些說與別人,她在這南湘國的皇宮中還要不要混,萬一他告訴了皇上,寧夏豈不是要被殺頭?
“哦,對了,孤想起來了,你和你的先生,現在是不是還是那樣好?你可知你的先生----”廬陵郡王要說,“你可知你的先生真實身份是什麼”,猛然看見寧夏的身後,景年走了過來。
南徹冷冷地笑笑,“原來是南湘國吃皇糧的先生啊,怎麼,今日你也進宮了?看起來,這南湘國的差事好像很容易得到的,日後,孤是不是也要在這南湘國謀算個差事啊!”
“廬陵郡王,你可知藍心的玉佩‘藏匿’是什麼意思?”喬易淡然地說道,面對南徹的威脅,似是絲毫不懼。
“藏匿,究竟是什麼意思?”廬陵郡王說道。
喬易卻是淡然地笑笑,“你想知道?”
南徹眯了眯眼睛,“你真的知道?當真不騙我?”
“我本來還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我上次匆匆去了一次西遼國,已然瞭解了個大概,而且剛才我返回我住處的時候,看到了一本書,方才明瞭了‘藏匿’的真正含義!”喬易說道。
南徹的牙齒緊緊地咬了咬,雖然早就知道景年比他聰明許多,可是“藏匿”二字畢竟和西遼國有關係,原本他以為喬易不會知道的,可是,畢竟“君無戲言”,他相信,景年身為南湘國的皇帝不會和他開這種玩笑的,而且方才他又說到那是他自己看書得出來的結論,南徹的心真的在動搖——或許,景年明白了些什麼,畢竟,景年,作為南湘國的皇帝,學富五車,這是盡人皆知的事情。
“能不能請你告訴我?”南徹的態度緩和了許多。
喬易微微地笑了笑,“那就要看你的態度了,不該說的不要說,直到你回到西遼國的那天,我才會告訴你!”
南徹果然又狠狠地咬了咬牙,打蛇打七寸,果然,他被景年拿住了,這景年當真是
深謀遠慮,他自愧不如,冷哼了一聲,離開了。
剩下喬易和寧夏站在原地。
方才南徹的話,寧夏根本就沒有聽明白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一頭霧水,她回過頭來問道,“先生,你剛才和南徹說的是什麼?”
“沒什麼,上次去西遼國,和他打得一個賭!”喬易隨口說道。
“先生剛才說藏匿的意思是《東周列國志》裡面的一段話麼:公主生下孤兒,即遣婦人抱出宮門,託吾兩人藏匿!”
初初聞聽此話,喬易自是吃驚,他方才不過說了一句,他看書得到的結論,寧夏卻已將這句話背了出來,若是南徹也有她這般聰明,或許也早該猜到了。
只是,這南徹是西遼國人士,對中原的典籍本來就不是那樣清楚,而且,他也想不到“藏匿”二字是出自《東周列國傳》,他猜,寧夏是昨晚上看書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樣一本書,才想到這句話的,不過,她的聰明機敏,還是讓喬易吃了一驚。
“這南徹不是先王的親生兒子,你可知道?”喬易問道寧夏,眼看四下無人,他深情地撫摸了一下寧夏的頭髮。
“什麼?”寧夏忍不住吃驚,“那這西遼國的皇權豈不是旁落?先王如何會允許的?”
“所以,先王才----”喬易昨天晚上,徹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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