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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八落的肉色褲襪的走到爾泰身邊,雙眸中泛起一抹釋放後的滿足和一抹甜膩、嬌羞的柔情,溫婉、淡雅中不失嫵媚、性感的看向他。
忽然,她伸出柔膩的紅舌,撩人的劃撥著紅嫩的嬌唇,踮起穿在肉色絲襪中的性感腳趾,雙臂如水蛇般纏繞上爾泰的脖子,將那乾澀卻又紅豔的芳唇湊向爾泰的嘴巴,口中倪楠的燙熱蘭氣噴薄其上,“爾泰,吻我!”
她,動情的道。
爾泰深吸了口氣,將紀夫人嬗口中的蘭氣生生吸入肺中,讓幽香之氣滌盪、蔓延,而後見他更是衝動的將紀夫人曲線完美,泛著熟婦情後清香的身子摟在懷中,大手一邊撫摩著紀夫人白膩的後背和豐腴的鳧臀,一邊用大口叼住了紀夫人的櫻桃小口,死死的吮吸、含咬起來。
吻了一會,兩人分開了雙唇,四目深情凝望,紀夫人兩隻冰潔、嫩滑的小手,沿著爾泰的肩膀,摸到了他清秀的面頰上,手指輕輕的滑弄著他的耳垂以及腦後的秀髮,輕聲但語氣卻是甜的發膩的道,“爾泰,姐從沒有向今天這樣享受過,謝謝你讓姐知道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蓉兒姐,那你做我的女人吧,我以後天天讓你享受好不好?”爾泰笑著問道。
“呵呵,好弟弟,姐現在不就是你的女人了嘛……”紀夫人又將嘴唇吻了上去。
第182章 入城要交稅!
天還未亮,爾泰就出了紀夫人的房間,悄悄的回了自己的臥房,神不知鬼不覺的。
他從紀曉嵐的話中,知道紀夫人患了怪病,仔細一問才知道原是得了輕度的癲癇症,便將自己體內的七彩狼氣輸入到紀夫人體內脈絡間驅除毒素,不過紀夫人病態年久,病灶根深蒂固,若想痊癒,還需要爾泰五個晚上不間斷的運氣、發功。
昨晚發功完成之後,爾泰又隨意的跟紀夫人扯起了閒篇,隨意的問道她為何會穿著肉色連褲襪,紀夫人則羞答答的告訴她,紀曉嵐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這個東西,送給了他最疼愛的小妾,後來紀夫人無意中見到了那小妾穿著絲襪時的樣子,初時還覺得這東西很是孟浪,但適應了之後,卻發現絲襪穿在腿上更是顯得曲線完美,因此愛美的紀夫人便偷出來了一雙褲襪,沒想到卻是便宜了爾泰。
聽她說完,爾泰才猛然記起,那日洋人班傑明當著紀曉嵐等官差的面,給了他一百多雙絲襪,之後他又分給了小燕子、紀曉嵐等人各兩三雙,當真是‘造化神奇’啊!
……
清晨約莫五六點鐘,爾泰等人一齊用了早點,之後便收拾好行裝繼續趕路,當然爾泰還是與紀梅同乘一車,期間免不了動手動腳的,而林廷生亦是時不時的親自駕車監視爾泰和紀梅,不過爾泰與紀梅的關係,卻是經歷了比較微妙的變化……
車行甚速,兩三天的功夫就過了滄州,第四天晌午,爾泰等人便到了德州城下,望著高達十數米的德北城門,爾泰等人長長的舒了口氣,終於是到了山東地界了。
“站住!幹什麼的?”福祿和林廷生駕著馬車就往城門裡走,忽然一隊兵丁攔住了眾人的去路,此後又將四輛馬車包圍起來。
當先幾名兵丁手持長槍,鋒利的槍頭在陽光下泛著寒光,直愣愣衝著福祿,兵丁臉上的表情亦是凶神惡煞的。不過福祿怎麼著也是福爾泰的親隨,自是見過大場面的,身手雖然不能與爾泰相提並論,但這幾個蝦兵蟹將他還是不放在眼中的,何況後面的馬車上還有五個以一當十的大內侍衛。
只見他滿不在意的跳下馬車,走到那兵丁前,嬉笑著用手指撥開衝著他面頰的槍頭,笑著問道,“哥幾個這是唱的哪一齣啊,咱是本分的商人,可沒做什麼犯法的事。”
“少廢話!”福祿的話音剛落,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緊接著兵丁分開一條通道,一個長相尖嘴猴腮、身穿九品練雀補服、嘴上叼著一根牙籤的城門吏走了過來。
他上下打量眼福祿,見他衣著粗布麻衣,但卻氣度不俗,一看就是豪門大宅的下人,心中多少收起了些小覷之心,不過語氣卻仍是尖裡尖氣的道,“做沒做犯法的事,不是你說了算的。”
“那是誰說了算的?難不成還是你說了算?”福祿還沒等開口說話,爾泰器宇軒昂的走出車廂,就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斜瞥著那城門吏。
“吆喝,你小子口氣不小啊,不過倒是蠻對大爺我胃口的,說說吧,你是幹什麼的?這些馬車上都是什麼人?”
那城門吏見了爾泰傲慢的神態以及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高人一等的氣勢,不似裝出來的,便在心中猜想此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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