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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爾泰很複雜的看了胡太醫一眼,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不讓我聞,我對你這麼壞,如果我瘋了,你豈不是就解脫了?”
“二少爺,我是太醫,我的職責是救人,不是殺人,更不會看著一個好端端的人在我面前瘋掉。”
胡太醫神情正色的說道。
爾泰不由的多看了這個糟老頭子一眼,覺得這人還算是不錯的,很懂得講究醫德,不像是後世的那些醫生們,只認錢,亂開貴藥,才不管你病人的死活。
不過胡太醫的那句聞一聞也會中毒倒是引起了爾泰的重視,他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藥還會毒死人?”
“過分使用的話會的,不過每次少量的話,只會讓人產生幻覺,過上十幾個時辰,毒性就會自動解除,不過此時藥剛剛煉製成,其屬性還沒有完全中和,如果此時用鼻子嗅的話,確實是會讓人發瘋的。”
胡太醫的神色愈發凝重了起來。
“嗯,胡太醫,你辛苦了。”
爾泰拍了拍胡太醫的肩膀,給了他一個還算是有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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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笑了,胡太醫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後爾泰將藥瓶放在懷中,緊接著拿出四千兩銀票,遞給胡太醫,說道,“這是一點小意思,上次害你損失了幾萬兩,這點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你以後好好的跟著我,我保你掙大把的銀子,玩大把的女人。”
“這個……”
胡太醫尷尬的搓著手,不敢要爾泰遞給他的銀票,誰知道這個邪惡的福家二少爺是什麼意思,會不會藉機試探自己。
見他誤會了自己,爾泰將銀票硬塞進胡太醫的手中,說,“這裡面三千五百兩是給你的,五百兩給你死去的藥童。”
“藥童?他死了?”
聽爾泰提起了自己的藥童,這才環目四下打量著,果真不見了他的藥童,那藥童可是胡太醫的愛徒,他不由的著急起來,抓著爾泰的衣袖問道,“二少爺,我的藥童他——”
爾泰一把甩開了胡太醫的衣袖,冷冷的說道,“他被我殺死了,所以我才要你給他家裡五百兩銀子,算是撫卹吧。”
“你殺了他?為什麼?”
胡太醫此時忘記了害怕,雙眸的看著爾泰激動的問道。
“因為他知道了我們的秘密,要怪就怪你煉藥的時候不該讓他在旁邊。”
爾泰不屑的說道。
“你是一個魔鬼,他才二十歲,還那麼年輕,再說,他不會說出我們的秘密的——”
胡太醫瘋狂的喊叫道,雙手凌空抓扯著爾泰的衣袖,看的出來,為了他的愛徒,胡太醫大有跟爾泰拼命的架勢。
“啪!”
爾泰揚起手,重重的給了胡太醫一個脆生生的巴掌,一把將胡太醫扇飛了出去,他踩著胡太醫的脖子,冷哼道,“再敢鬼叫,老子也殺了你,二十歲怎麼了,老子也才十八歲!他撞破了我的秘密,他就該死,老子只相信死人不會出賣我。”
被爾泰嚴厲的恐嚇,胡太醫頓時不敢在多說什麼了,正在這時,院子中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爾泰頓時一驚!
聽到門外有腳步聲,爾泰頓時心中一緊,透過窗縫向外望,他看到了七八個黃衣侍衛和兩三個寺廟裡的和尚,為首一人是寺廟住持慧莫禪師的師弟慧林禪師,據說這個慧林的道行不在慧莫禪師之下。
西山寺雖不是什麼名寺古剎,但是香火一直非常鼎盛,聽四九城的街頭巷尾議論,寺中頗有幾個老和尚是所謂的通靈師,經常被大戶人家請去做法驅鬼的,而這個慧林禪師,則是經常被皇家的娘娘們請去,講經聽禪,或是驅除皇宮裡冤死的鬼祟。
自大清入關以來,每三年舉辦一次大型的驅魔峰會,那時會請一百零八位得道高僧,設香堂唸佛經,為死在清宮裡的明朝亡魂超度,以求的心裡平衡,讓這些鬼祟不在作祟,使娘娘們能夠安穩的生活。
不過逝者已矣,是否真有靈魂一說且不細論,但皇宮內院的爭鬥以及妃子們間的相互傾軋卻是無時無刻不在發生,每年冤死的妃子、宮女和太監們都不下百人,有些娘娘們做賊心虛,說是時常半夜看見白衣女子前來索命,唱著陰森森的亡靈歌曲,臉色蠟白中面目猙獰。
娘娘們心下惴惴,就經常請得道高僧前來唸佛經驅度,而這慧林禪師,爾泰就替令妃娘娘傳喚過他數次,對他的生平也算是頗有了解,此人最善煉藥之術,其實力斷不次於太醫。
看到他,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