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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來,皇后自身被迫牽連進此事之中,成了‘嫌犯’的身份,自然就無法替容嬤嬤辯解和求情了。
而即便老佛爺宅心仁厚,寬赦了皇后和容嬤嬤,對她們從輕處罰的話,那麼為了堵住悠悠眾口,自然也不會過分的懲罰一個丫鬟,花枝這小妮子的性命當然也就保住了。
如此一來,即便皇后和容嬤嬤逃過這一劫,也是元氣大傷,短時間內要想對令妃和爾泰構成威脅,怕是難能,同時還保住了花枝的性命,順帶能讓花枝帶自己感激涕零,獲得她的誓死效忠。
最後還能透過此事,取得老佛爺的信任,畢竟爾泰只是一個小小的御前侍衛,查出了當朝國母欲圖加害老佛爺,即便欲圖加害的罪名不成立,卻依然敢於據實奏報,這是何等的胸襟、氣魄和對老佛爺的忠誠啊,因此成為老佛爺的嫡系心腹也未可知,端的是一舉三得的好手段。
只聽爾泰站起身,拱拳說道,“老佛爺,至於花枝的供詞可不可信還有待調查,但是依微臣之見,花枝應該對柿餅中有毒一事不知情,她只是被人利用了罷了。”
“哦?”
老佛爺被爾泰的回答勾起了興趣,挑起眉頭問道,“哀家倒是有興趣知道,你如何能夠斷定花枝並不知情的。”
“哼,老子當然知道了,因為指示她的人就是老子。”
爾泰心道,不過面上卻是說道,“回老佛爺,理由有三,不過都是微臣的猜測,做不得數的。”
“無妨,你姑妄言之,哀家姑妄聽之。”
老佛爺擺擺手,示意爾泰說下去。
“是,老佛爺。”
爾泰對著老佛爺微微鞠躬,隨即說道,“一,花枝只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一名普通的婢女,下毒謀害老佛爺您這樣的事情,我想花枝沒有膽量參與進去,而想要謀害老佛爺您的人,自然也不會告訴花枝,如果一旦告訴了花枝,花枝她未必有膽量來給老佛爺您送這盤柿餅,所以,微臣覺得,她是被當做了一枚替罪羔羊來用的。”
“第二點,說花枝是紅蓮教的亂黨也不成立,微臣派人查過了,花枝的出身十分特殊,其祖上世世代代都在皇家做事,其祖母還得到過康熙爺的嘉獎,被封為一等雜役,再就是紅蓮教的真正教徒翠蓮,在高公公帶人想去擒拿她的時候,她已經上吊自殺了,不過從仵作驗屍的結果來看,翠蓮是先被人活活累死之後才被吊上房梁的,由此可見,我們身邊,還隱藏著紅蓮教的亂黨,他們怕事情敗露,便先除掉了翠蓮。”
“第三點,花枝如果是紅蓮教的亂黨,那些對翠蓮下手的紅蓮教亂黨焉能允許她存活,何況皇后娘娘、晴格格去抓拿花枝的時候,她正在酣然入睡。老佛爺,您試想一下,您乃是當朝皇帝的母親,貴為一國太后,一個年僅二十歲的丫鬟,在給您吃的柿餅中下毒之後,竟然能夠酣然入睡,等著別人來抓自己,您會相信嗎?”
爾泰一連列舉了三條證據為花枝開脫,順帶著引出了可能的下毒者,一是紅蓮教亂黨,二是皇后宮中的人物。
聽完爾泰的回話,老佛爺慢慢的坐起身子,神情愈發的凝重,思索了一陣,她開口問道,“爾泰,這件事你做的不錯,就憑你明知此事有可能牽扯到皇后還敢據實向哀家奏報這一點,足見你對哀家的忠心,不過此事牽連甚廣,先不要打草驚蛇,暗中觀察,最好能夠引蛇出洞。”
“是,老佛爺,您的指示太正確了,微臣也正有此意,微臣已經在皇后娘娘的宮中佈下了眼線,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得知真兇的下落。”
爾泰正色說道,心中卻是閃過了一抹邪意,“哼哼,容嬤嬤,你個老妖婆,你就等著受死吧。”
緊接著,見老佛爺在認真的聽自己說話,爾泰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又繼續說道,“老佛爺,據臣猜想,那紅蓮教的亂黨,很可能隱藏在您的宮中,這些人心狠手辣,不的目的誓不罷休,老佛爺您最近一定要加倍小心,千萬別被這些個喪心病狂的亂黨鑽了空子。”
眼見爾泰真情流露,是真的在關心自己,並沒有因為上了自己的床,就驕縱跋扈,那這件事來威脅自己,對自己無止境的索求,老佛爺心中湧起了一絲感動,再次看向爾泰的目光中,泛起了一抹濃濃的欣賞之意,或許,還夾雜著一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淡淡的……
總之,此時老佛爺心中很複雜,她不知道自己該把爾泰當做什麼,以皇家的備份而論,爾泰該叫自己一聲祖母,可是他偏又跟自己……嘆了口氣,老佛爺將目光從爾泰的身上移開。
“爾泰,你和你哥哥爾康都是哀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