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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反抗,於是從保爾第二次來到的那天起,這一家就分開過了,雙方互相敵對,彼此仇視。通向老兩口房間的過道已經釘死,一小間廂房租給了柯察金。房租已預先付給了老頭。他似乎很快就平靜下來了,因為兩個女兒獨立出去,就不再要他負擔生活費用了。
出於外交方面的考慮,阿爾賓娜還和老頭子住在一起。老頭子從不上年輕人住的那邊去,他不願跟那個可恨的人碰面,然而在院子裡他卻像火車頭似的,噗噗噗地大聲噴煙,以此顯示,他是這裡的主人。
老頭子去合作社工作之前,會兩門手藝鞋匠和木匠。現在,他把板棚當成作坊,一有空就在裡面幹活,掙點外快。他很快就把工作臺移到保爾的窗戶下面,有意要為難這個房客。他使勁敲著釘子,心裡樂滋滋的。他知道,這樣可以妨礙保爾看書。
“你等著吧,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從這兒攆走……”他時常低聲地自言自語。
遠處,在接近地平線的地方,輪船噴出的煙柱像一片烏雲似的舒展開來。一群海鷗尖叫著向海面俯衝。
柯察金雙手抱頭,陷入沉思之中。他的一生,從童年時代一直到現在,一幕幕地在他眼前閃過。他這二十四年生活得怎麼樣?好呢,還是不好?他一年又一年地回顧,像一個鐵面無私的法官檢查著自己的一生。結果他十分滿意,他這輩子過得還挺不錯。當然,由於愚蠢,由於年輕,更多的是由於無知,也犯了不少錯誤。但最主要的一點是,在火熱的鬥爭年代,他沒有睡大覺,在奪取政權的殘酷搏鬥中找到了自己的崗位,而且在革命的紅旗上,也有他的幾滴鮮血。
在精力全部耗盡之前,他沒有離開過隊伍。現在他的身體垮了,不能再堅守陣地,惟有一條路可走進後方醫院。他還記得,在華沙附近的激戰中,有個戰士被子彈射中,從馬上摔下來,跌倒在地上。同志們急忙包紮好他的傷口,把他交給救護人員,又繼續向前飛奔,追趕敵人去了。這個騎兵連並沒有因為失去一個戰士而停止前進。為了偉大的事業進行鬥爭時,就是這樣,而且也應該這樣。當然,也有例外,他就見過沒有雙腿的機槍手,坐在機槍車上堅持戰鬥,他們是使敵人聞風喪膽的勇士,他們的機槍給敵人送去死亡和毀滅。他們憑著鋼鐵般的意志和百發百中的槍法成為各個團隊的驕傲。不過這樣的人並不多見。
現在,他的身體徹底垮了,歸隊已經無望。他應當如何處置自己呢?他終於從巴扎諾娃口中瞭解到了真實病情:應當有思想準備,將來他還會遇到更可怕的事。那麼,究竟應該怎麼辦?這個沒有解決的問題猶如陰森森的黑洞擺在他的面前。
既然他已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戰鬥的能力,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在今天,在淒涼的明天,他用什麼來證明自己不是在虛度光陰呢?用什麼來充實自己的生活呢?光是吃、喝和呼吸嗎?僅僅作為一名無能為力的旁觀者,看著同志們戰鬥前進嗎?就這樣成為這個隊伍的累贅?該不該毀掉這個已經背叛了他的。。?只是朝心口打一槍,一切難題都解決了!過去能夠生活得不錯,現在就應當能夠及時結束這個生命。一個垂死的戰士不願再痛苦掙扎,有誰能指責他呢?
從這一天起,保爾把整個身心撲在這部書的創作上。他緩慢地,一行又一行,一頁又一頁地寫著。他忘卻一切,全部身心都沉浸在書中的人物形象當中,也初次嚐到了創作的艱辛:有時候那些鮮明生動(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章 反手傑斯教做人?(打賞加更)
賽間休息結束之後,兩邊的選手在現場觀眾的歡呼聲中,重新走進了舞臺兩邊的隔音比賽室之中。
主持解說臺上,全鏞埈拿起話筒開口說道,“好了觀眾朋友們,經過短暫的賽間休息,我們兩邊的選手再次登場,相信這場比賽他們會給我們展現更加出色的競技狀態和競技實力。”
“沒錯,上場比賽是es。m先拿下一局,我們來看一下上場比賽的mvp。”一旁的麥哥說到此處,卻是抬手往大螢幕那邊一揚,然後他扭頭看了眼大螢幕後才繼續說道,“喔,我們可以看到上場比賽的mvp給到了es。m的上單瑞雯大魔王李選手,10…0…4的華麗kda資料,50%的團隊輸出貢獻率,這個mvp給到李選手也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啊。”
“當然沒有問題。”一旁的全鏞埈笑著附和了一句,然後繼續說道,“嗯,但是下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兩邊的選手已經就位,相信很快就要進入下場比賽的ban&pick環節。”
全鏞埈的話音剛落,只聽來現場的音響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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