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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步也沒有。”

“……”

衛驚蟄很無語。兩百多萬年的時間，竟然都出不了一個神王，那寒武神王他們，又是什麼時候修煉成為神王的？

想到這裡，衛驚蟄忍不住問道：“文淵長老，既然神王的境界這麼難達到，那現在的這些神王，他們又是怎樣修煉上來的？”

“修煉上來？”文淵長老怔了下怔，即使呵呵笑道，“小夥子，他們不是修煉上來的，而是透過傳承獲得的。”

“透過傳承？”衛驚蟄感到吃驚。傳承這一點他能夠理解，像仙界的仙帝、妖界的大妖，就能夠分別依靠靈魂印記和記事珠，將自己的記憶和閱歷進行傳承，讓後世的人能夠迅提升自己的實力，突破到與自己相同的境界。衛驚蟄猜想，神王之間的傳承，或許依靠的也是這樣的方法。

文淵長老微笑說道：“其實，如果帕薩雷拉能夠在一千萬年的時間內修煉成為神王，那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奇蹟了。在我們狄波神界當中，除了當初因為機緣巧合而獲得了強大力量的那幾位神王以外，還真的很少有人能夠靠著自己的努力修煉成為神王。”

衛驚蟄贊同地點了點頭，“只要活著就總會有希望。就像文淵長老你，只要一直這樣修煉下去，終有一天也會修煉成為神王的。不是麼？”

“我？”文淵長老苦澀地搖頭，“不行啦！我還像你這樣年輕的時候，因為太過於依賴外物的力量，以致於修煉到如今這個地步，靈魂力量再也沒有辦法進步啦！”說著，懊悔地連連嘆氣。

“外物的力量？”衛驚蟄疑惑地詢問，“什麼外物的力量？修煉不是應該要靠自己的力量，堅持不懈地努力麼？”

文淵長老一邊帶路，一邊無奈地嘆息道：“所謂外物的力量，就是一些功效奇特，卻又相當霸道的藥物。小夥子，你聽說過‘借神丹’這種東西嗎？”

“借神丹”？衛驚蟄猛地一震，心裡漸漸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聽說過。”衛驚蟄表情僵硬地點了點頭。

“嗯，”文淵長老繼續說道，“‘借神丹’這種藥物，也不知道是誰煉製出來的，服下一顆，就能夠暫時擁有五星上部天神的實力。我年輕的時候就曾經大量服食這種藥丸，以致於到了現在，潛力已然消耗枯竭，再也沒有辦法繼續往上修煉提升了。”

“轟——”

聽到文淵長老的這番話後，衛驚蟄整個人如遭雷殛，怔怔地呆立在原地，竟忘了跟上文淵長老的腳步。

“小夥子，你怎麼了？”文淵長老從前路返回，關心地詢問，“是不是跟那個帕薩雷拉動手的時候受傷了？”

衛驚蟄木然地立在原地，心底深處似乎有一個聲音在痛苦地呼喊，“不行了！不行了！我這輩子，恐怕再也無法修煉到更高的境界了！”

察覺到衛驚蟄的異常狀態，旁邊的鴻鳴豹突然“吼——”地大喝一聲，將衛驚蟄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迅喚醒過來。

怔怔地望著鴻鳴豹，衛驚蟄黯然地蹲下身去，伸手輕撫著它頸背上黝黑的皮毛，輕聲說道：“豹兒，謝謝你啦……”

衛驚蟄的心情異常沉重。

他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會像身邊的文淵長老一樣，終生無法修煉到更高的境界，內心中便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痛苦。

衛驚蟄切齒痛恨那個零一老頭，竟然將“借神丹”這麼陰險的東西送給自己服用。

第551章　寒武驚憐

衛驚蟄振作精神，問文淵長老道：“文淵長老，難道你當初曾經服用過很多‘借神丹’嗎？”衛驚蟄還抱著一線希望，畢竟自己服用過的“借神丹”數量並不多，就算會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什麼危害，區區五顆的數量也應該不會太嚴重。

文淵長老老臉微紅，慚愧地回道：“小夥子，說出來不怕讓你笑話。我年輕的時候，為了追求那種暢快淋漓、唯我獨尊的感覺，曾經服用過至少上百顆的‘借神丹’。呵呵，那可是上百顆喲！如果不是我後來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不適，可能我現在還會繼續服用下去。唉……現在想想，可真是後悔呀！如果不是因為那些丹丸，我文淵恐怕還真的能夠修煉到神王的境界呢！”

歲月的風霜在文淵長老的臉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那一道一道的溝壑，彷彿在訴說著老頭心中的不甘與後悔。衛驚蟄看著面前的這個老頭，突然感到時間竟是這樣的無情，因為年輕時候曾經犯下的錯誤，竟然要用一輩子的辛酸悲痛來補償。

“我才只吃了五顆，希望不會像這位文淵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