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塊墓碑,還看到風兒傷心的淚水飄落在微涼的夜風中,柔弱的雙肩在劇烈抖動,那種傷心和不捨讓衛驚蟄感動了一次又一次。他知道三人最後還是離開了這裡,也知道風兒將嚕嚕帶走了。
對於穿山甲來說,也許潮溼的地下就是最舒適的窩,可是衛驚蟄不是穿山甲。
黑夜過去,白天到來,然後白天過去,黑夜又到來……衛驚蟄已經被活埋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脈搏消失呼吸停止,可是三個凡夫俗子又怎麼判斷得出其實衛驚蟄身上的兩**訣仍然在川流不息地運轉著。衛驚蟄吸入體內的那些毒氣在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流轉後,漸漸被體內的真氣帶到了胸前“天殞石”所在的地方,然後被“天殞石”完全吞噬掉了。
劇毒清除,生機恢復。衛驚蟄體內的靈識感覺到自己正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吸到了腦海深處,然後一種對身體重新掌控的熟悉感覺又回來了。
一個掌心雷在手中炸響,泥土被全部轟開,衛驚蟄蒼白的臉上雙目陡地睜開,挺起身慢慢從墳墓中坐了起來。
黑夜中這一幕詭異得強悍!一個偷偷摸到這裡來的魔門中人,被從墳中筆直坐了起來的衛驚蟄嚇得直挺挺暈了過去。
第090章 夢憐訊息
衛驚蟄從墳墓中爬起來,伸出手慢慢地抖落著身上的泥土,然後晃了兩下腦袋將頭上沾滿的泥土弄掉了不少,接著又側著頭拍了拍兩隻耳朵,將裡面沾著的泥土都弄了出來,最後將“陪葬”的圓月彎刀系在腰間。忙完這些事情後,他才有空打量那個暈倒在地的魔門中人。
肋骨仍痛,斷骨本來還沒有長好,此刻又迸裂了。衛驚蟄一邊罵著那隻該死的蛇妖芷蚺,一邊責怪自己修為低微,要是陣法學好了,哪裡還會落到這如今地步。衛驚蟄同時也知道,陣法並不是沒有缺陷的,如果陣法還沒來得及佈置好,就被修真界的人一飛劍取了腦袋,那麼再厲害的陣法也沒有用。蛇妖芷蚺之所以吃了二人的虧,就在於太過謹慎了,如果從一開始現兩人的時候就痛下殺手,恐怕什麼水障壁、火蛇、火球的,通通都失了作用。
“看來陣法也不是萬能的,”衛驚蟄心中想道:“難怪他們的陣法完全可以對付渡劫境界的高手,卻也只是低調地在凡人世界裡生活。”
衛驚蟄走到魔門那人旁邊,現這人暈倒在地的姿勢也算可圈可點,雙臂大張著,兩條腿卻緊貼著倒向一邊,像極了一個一張臉被嚇青了,不過看上去倒挺年輕,跟衛驚蟄差不多,都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衛驚蟄在這人身邊坐了下來,靜靜地想著自己靈識在體內時的情形,那因巫、道兩門真氣融合而產生的碧綠色真氣,為什麼能夠困住自己的靈識呢?還有,按照自己勤奮刻苦的程度,明明已經達到了聚嬰境界,為什麼腹部下方只是一團混沌的真氣,總是不能將元嬰凝聚呢?衛驚蟄不懂,恐怕就算向別人請教,也沒有誰能夠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一個奇怪的想法在他腦海中產生:自己靈識既然可以被困在體內,那麼有沒有可能離開身體存在呢?
思想一開了頭就像狂奔的野馬栓也栓不住。實力!最重要的是提升自己目前的實力,給元虛報仇;要去尋找柳夢憐;煉器,將“陽殛離火輪”修復好;找到元虛的轉世;去找風兒,弄清楚和“風”、甚至和“雷”的關係;繼續推演四四歸元……一時間無數紛亂的事情紛紛湧入衛驚蟄的腦海,使他感到腦袋一陣劇烈的疼痛。
此時暈倒在地的這位魔門中的年輕弟子悠悠醒轉過來,出的聲響吸引了衛驚蟄的注意力。衛驚蟄大概是想問題想得太入神了,見這人醒了過來,突然對著他咧嘴笑了笑……
可憐這位魔門弟子剛剛清醒,就看見之前那個詐了屍從墳墓中爬起的“屍體”木然地對自己微笑,立時白眼一翻“啊——”地一聲再次暈了過去。
衛驚蟄愕然地瞧著再次倒下的這人,遲疑不定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難道我真有這麼可怕嗎?”
伸手將面前這人弄醒,衛驚蟄將圓月彎刀貼在這人的肩膀上,問道:“你是誰?到這裡幹什麼?”
這人總算接受了衛驚蟄不是詐屍的事實,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小人、小人叫白芙蓉,是……”
“慢著!”衛驚蟄截口道:“你男的女的?”從外貌上看這傢伙白白淨淨,倒一時分不出男女來。
“小人、小人是公的……”白芙蓉哆嗦著。
“草!男的你叫白芙蓉?”衛驚蟄啐道。
白芙蓉辯解道:“我們‘百花宗’的弟子全都以花為名,小人的確是叫白芙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