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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我給你藥湯?”沉思了一會兒,突然道:“定是有人化裝成我的模樣來害人。”
“我就說你今天語調有些與往常不一樣,我還以為你故意鬧著玩呢。原來!他說的似乎是江南那邊的語調,你說該是誰?”
“該不會是書生張?否則他今日為何又先行離去了呢。”
“不會,這孩子是在他走後才發寒的。他既走了,那麼下毒的該不會是他了,定是另有其人。我來看看。”說著牛敬神便湊過來看了看。不一會兒qi書網…奇書,他便皺起了眉頭。
“怎樣?”
“這下毒的人便是當初下毒的人,手法相同,毒卻不太一樣了。他這湯中只放了‘香寒散’,本沒有毒,只是喝了之後,再聞了我這谷內的傷寒草的味道,便中寒毒了,這回比上回還要重些。”
“呵呵,神醫果然厲害,沒一種毒能讓他辨不出來。”是一女子聲音。
天山老妖與牛神醫齊聲驚呼:“誰?”
“下毒之人。”
“解藥留下!牛神醫說時已追了出去。只是那人早已不見了。
“我早說過不是書生張下的,他雖有惡書生之名,卻不見其實。這毒哪會是他下的。”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在我神醫這兒毒死人了,那還了得,豈不壞了我名頭。我先給他些藥物,鎮鎮寒。這麼,你便將那女子救醒了,我帶這小子去中原去施救。”
“為何還要去中原?”
“他蘇州張家有一種奇藥,叫‘死不了’,對這娃兒的傷有好處,再有少林的童子功,是救活這小子的唯一之法。我便先將這孩子送往少林,再去蘇州張家盜來‘死不了’便可。”
“為何要盜?”
“廢話,好讓他們笑話麼?”
“你是說少林,他,會肯麼?”
“當然了,這你便不用擔心了。不和你廢話了,我走了。”
“慢著,帶些銀兩上路。”
牛鬍子去裡間取了些銀兩,揣入懷中,再將方雲負在背上,便出發了。
他本是巳時動身,到得午間,早已到了崑崙山口的小鎮上。一路上杳無人煙,直到到這小鎮來,才見了些人。只是別人見了他揹著方雲的那副模樣,不禁多瞧上幾眼,指指點點地議論紛紛,都道是年輕兒子患了重病,做老爹的心疼兒子,便親自帶兒子來鎮上求醫來了。甚至有人走上前去,問道:“帶兒子看病來了吧?”
“說什麼呢,什麼兒子?”
“難不成是你孫子,我瞧著不象。”
“要你瞧著象頂個什麼。”
“這是怎麼說的,孩子病了,便要求醫的,這兒鎮西南有個藥鋪,那個大夫可了不得,你去求他,定能治好令郎的病。”
“他是誰,與我有何干系,這天下還有人醫術上我,我都沒法,他還有轍?也不問問我又是誰。”
“話可不能這麼說,他皇帝老兒病了,都要太醫來治。”
“誰說皇帝是老兒了,萬曆皇帝分明是一個十來歲的頑童,何時又成了老兒了。”
那人帶蔑視的眼神:“你又知道?”
“不和你說,跟你們這種蠻荒地帶的人說什麼,說了你們也不知。”
那老兒心道:說我們蠻荒,你不又一樣。當下問道:“對了,兄弟,你又是什麼人。”
“神醫便是鄙人。”
那人差點沒笑出來:“你是神醫,我還是神仙了。別開玩笑了。”
“我不和你爭!
“孩子病了便病了,你可千萬別也把腦子燒壞了。”
“我看你才腦子壞了。”
“神醫哪會來這個小地方,神醫都是來無影去無蹤,見首不見尾的,會是你這副模樣?”
“這麼說你見過他了?”
“這倒沒有。”
“沒有便別亂說!”牛敬神說完便徑直投宿一家酒樓了去。人們還是議論紛紛,只是又換了:“他兒子病了,自己也急得燒壞了腦子。”
牛敬神吃過午飯,硬給方雲灌了些肉湯喝了。買了三匹駿馬,問那馬伕,才知此去石頭房鎮不遠,晚間,便可在那村找家客棧投宿。於是快馬加鞭,向石頭房小鎮行去,果然,不到天黑,申時過半時分便到了那個叫做石頭房的小村,找了家客棧,兩人住了一間房中。
半夜時分,方雲餓醒了過來,將牛敬神也驚醒了。方雲輕聲問道:“牛伯伯,我們這是要去哪啊,我怎麼這麼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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