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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秋大哥,不努力怎麼賺的到銀子了?難道天上會掉餡餅不成?”
張傲秋見阿漓認真的樣子,知道跟這小財迷是沒法溝通,焉焉地說道:“你說的對,天上怎麼會掉餡餅了。”
其後五六天,張傲秋就像一個連軸轉的騾子,被阿漓牽著到處轉,就這些天的功夫,就看了十五六家,到阿漓手上的銀票也達到了七十多萬兩。
而這期間,透過那些個被治療的人口口相傳,一是說那小先生醫術確實高明,二是說那醫館裡真正當家的其實不是那小先生,而是小先生身後那個叫阿漓的藥童,只要把那藥童搞定了,那小先生就算累的像條死狗,也得乖乖地跟著走。
一時之間,阿漓是風頭無兩,成了臨花城的大名人,那些後來想預約診病的人,更是攆著阿漓後面追,有時候張傲秋明明就在旁邊,卻被完全忽視,只當這人不存在一樣。張傲秋開始還滿臉震驚,後來也麻木了,倒是也落得個清閒。
幸虧阿漓以前是做生意的,還真是長袖善舞,八面玲瓏,接待的每個上門求診的人都如履春風。
時間長了,阿漓也學精了,對那些為富不仁的,誰的價高就接誰的,對後來慕名前來求診的窮苦人家,則是每單都接,不但免收診金,而且還包送藥湯,反正那些藥材也是在別人那裡搜刮來的,無非就是費點炭火錢及方伯這個半免費的人工了。
後來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阿漓看張傲秋一個人也確實是忙不過來,於是又施展撒嬌神功,將慕容輕狂也忽悠了過來。
於是阿漓接單收錢,張傲秋出診,慕容輕狂坐診,方伯熬製及配送藥湯,紫陌打雜的供銷一條龍的診病模式正式建立起來。
沒用多久,阿漓手上的銀票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龐大,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不到,就積攢到了快兩百萬兩的巨資。
有次阿漓早起到醫館,沿路竟然看到兩個穿著單薄棉襖,在自家醫館屋簷下避風的小男孩,不由心中一痛,想到自己也是孤兒,但現在比起他們來說又不知道強多少倍。
於是阿漓又找到了辛七,讓辛七稟報雲歷,讓雲歷以城主府的名義,在臨花城開闢一塊地方以便接濟那些窮苦人家。雲曆本就欠著張傲秋人情,而且這也是件大好事,於是欣然同意,特意在臨花城城東批了一塊空地給阿漓。
阿漓又將辛七抓了過來,幫忙每日定點送吃、送棉襖及棉被,後來又在這塊地方蓋了個三層小樓,將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兒收攏過來,安置在這小樓裡。又從這些孤兒裡挑了些年齡稍大的維持次序及分配食物及衣物。
這家在臨花城默默開張的無名醫館,一時名聲大噪,那些接受免費診治的窮苦人家,更是合資做了塊牌匾送了過來,牌匾上刻著“青天堂”三個大字,而阿漓則是被稱為“天使女”,意思是上天派來拯救窮苦大眾的女使者。張傲秋跟紫陌則還是老實的做著苦力一號、苦力二號。
對阿漓的這些義舉,張傲秋也是滿心支援,只是能躲懶的時候就儘量躲懶,後來阿漓忙著分派衣食,實在抽不出身,就將監督張傲秋起床及跟班的事情交給了方伯。
張傲秋開始心裡還在暗爽,指望著能睡幾個懶覺,但是他明顯低估了方伯對阿漓的忠心,阿漓說三更就是三更,說五更就是五更,每次都是按阿漓的吩咐,準時出現在張傲秋的床前,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比條老狗還還好使喚。
而且方伯那張滿是褶子的老臉,做起為難的表情比阿漓還到位,那些已經付了診金的,就像趙家,愣是被這張苦瓜臉又生生摳出了不少銀票。
張傲秋有時在旁邊看的是心服口服,高,這真他媽的高。真要算這些掙來得銀子,估計只有一小部分是張傲秋的辛苦費,而這其他的絕大部分都是這一老一小兩個表情帝給忽悠來的。
在這診病一條龍中的五人,最輕鬆的就是紫陌了,每天看到張傲秋累的像條死狗的回去,就在旁邊幸災樂禍地哼著小曲,有次張傲秋實在是氣不過,衝上去就將紫陌一頓胖揍,明言不準還手,一邊打一邊罵:“我叫你幸災樂禍,我叫你討個財迷老婆。”
紫陌是淬不及防,頓時被揍的鼻青臉腫,後來弄明白了,抱著頭一邊躲閃,一邊委屈地喊道:“阿漓是我老婆不錯,不過那不也是你師妹麼?”
張傲秋聽了一愣,隨即哀嚎一聲:“我他媽怎麼這麼命苦啊?”
紫陌期期艾艾地走了過來,說道:“秋哥,你要想擺脫現在這局面,其實也很簡單啊。”
張傲秋聽得眼睛一亮,大喜道:“你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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