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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七殺教、天邪宗及不淨宗這三派完全不像刀宗,他們已經雄霸東南了,根本不需要隱蔽,應該是各種場所林立才對,而現在自己兩人轉悠了十多天了,本地的一些小幫小派都知道了不少,這三派的情況卻一點都打探不到,這全然不合道理。
張傲秋搖了搖頭,輕輕嘆了口氣,正要拉紫陌一起離開,突然身形一震,輕輕推了把紫陌,紫陌順著張傲秋的眼神望過去,只見對面米店走出兩個白衣女子,這兩個女子雖是重紗遮面,但身材卻是好的不得了,讓人一見難忘,其後跟著三個青衣男子,均是腰掛長刀,臉上煞氣重重,一看就是刀頭舔血的人物。路人一開始還驚訝前面兩位女子的傲人身材,均是不由自主地多看幾眼,但一看到後面三個青衣男子,均又不由自主地低下頭,避開他們的眼神,生怕被他們看見。
張傲秋向紫陌看了一眼,紫陌輕輕點了點頭。
兩人均是在山上長大,打小就跟野獸打交道,雖然只是玩樂居多,但一身隱秘跟蹤的技巧卻是爐火純青。這一對望,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茶棚,先由紫陌在前面遠遠地吊著,跟到一段路程後,再由張傲秋接替,期間兩人不斷變換身上著裝,裝扮成各式人等,但這樣交替了三四次後,兩人均感到有點黔驢技窮,因為畢竟只有兩個人,再怎麼更換形象,身上穿的衣服只有這幾件,所幸前面五人警惕性不是很高,雖有回頭查探,但也是一看就過,根本沒有注意後面會有人跟蹤在打他們的注意。
漸漸地一路來到離水邊,前面五人到碼頭上了一條小船,兩人不敢從水路再跟下去,只是在岸邊遠遠地望著,這時紫陌一指前面一座三層樓高的酒樓,張傲秋心領神會,打了個手勢,紫陌遂自己邁步向酒樓走去,裝著要進餐的樣子,在三樓要了張臨窗的位置,剛剛坐好,隔窗隱隱看見那膄小舟靠近一膄在離水河道中間停靠的大船。
紫陌要了酒菜,小吃了一會,就讓店家把剩下的包了起來,晃悠著離開了酒樓。張傲秋站在遠處看見紫陌離開,知道他已經查探到了目標,也不管他,朝相反的方向,一步一晃的真正開始逛起街來。
等張傲秋從後院番強進去後,紫陌早就到了家,阿漓將紫陌帶回來的酒菜熱了熱,擺在桌上正等著張傲秋。
張傲秋進的屋來,紫陌跟阿漓兩人望了他一眼。
“看到了?”張傲秋坐到桌邊,拿起筷子問道。
“嗯。”紫陌答道:“他們最後到了停靠在離水中間的一艘大船邊。這艘船全身烏黑,相當的大,到了一看就知道。”
“我說怎麼在城鎮裡找不到他們的據點了,原來是隱藏在船上。”張傲秋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如果那三個青衣男子是天邪宗的人,那麼前面的兩個白衣女子一定就是不淨宗的妖女。他們先前出來的那間米店或許是他們的秘密接頭點,但也可能真只是一間普通的米店,這條線索以後再查,不可打草驚蛇,但是這艘大船麼……。”
“你想什麼時候動手?”紫陌興奮地問道。他本就是個膽大包天的人,不然也不會一個人就敢往天邪宗把守的陰陽山裡闖了。
“動手是不能的。我們連那船上有什麼人都不知道,真要動手,怕是羊入虎口,不過查探查探卻是有可能的。”
張傲秋望著紫陌搖了搖頭,接著說道:“當時我們兩個人跟蹤他們的時候,我感覺到他們這五人的警惕性並不高,這是其一;其二,他們還有這麼大一艘船停在離水河中間,臨花城是座大城,在碼頭上停靠的船隻不說有千艘,幾百艘也是有的,這麼大一艘船停在河道中間,肯定給其他的船帶來很大的不便,如若只是一艘普通人家的船,可能早就被臨花城的執法者給扣留或是趕走了,而這艘船卻能堂而皇之地停留在那裡。
根據這兩點我先來假設一下:第一,七殺教、天邪宗及不淨宗雄霸東南,按道理說應該是可以在臨花城裡橫著走的,但這幾十天我們不但沒有看到他們開設的場所,也很少發現在街上有這樣明顯的青衣人或身材好的不得了的白衣女子,這說明至少在臨花城有股勢力是不懼怕這三派聯合的,甚至可以相互抗衡。
而那艘大黑船又能堂而皇之地停留在那裡,那麼雙方應該是達成了某種默契,所以才有這樣的結果出現。臨花城的這股勢力允許這一教二宗的出現,但是不允許他們大張旗鼓的發展。
這一教二宗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麼大的勢力不可能放棄臨花城而不經營,所以他們很有可能是透過本地幫派來做生意,這些小幫派在明,而他們隱藏在暗,既不違